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得可多了,还教了我许多别的这书上没有的字。”
李叙白和郑景同对视了一眼,对这个所谓的疯子起了兴趣。
这个时代,读书人是最稀罕也是最抢手的。
读书极为耗费银子,有时候,寻常人家举全家之力,都未必能供得出一个正经的读书人来。
既然读书如此的不容易,那么又怎么可能允许一个读书人在这崖底终日疯癫呢?
李叙白决定过去看看。
许老汉似乎对那个疯子十分的忌惮,几次张口想要阻止,都被郑景同凌厉的目光给吓着了。
“老丈,你挺怕那个疯子的?”李叙白边走边问。
许老汉想了想,艰难开口:“他刚来的时候,比现在疯的很,打伤过好几个去上游取水的人。”
“那你可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吗?”
“是六年前吧,对,就是六年前。”许老汉回忆了片刻。
“那他是怎么来的?”
“嗐,那小民可就不知道了,就上头突然就多了个窝棚,然后他就住在里头,一会清楚一会疯的,怪吓人的,小民就没怎么去看过。”
沿着溪流一路往上游走去,溪流的两侧也有几处和许家相似的屋舍,只是更加的破败不堪,似乎再下几场雨,那屋舍便要坍塌了。
“原本这里住了有七八户人家,都以打猎为生,这几年陆陆续续的都搬出去了。”许老汉道,又走了一段,他指着前头道:“大人,那疯子的窝棚就在那了。”
只见一处凸出来的巨石下面,用虬枝藤蔓,还有些树干搭起了个简陋的棚子,门口挂着个破兮兮的毡毯。
“沙河涨水水漫坡,萤火虫儿来照路。”略显尖细的声音唱着声调怪异的小调,从窝棚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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