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回到地下室,也不得安宁。王彪会醉醺醺地晃下来,手里拿着皮带,在阿珍眼前晃悠,冷笑着:“今天伺候得不尽兴,得给你点教训。”说罢,皮带如雨点般落下,“啪、啪、啪”抽打在阿珍背上、腿上,阿珍疼得在地上翻滚,单薄衣衫被抽打得破碎,一道道血痕肿起,皮肉外翻,鲜血染红了衣衫和地面。每一下抽打,都伴随着阿珍绝望的哭喊与求饶,可这只能让王彪更加兴奋,下手愈发狠厉。
阿珍瑟缩在冰冷潮湿的角落,泪水早已流干,眼神空洞绝望,身心俱疲让她连抽泣都没了力气。身上淤青伤痕传来钻心疼痛,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悲惨遭遇,可更痛的是被丈夫无情出卖的心,那道伤口深不见底,汩汩淌血。“老李,你好狠……”她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得被风雨声轻易淹没,话语中满是哀怨与不解。
某个暴雨夜,电闪雷鸣,狂风如愤怒的巨兽,猛烈拍打着窗户,玻璃震颤,“哐哐”作响,似鬼哭狼嚎。阿珍抱紧双臂,试图汲取一丝温暖,却只是徒劳。一道刺目闪电划过,瞬间照亮她满是恨意的脸,那恨意似有实质,在空气中凝结、盘旋,刹那间,她气息全无,双眼圆睁,死不瞑目,怨念如黑色潮水,在狭小地下室汹涌凝聚,冲垮了她残留的生机与柔弱。
不久,王彪的别墅开始频繁闹鬼。夜晚,阴森走廊回荡莫名哭声,时高时低,时男时女,飘忽不定,似冤魂游荡,找不到归途。保镖打手们起初还故作镇定,可每晚被这诡异哭声折磨,早已胆战心惊。有人声称看到白影一闪而过,寒意瞬间从脚底蹿升至头顶;还有人在巡逻时,感觉背后似有双眼睛紧盯,回头却只有无尽黑暗,冷汗瞬间湿透衣衫。
王彪起初不信邪,满脸不屑,认为是手下胆小胡扯。可一晚在主卧,刚躺下,床幔突然无风自动,“簌簌”作响,他睁眼,见阿珍惨白鬼脸浮在眼前,长发拖地,湿漉漉的发丝滴着黑水,血眸欲滴,仿若无尽血海翻腾其中,双手如枯爪伸向他,指甲又尖又长,泛着幽蓝寒光,嘴里念着“还我命来”,声音冷彻骨髓,穿透灵魂。王彪惊恐尖叫,想跳下床逃离,却似被定身咒禁锢,四肢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阿珍指甲嵌入胸口,剧痛袭来,鲜血涌出,染红了床单,他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只能感受生命如沙漏里的沙,一点点流逝,直至断气,眼睛也因恐惧瞪得滚圆,死状凄惨,成了贪欲与恶行的牺牲品。
而老李,在卖妻后的日子里,起初还心存侥幸,想着没了阿珍这个“累赘”,自己能甩开债务包袱,继续在赌桌上寻机翻身。可当他再次踏入赌坊,那原本喧嚣热闹、充满诱惑的希望能帮助到你,你可以继续向我提问,我会尽力提供更优质的内容。地方,如今却似冰窖一般,让他脊背发凉。周围赌徒们的哄笑、叫骂,在他耳中不再是刺激,而是像尖锐的嘲讽,扎得他心慌意乱。他捏着手里仅剩的几个筹码,手竟不受控制地颤抖,脑海中不断浮现阿珍被拖走时那绝望的眼神,那眼神像一把利刃,一下下割扯着他早已麻木的良知。
就在他满心纠结、试图在牌局里寻一丝生机时,一阵若有若无、透着凄寒与绝望的哭声隐隐传来,那哭声仿若一道利箭,直直穿透嘈杂,刺进他心底。起初,他身子猛地一僵,眉头紧锁,以为是幻听,毕竟这赌坊里向来只有吆喝叫骂,哪会有这般悲戚声响。可那哭声断断续续,丝丝缕缕钻进耳朵,愈发清晰,他混沌的脑袋瞬间被惊得清醒,一种莫名的寒意从脊梁攀升,让他打了个寒颤。
待辨认出是阿珍的哭声,老李的心“咯噔”一下,像被重锤狠狠敲击,手中捏着的纸牌悄然滑落,散落在桌面。过往阿珍的面容、身影在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现,从新婚时她羞涩浅笑,眼中满是对未来憧憬;到日常操持家务,在灶台前忙碌,只为给他端上热饭热菜;再到被拖走时,那声嘶力竭“你不能把我卖了”的绝望呼喊与满含恨意的眼神。每一幕都如锋利刀刃,割扯着他良知,悔恨如汹涌潮水,瞬间将他吞没。
“我怎么能把她推进这火坑啊,我真是猪油蒙了心!”他在心底咒骂自己,眼眶瞬间湿润,泪水不受控制滚落,砸在满是污渍的赌桌上。此刻,周围赌局的喧嚣、筹码碰撞声,于他而言都成了遥远背景音,满心只剩对阿珍的愧疚、担忧与深切思念。他霍然起身,双腿却因长久久坐与内心震荡发软,一个踉跄,几乎摔倒。他顾不上旁人诧异目光,满心想着冲出去寻阿珍,可刚迈出一步,又顿住了。
赌坊深处似有个恶魔在低语:“走了就再没翻本机会,还不清债,你和她都没活路!”这念头让他僵在原地,内心被愧疚与贪念狠狠拉扯,双手握拳,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渗出他都未察觉,整个人陷入无尽煎熬,在救阿珍与求财富的两难泥沼里,痛苦挣扎,每一秒都是折磨,灵魂似被撕裂成两半,不知何去何从。
一晚,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屋内冷冷清清,孩子被亲戚接走,往昔阿珍忙碌的身影、温柔的呼唤荡然无存,只剩死寂。他瘫倒在床上,望着斑驳天花板,记忆如潮水涌来,从两人新婚时的甜蜜憧憬,到后来平淡日子里阿珍默默操持家务、为你可以继续向我提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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