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按照头领的吩咐去做,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更加可怕的后果。
“非杀不可吗?”安屠户面露犹豫之色,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道。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显示出内心的纠结和挣扎。他一直以来虽然在这复杂的局面中周旋,但内心深处始终还保留着一丝人性的善良,对于这种残忍的决定,他实在难以轻易接受。
头领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戾和决绝,他恶狠狠地说:“就算留个喘气的,也后患无穷。你想想,我们身处的是什么境地?我们在做的事情一旦被曝光,那就是万劫不复。我们不能有丝毫的侥幸心理,每一个可能的隐患都必须被彻底铲除。令可错杀一千、一万、一亿,也不放过一个,这是保命法则。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心软只会让我们死得更快。那些人只要有一丝机会,就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咬断我们的喉咙,我们不能给他们任何可乘之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才能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你要是妇人之仁,到时候死的可不仅仅是你自己,还会连累我们所有人。”头领的话语中充满了自私和冷酷,他完全不顾及他人的生命,只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利益和地位,将这种残忍的行为合理化,用所谓的“保命法则”来掩盖自己的罪恶和心虚。而安屠户在他的这番言论面前,虽然心中明白其中的道理,但那份善良和不忍始终让他难以完全认同,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能不能不杀?我觉得到现在我们还没事,说明我们还有希望。”安屠户眉头紧锁,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和期盼,缓缓地说道。他的声音微微发颤,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与不安。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搓着手,仿佛这样能缓解他紧张的情绪。“我们一直都很小心,也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不一定非要走这一步啊。每一个生命都有它的价值,我们这样轻易地决定别人的生死,难道心里就不会有愧疚吗?”安屠户试图说服头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生命的敬畏和对未来的一丝憧憬,希望能在这黑暗的局面中找到一丝光明和希望。
“其实落在清道夫那里还好,如果被条子抓到怎么办?他们现在只是没有证据而已,找到我们易如反掌的事。”头领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忧虑和警惕。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沉重地说:“你太天真了,清道夫虽然也是麻烦,但条子才是我们真正的噩梦。我们现在就像在悬崖边上行走,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他们一直在暗中盯着我们,只要我们露出一点破绽,就会立刻被他们抓住把柄。我们不能抱有任何侥幸心理,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头领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决绝,他深知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泥潭,为了生存,他不得不做出一些残忍的决定。安屠户听了头领的话,悬着的心又悬得更高了。他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他望着头领,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不知道未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氛围,仿佛空气都凝固了,让人喘不过气来。他们都清楚,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而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危险,每一个选择都可能决定他们的生死存亡。这种对未来的恐惧和不确定性,让他们的内心充满了煎熬和挣扎。
头领皱着眉头,满脸烦躁地说:“那个咩咩的叫声,我实在受不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揉着太阳穴,仿佛那声音还在他耳边回响,让他不堪其扰。“你们打牌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头领紧接着又问,这次他的眼神更加专注,语气也更加急切,试图从安屠户的回答中找到一些线索。
“那天倒是没有什么异常,我就和三个老头打牌来着,其实是四个人在客厅里。那几天抓赌抓的厉害,我们四个人必须有一个人放哨,最后还来了一个孩子……”安屠户努力回忆着当天的情景,缓缓说道。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脑海中重新勾勒出当时的画面。
“孩子?”头领的眼睛瞬间瞪大,目光紧紧盯着安屠户,仿佛这个孩子是一个关键的线索。
“对。”安屠户肯定地回答道,同时点了点头。
“男孩女孩?”头领紧接着追问,身体微微前倾,表现出他对这个问题的高度关注。
“男孩。”安屠户毫不犹豫地回答。
“确定?”头领再次确认,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
“肯定是男孩,他是老许头的孙子,都是这个小刘村的人,都认识。”安屠户非常肯定地说,为了让头领相信,他还回忆着补充了一些比较有用的细节,“那个孩子穿着一件蓝色的外套,有点旧了,不过还算干净。他进来的时候还喊了我一声大伯来着。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玩具车,进来后就坐在老许头旁边看我们打牌,看了一会儿就自己在旁边玩玩具车了。我们打牌的时候,他倒是也没怎么说话,就偶尔跟着我们笑几声。后来我们怕他影响放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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