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深处,只留下一串杂乱的脚步声,在空旷地下室渐行渐远。
带着设备与满心狐疑,我们返回据点。据点内众人围坐,听我们讲述经历,皆面面相觑,震惊不已,嘴巴微张,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此时,洛拉检查大壮伤口,皱眉道:“这伤口不对劲,似有感染迹象,得密切观察。”果不其然,几小时后,大壮身体发热,皮肤泛红,肌肉微微抽搐,似要变异,被绑缚于床,痛苦呻吟,床板被他的挣扎晃动得“嘎吱”作响,汗水浸湿床单,他双眼布满血丝,眼神中既有痛苦,又有对未知变异的恐惧。
“难道艾丽那匕首有毒,故意害大壮?”我咬牙切齿,满心愤怒与懊悔,双手紧握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留下深深月牙痕,痛恨自己当时的疏忽,让大壮陷入险境。
“先别慌,研究下这感染机制,或许能逆向找到应对办法,把解药再优化。”亨利冷静分析,与玛雅埋头检测大壮血液样本,实验室里仪器嗡嗡作响,各种试剂在试管中混合、反应,他们神情专注,眉头紧锁,不放过一丝细微变化,试图在微观世界里找到破解危机的密码。
深夜,据点外传来细微动静,似有人低语,又似脚步拖沓,声音在寂静夜里仿若幽灵游荡,隐隐约约,若有若无。守夜人警觉查看,惊见艾丽竟带着一群变异体悄然逼近,企图突袭据点、销毁解药。警报拉响,瞬间,尖锐的警报声划破夜空,据点内众人从睡梦中惊醒,慌乱穿衣、拿枪,心跳如雷,紧张氛围如一张无形大网,瞬间收紧,将所有人笼罩其中。凯莉占据高处,狙击枪发威,枪枪致命,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一道火光,划破黑暗,击中变异体,变异体应声倒地;汤姆、我等依托防御工事射击,子弹如雨般倾泻而出,防御工事被震得瑟瑟发抖,砖石粉末簌簌落下;洛拉在后方照顾伤员,传递弹药,身影匆忙,脚步急促,医疗包在她腰间晃动,碰撞出紧张节奏。变异体疯狂进攻,攻势如潮,有的攀爬围墙,有的冲撞大门,围墙砖石松动,大门摇摇欲坠,据点岌岌可危,仿若惊涛骇浪中的孤舟,随时可能倾覆。
关键时刻,亨利举着改良后解药冲来,喊道:“试试新解药,给部分变异体注射!”我们挑几只弱变异体注射,片刻,它们停止攻击,身体颤抖,恢复人形,脸上满是迷茫与解脱后的疲惫,帮着抵御同类,局势逆转。艾丽见状,想逃,被我追上制伏,我一把抓住她衣领,将她狠狠摔在地上,地面尘土飞扬。
“你为何执迷不悟?”我怒问,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双眼瞪视她,似要将她看穿。
“世界已毁,常规路走不通,变异是重生,我要当新秩序缔造者!”艾丽仍嘴硬,眼神却现一丝慌乱,目光闪躲,不敢与我直视,妄图在言语间找回底气,可身体的颤抖暴露了内心的恐惧与心虚。
经此一役,据点虽守住,却伤痕累累,围墙多处破损,防御工事千疮百孔,地面满是弹壳、血迹与变异体残肢,混合成一幅惨烈画面。我们明白,乱世暗影未消,矛盾与危险交织,前路如布满暗礁的险途,但有希望曙光,就不能放弃,哪怕逆风行船,也要驶向安宁彼岸,去修复这破碎世界,让光明重回大地,解开变异谜团,救赎万千生灵。我们拖着疲惫身躯,着手清理据点、救治伤员、优化解药,为下一次未知挑战积蓄力量,在黑暗中执着探寻那一丝破局之光。
晨曦艰难地穿透浓厚云层,洒在据点那残破不堪的外墙,映照出昨夜恶战后的惨烈景象。砖石碎落一地,防御工事仿若被巨兽撕扯过,歪扭变形,弹坑与血迹交织,诉说着生死瞬间的挣扎。众人虽满脸疲惫,却无暇歇息,围聚在一张斑驳桌子旁,地图上新增的标记,是周边愈发猖獗的变异体活动区,像一张张血盆大口,威胁着这脆弱“避风港”。纸张因反复摩挲、标记,边角已然卷曲,褶皱里还嵌着细微尘土,那是往昔战斗扬起、又在此刻见证紧张谋划的痕迹。
“昨夜艾丽那疯子虽被制伏,可她话里有话,怕是背后藏着更大阴谋,咱们不能坐以待毙。”瑞克队长眉头紧锁,指关节叩击桌面,“叩叩”声沉稳又急促,目光扫过众人,透着坚毅与决然,眼眸中血丝未退,却燃着炽热斗志,恰似困兽犹斗,绝不向这末世低头。
“队长,外面世界乱成一锅粥,物资匮乏,变异体神出鬼没,咱们咋应对?”汤姆挠挠头,眼神满是忧虑,望向据点外荒芜街道,那里黑烟依旧弥漫,废墟中似有无数双眼睛窥视。风卷着沙尘,在断壁残垣间穿梭,发出“呜呜”低鸣,恰似冤魂悲歌,为这末日添一抹凄惶底色。
这时,三个新人走进据点,打破短暂沉默。身材瘦削、动作敏捷的侦察员林恩,目光如电,透着机警,轻咳一声道:“我在周边摸爬多日,知晓变异体习性,能提前探清危险。”紧接着,身形矫健、沉默寡言的猎手利奥,背着一把强弩,弦紧绷,身旁箭筒装满利箭,箭头寒光闪烁,微微点头示意,其身形沉稳,如蓄势待发猎豹,静候猎杀指令。最后是个沉稳内敛、经验丰富的老电工迈尔斯,手提工具箱,拍了拍箱身说:“电路、机械故障我能修,据点设施维护包在我身上。”箱身铁皮斑驳,却被擦拭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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