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将白悠悠召进宫中之事,太子也是回宫后才知。
“她没事去招惹镇国公府作何?”
太子神色不悦,一旁的太子侧妃心中还在想着皇后今日同她说的话。
皇帝对外宣称白夭夭是恋慕他自己自荐枕席,但她清楚的很,白夭夭心悦的是太子。
想到这些日子太子有多日宿在书房,她忍不住心中生疑。
那孩子真是老皇帝的么?
会不会是——
她忍不住抬眸觑了太子一眼。
太子逗弄着新得来的鹦鹉,头也不抬地同侧妃说道:“既然皇后让你去陪白嫔解闷,你日后无事便多去长春宫走动吧。”
“是。”
侧妃轻声应下。
太子将手中的鸟笼给了朱三,自己背着手去了书房。
没过一会,永安侯抿着唇,神色慌张地来了东宫。
“太子,大事不好!”
太子手中正点着熏香,闻言眉头皱了起来,“又出什么事了?”
“刘老鬼跑了!”
太子闻言手中一个用力,细长的龙涎香瞬间断成两截。
他用力丢在香炉中,转身神色阴沉地盯着永安侯,“不是叫你看好他吗,怎么还叫他给跑了?!”
“那些个酒囊饭袋,谁知道他们是怎么办事的!”
永安侯这些日子心力交瘁,鬓边都多了几根白发。
家中素华郡主在闹,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心思在她身上,才导致出了这样的岔子。
神仙散根本就不能断,要不然早就将他刘老鬼杀了灭口!
太子神色如冰。
镇国公府现在还在追查瑶池苑一事,若叫他们找到刘老鬼,后果不堪设想!
他快步走到书架前,打开其中一个暗格拿出一块赤金令牌丢给永安侯,“拿孤令牌,出动所有暗卫,不计一切代价找到刘老鬼,生死不论!”
“我这就去办!”
永安侯来也是为了这块令牌,拿了令牌,他一刻也不敢耽搁,速速离开。
太子腮帮子紧绷,牙龈咬的‘咯吱咯吱’响。
如今阻扰他前程的绊脚石就是镇国公府,现在看来,必须要尽快除掉镇国公府才行!
“朱三!”
朱三从门外走了进来,拱手问道:“殿下。”
“带人去盯紧镇国公府,另外再派人盯着邱万春,看看镇国公府这次采买的粮草可是由他经手。”
太子狭长的眸子里满是阴鸷之色,“若是他,想办法毁了那批粮草!”
没了那批粮草,他倒要看看他们可还有心思管其他事!
“是!”
朱三领命出门,碰上前来的秦太傅,他朝秦太傅行了一礼,“太傅。”
秦太傅朝他微微颔首,抬脚进了书房。
“殿下,发生何事了?”
太子呼出一口气,缓和了一下脸色,“是江回一事,素华郡主知晓江回之死,现在闹的不可开交。”
神仙散一事他与永安侯从开始便瞒着秦太傅,不然若是叫他知道肯定多加阻拦。
江回?
那个已经死在虞城的祸害么。
“人死不能复生,但此事也宣扬不得,还是早些安抚好素华郡主为好。”
太子明显是有事瞒着自己,他既不说,秦太傅也不会多嘴去问。
“太傅,宫宴一事可查出来了?”
太子抬步走到桌子前,拎起烧的汩汩作响的茶壶,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他面前。
“老臣今日来便是为此事。”
“是何人所为?”
秦太傅撩开袍子坐下,端着太子倒的茶浅抿了一口,方才道:“是三皇子的人掳走了白嫔。”
“是老三?!”太子面露惊讶,“不是镇国公府之人?”
“是三皇子。”
“老三那日都在宫宴——”
太子回忆着那晚之事,突然想起老三曾经出去了一次,但时间并不长,只一盏茶的时间又回了,他便未曾在意。
“难道是父皇身边有老三的人?”
太子还想起白夭夭所说那个戴着面具同白悠悠一起躲在衣柜之中的人,他问道:“那晚戴面具之人可查出是谁了?”
秦太傅摇了摇头,“还不曾。”
太子蹙着眉头,脑子里在思索三皇子是如何得知的消息。
秦太傅放下手中的茶盏,说起秦苒的事,“苒苒我已经为她挑了一门婚事,预计在年底完婚。”
太子闻言,抬起眼皮看着秦太傅,眸子闪过一丝不悦,“是京中哪家?”
“是个寒门书生,并非王公贵族。”
“太傅,苒苒与孤青梅竹马,若要下嫁,还不如跟在孤身侧,日后孤也能替您好好照顾她。”
秦太傅轻叹了口气,“殿下也了解苒苒的性子,这后宫波云诡谲,勾心斗角,她如何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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