,一有名医消息立即带去。”
萧渊点了点头,冷峻的面容紧绷着,聚精会神的批注着文书。
窗外突然有脚步声响起,“主子。”
庆丰轻声放下砚台,快步走了过去拉开了书房门。
片刻后,他手中握着一个玉佩折了回来,“主子,是管家送来的。”
萧渊抬头扫了一眼,目光突然在那块玉佩上顿住。
庆丰立即递了上去,让萧渊能看的清楚,上好的羊脂白玉上雕刻着一个姓氏。
萧渊伸手接了过来,眉头微微拧起。
庆丰立即解释,“管家说,有一个卖伞的小贩送来的,说是一位姑娘将他的油纸伞都买了过去,还给了这块玉佩,让送来四皇子府,看样子还很着急。”
萧渊将玉佩放在了桌案上,墨眸沉暗,“那姑娘呢?”
“说是带着丫鬟跑了,好像是在躲避什么人的追赶,小贩还说,那姑娘让咱们给他十两的赏银。”
“哦,还有,属下特意问了下,听那小贩所指的方向,那姑娘应该是从北街出来的。”
“北街?”萧渊眸子眯了眯。
“是。”庆丰神情也有些严肃,“二皇子府邸就在北街,今日恰巧设了赏梅宴。”
萧渊腕骨搭在桌沿上,拧眉看着桌案上玉佩。
“今日去参宴的林姓官眷都有哪几家?”
庆丰仔细想了想,正想说去查查,萧渊面色突然一顿,倏然起身。
庆丰吓了一跳,“主子,怎么了?”
“我记得沈长赫前些日子定了亲,正是翰林院林家?”
庆丰点头,目光落在了玉佩上,“确实有这么回事。”
“主子的意思是,那玉佩的姑娘,是翰林院林家?”
“可她寻主子做什么?”说完,庆丰脸色微微一变,“该不是在二皇子府发生了什么事吧。”
他猛然想起了小贩说的话。
萧渊已经从书案后走出,“能在大街上跑,说明遇上危险的不是她,她应该是在替别人求救。”
萧泽心狠手辣,林家姑娘敢同他叫板,也表明她所护之人对她很重要。
一种不安在心中慢慢扩散,扎了根般疯狂滋长,他下颚紧绷着,面色尤其沉冷。
庆丰也回过了味来,立马说,“属下去安排马车。”
“备马。”
萧渊冷声嘱咐。
一刻钟后,两匹快马从四皇子府奔出,直冲二皇子府。
“主子。”派去沈府的暗卫在二皇子府后面的小巷子里追上了萧渊,气喘吁吁的禀报,“查到了,是沈家姑娘在二皇子府落了水。”
萧渊攥着缰绳的手发紧,眸中是极力强压着的平静。
他回头看向暗卫,墨眸隐隐浸上狠戾,微微泛红,“人呢?”
暗卫背脊发凉,咬着牙说,“属下在半路上遇上了沈府的马车,说是……沈姑娘回府的路上被土匪给劫走了。”
萧渊心口一紧,盯着二皇子府邸的目光,阴森冷厉。
“属下已经派人去追了,但那伙人速度极快,又对京城十分熟悉,属下等到的时候有些晚,若是将人揪出来,怕是要耗费些时间。”
抓住不难,可沈姑娘能不能等的起才是最大的问题。
“主子。”庆丰斟酌着劝阻,“二皇子刚输给您一扬,这个时候,咱们还是不要张扬,硬碰硬的好,若是让皇上知晓,或会怀疑到您身上。”
流民一事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全身而退,可别因为救人这事又栽了进去。
“主子您先回府,属下亲自带人去寻沈姑娘。”
萧渊没有说话,马儿在地上来回转着圈,他目光紧盯着二皇子的府邸,冰冷的眸底没有一丝温度。
“既是要将人劫走,又何必多此一举放人离开。”他声音冷若寒霜。
庆丰闻言一怔,眼睛缓缓睁大,“主子的意思是,马车里的人并不是沈姑娘?”
萧渊没有说话,驾马直奔二皇子府门而去,庆丰吓了一跳。
“主子,不可。”他飞身跃了过去,拦在萧渊身前。
“主子,二皇子目的尚未可知,您不能涉险。”
即便没有陷阱,若是二皇子告到了皇上那里,也是主子理亏,尤其是这个节骨眼上,更不该。
“让开。”萧渊声音冷冽。
庆丰硬着头发没有动,正在这时,一辆马车飞速奔来,在他身前急急停住。
李怀言掀开车帘跳了下来,紧随而后的,是沉着脸的沈长赫和担忧着急的林雨柔。
萧渊目光在二人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林雨柔身上,“你们在二皇子府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林雨柔立即上前,将在马车中说过一遍的经过又转告给了萧渊。
提及落水被二皇子府的下人送回去,萧渊眸子刹那沉了下去,心中猜测被证实,他面色难看的很。
庆丰也将沈安安半路被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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