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陆氏走到白悠悠面前,“这事还有那个小贱人的参与?”
“是她推了秦太傅的孙女入水却想嫁祸给我,现在还想借此坏我名声。”
白悠悠一开始也没预料到白夭夭会作何,现在看来,她是想借此毁了自己的名声,再来给镇国公府泼脏水,让百姓认为镇国公府之人仗着有功在身,随意仗势欺人。
“这个小贱人,我就知道歹竹出不了好笋!”
陆氏咬着牙骂骂咧咧,“乔氏那毒怎么就没毒死她这个祸害!”
“您别着急,先让他们蹦跶,自会有人为我证明清白。”
白悠悠安抚了她一句,起身朝着外面走去,陆氏要跟着,被白悠悠劝退了回去。
“娘,这事我能自己解决,您就在家待着。”
白洛川抬脚跟着,白悠悠倒是没有拒绝。
人总是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成长,白洛川太过单纯,多经历一些,往后才能多生警惕之心。
门外,陆宸站在台阶上,让人压住了那个小厮。
白悠悠走到他身边,看着围观的百姓对着镇国公府指指点点,幽黑的眸子里掠过一道冷意。
“是何人指使你来我镇国公府捣乱?”
“我是来送断绝书的,可不是来捣乱的。”
白悠悠抬步站到那小厮面前,从他的脚边捡起一张纸,上面洋洋洒洒写了一页,都是在斥责她的不孝以及恶毒。
白悠悠唇角扬起一抹嗤笑的弧度,她收了手里的断绝书,高声道:“既是你家主子来与我断绝关系的,那这断绝书我收了。日后,我白悠悠与永宁侯府的白燕朗从此再无父女关系,以后生死荣辱,各不相干!”
白洛川走过去,拿起她手里的断绝书一字一句看完,握着那张断绝书的手指指节泛着清白。
不孝不悌,不仁不义,心思歹毒......
不管如何,妹妹都是他的亲生女儿,便是要断绝关系,也不至于用这种恶毒的话来叱骂她。
“断便断了,这样的爹不要也罢!”
白洛川作势要撕掉那张断绝书,被白悠悠眼疾手快给拦下,“别撕了,这东西以后说不定还能派上大用场。”
“听说这镇国公的外孙女故意推人入湖,这二月的天,那湖水不说冰冷,若是一个不慎,淹死都有可能。小小年纪,看着如花似玉的,心肠怎的这般歹毒呢!”
“竟然这么跋扈?”
“人家是镇国公的外孙女,嚣张跋扈怎么了,被欺负了,还不都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人群之中,两个穿着普通灰衣的男子一唱一和。
周围的百姓不明情况,顿时也纷纷跟着斥责起白悠悠来。
“镇国公府热血铮铮,为国为民,你怎能如此嚣张跋扈,仗势欺人?”
“就是,你这损的是镇国公满门忠烈的名声,你对得起他们吗?”
“哼,知子莫如父,亲爹都要亲自写断绝书断绝关系,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白悠悠看着激愤的人群,等他们指责完了,才朗声道:“诸位,镇国公府忠烈可嘉,我外祖镇国公和我舅舅还有叔伯表兄皆在边关镇守,我身为他们的血亲,又怎敢辱没他们几代人用命换来的荣誉。”
“我知诸位是怕我污了镇国公府的名声,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秦府自会还我清白!”
先前挑拨的麻子脸大声道:“哼,说的比唱的好听,谁知道你会不会仗着镇国公的势,去威胁秦太傅呢。”
另一人跟着附和:“就是,谁不知道你们镇国公府权势滔天,说不定秦太傅惧怕你们,不敢说出真相呢?”
白悠悠循声望去,凉薄一笑,“诸位与其在这被有心人利用,何不现在去秦太傅府上亲自问问秦家小姐,看此事可真是如谣言那般,是我所为。”
她挺起胸膛,声线陡然拔高,气势昂然道:“若秦府小姐亲口说是我白悠悠所为,在下绝不狡辩,愿立即自刎当场,以死谢罪!”
陆宸视线落在那两人身上,双目如隼,“是非黑白,当事人之言难道不比道听途说可信?我妹妹性子如何,我们镇国公府之人知晓。我们不会因为血缘至亲,便任由她在外胡作非为!”
“秦老太傅一生高风亮节,从不畏惧权贵,又何惧我镇国公府?你们若不是不信,现在只管去太傅府问个清楚。”
陆宸的话铿锵有力,让刚刚那些激愤的百姓情绪顷刻安静下来。
“这姑娘都愿意以人头保证,看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是啊,咱们相信镇国公,相信他的后人不会是个如此纨绔之辈。咱们该干嘛干嘛去,别让人给当枪使了。”
“就是,人家姑娘都说了,要是她做的,头都愿意拧下来,这事还有什么好怀疑的。走走走,该干嘛干嘛去,这高门大户的事,不是咱们小老百姓能掺和的。”
围观在镇国公府门口的人顷刻散去。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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