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皂的热潮如同一阵春风,席卷了整个京城。
谢语在叶伦的授意下,将香皂配方卖给了好几个脂粉铺子的老板,为了竞争这些老板将香皂价格定得很低。
就连普通人家也舍得为女儿买上一块普通香皂。
但价格低廉的香皂完全没有影响琉璃宝阁,反而将包装精美,香味独特的香皂衬托得更加高贵。
琉璃宝阁门前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贵女们争相购买精致的极品香皂。
叶伦站在二楼的窗前,俯视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谢小姐,今日的收入如何?”叶伦转身问道。
谢语满面红光地递上一本账簿,“今天新品上架,进账一万两白银有余。”
她这段时间一直跟随叶伦,已经习惯叶伦口中那些独有的词汇。
叶伦接过账簿,随意翻阅了几页,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下一份采买清单,交给一旁伺候的周达。
“老周,按这上面的清单准备一下,在买一些奴仆和丫鬟,是时候该修整一下驸马府了。”
“遵命,驸马爷。”周达接过清单,躬身退下。
几日后,驸马府焕然一新。
叶伦站在庭院中,看着焕然一新的府邸,心满意足地长舒一口气。
在这个陌生的年代,他总算不用为温饱发愁了。
要不是便宜老丈人做得太绝,他也不用迫于生计,如此着急地做生意。
想起朱元璋,叶伦猛然想起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安庆公主!
根据历史书上记载,这位安庆公主身为朱元璋的嫡幼女,相当的受宠爱。
老朱的女儿大多是联姻功勋,嫁的都是勋贵子弟,唯有这位安庆公主,给自己选了一位平民出身。
也正因为如此,叶伦才有意地忽略公主不在驸马府这件事情。
毕竟原身和安庆公主很有可能是自由恋爱。
“周达,”叶伦唤来老仆,“你可知道公主殿下这些日子在何处?”
周达闻言,面露难色,“这…老奴不敢妄言,只是听闻公主殿下常在宫中陪伴太后娘娘。”
叶伦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
他虽有原身的记忆,但性格和行为却与原身截然不同。
若是亲近之人,定然会看出破绽,幸好驸马府的旧人或是被杀或是逃走,否则他早就露馅了。
可安庆公主是他越不过去的坎,早晚都要见上一见。
“驸马爷,”周达小心翼翼地开口,“老奴斗胆说上一句,您现在被皇上罚俸,又失了上朝的资格,若有公主帮忙求情一二,或许能减免责罚。”
叶伦装作无奈苦笑,“求情?她若想为我求情,还需等到现在。”
周达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叶伦看在眼里,心中一动。
“周达,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老仆犹豫片刻,终于开口道:“驸马爷,老奴听闻您与公主除了重要场合一同出席,平日里几乎不见面,是因为有一些误会。”
“哦?”叶伦挑了挑眉,“什么误会?”
周达深吸一口气,“听说公主殿下当年想嫁的人不是您,是认错了人……”
叶伦闻言,心中一震。
难怪安庆公主对他避而不见,原来是因为这些。
“周达。”叶伦沉声道,“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多吗?”
周达小心翼翼,生怕触怒叶伦,“驸马爷,您与公主成亲当日,公主怒砸驸马府,这阖府上下都传遍了。”
只是现如今驸马府的人死了大半,知道那件事情的人已经不多了。
叶伦眼前一亮,拍了拍周达的肩膀,“以后若有人问起,你大可以将此事告知于人。”
不管传言是否真实,对叶伦而言都是极为有利的。
原身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最亲近的仆从都被朱元璋杀光了,妻子安庆公主常年不回驸马府,这让他彻底安心。
身为驸马府唯一的主人,叶伦彻底放开手脚,他每日都和能工巧匠研制玻璃。
一开始因为火候技术把握不好,制作出来的玻璃混浊黯淡,十分难看。
可因为叶伦熟知制作过程,不过短短三个月时间,就已经制造出透明玻璃。
“殿下,成了!”
工匠孙玮匆匆跑了过来,眉眼间满是喜色,闻言,叶伦眼神一亮,匆匆赶往锻造玻璃的校园。
伫立于工坊之中,叶伦目光如炬,凝视着眼前那件琉璃花瓶。
花瓶通体晶莹剔透,浑然一体,没有一丝瑕疵,宛如神仙瑰宝。
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花瓶表面折射出七彩光芒,美得令人屏息凝神。
五彩凤凰盘旋在瓶身,栩栩如生,展翅飞翔的姿态犹如凤舞九天,华贵精美。
叶伦修长的手指轻抚过花瓶光滑如镜的表面,指尖传来的冰凉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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