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防战一直持续到第三天。
袁绍命令斥候,不断催促鞠义加紧时间进攻涿县。
鞠义麾下的先登营,那些以无畏着称的勇士,即便伤亡已近三成,仍如铁流般不可阻挡,一次次向着涿县的城门发起冲击,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悲壮的呐喊,回荡在战场的每一个角落。
鞠武这个时候也发现了不对劲。
到现在为止,消耗最大的就是他们所带领的兵马,这些人虽然不是先登营,但是这些人却全部都是他们所培养的士兵,对自己的忠诚度极高。
更令鞠武心生疑虑的是,在这紧要关头,颜良将军竟亲自驾临,未做过多解释,便带走了那支精锐的大戟士部队。这突如其来的变动,如同乌云蔽日,让鞠武的心头笼罩上了一层不祥的阴影。
他深知,大戟士乃是军中利刃,每一名战士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精英,此刻被调离前线,无疑是对当前战局的一次重大调整,而背后的深意,却让他难以捉摸。
而颜良的理由说是为了防备南下的刘耀。
如今颜良还有袁绍的军令,他们也不敢不从。
"兄长!袁绍此举,实在令人费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竟毅然决然地将精锐大戟士撤离战场,难道我们先登营的勇士们,就没有丝毫的疲惫与损伤吗?这岂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
鞠武的话语中,夹杂着深深的无奈与叹息,仿佛连周遭的空气都为之沉重。
鞠义长叹了一口气。
“哎,说到底,袁绍还是根本就不相信我。”
此时,鞠武满脸愤慨,大步流星地逼近,眼中闪烁着不甘的火焰。
"定是那许攸老贼在背后搞鬼!自我们听从逢纪先生的建议,投身袁绍麾下以来,他便处处设限,百般刁难,其心可诛!"
鞠义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弟弟啊,你还是太过年轻气盛,世事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千百倍。袁绍,他本就是一位多疑之主,即便我们忠心耿耿,也难逃其猜忌之网。这,便是乱世生存的法则,残酷而真实。"
“若是没有袁绍的授权,你觉得许攸有这个胆量吗?”
“如今,袁绍的心机昭然若揭,他欲以我方兵力为饵,行那蚕食鲸吞之计,待我军力渐衰,他便可高枕无忧,将我等玩弄于股掌之间。”
“毕竟,昔日之叛,如同阴云般笼罩在我们头顶,袁绍之心,始终对我们存着一份难以言喻的戒备。”
初时,他迫于形势,不得不倚重我们的力量,那份依赖,不过是权宜之计。”
“哎……”
鞠义长叹一声,眉宇间交织着无奈与不甘,那复杂的神色,仿佛承载了千言万语,却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在空旷的营帐内回荡。
“兄长!袁绍如此待我们,不公不义,我们又何必再为他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如今,我们手握重兵,正如猛虎添翼,何不趁此良机,另谋出路,让那袁绍知晓,真正的雄鹰,岂会久居人下,任人摆布?”
“我就不信!他难道就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将涿县让给刘耀?”
……
袁绍大营内。
许攸与逢纪,两位智谋之士,此刻如同针尖对麦芒,再次陷入了不可开交的争执之中。
“逢纪!你疯了吗?你现在让颜良将军将大戟士撤下,你让鞠义将军情何以堪?难道你要让他觉得,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我们却要自断臂膀吗?”
“你难道不知道,飞鸟尽良弓藏?”
“现在你明明知道鞠义前方的战线吃紧,你还将大戟士扯下来!简直是愚蠢至极!愚蠢至极!”
逢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闪烁着不以为然的光芒。
“战事已拖至第三日,涿县依旧固若金汤,未见丝毫动摇。鞠义虽勇,但他终究是降将出身,人心隔肚皮,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在关键时刻生出异心?至于大戟士,我自有用处,岂能轻易暴露于险地。”
“若是他一直手握重兵,来日不肯听从调遣,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而且这也是主公认可的!不信你就去问问主公!”
许攸闻言,怒不可遏,他大步流星地逼近逢纪,几乎是指着对方的鼻子怒斥。
“荒谬!荒谬至极!你怎可如此短视?鞠义将军虽非旧部,但其忠勇有目共睹,正值前线告急,正是用人之际,你却要抽调他的后援,这不是自毁长城,又是什么?你可曾想过,此举将如何寒了将士们的心?”
两人的争执声,在寂静的营帐内回荡,每一句都充满了火药味。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说话。
“呵呵呵,世人皆知,鞠义将军的至亲骨肉与挚爱之妻,此刻皆安然居于邺城之中。试想,若他真有悖逆之心,投向那刘耀麾下,其家族安危,岂不是悬于一线,旦夕可危?”
言罢,袁绍的身影悠然步入大帐,步伐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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