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大军!民夫三十万押运粮草!”
“孤要御驾亲征!直面刘耀!”
“陛下英明神武!必然战无不胜!”
……
落马丘,巍然矗立于兖州腹地,恰似刘耀大军南下征途上的一道天然屏障。
此地山峦起伏,峻岭如削,怪石嶙峋间,一条蜿蜒山路悄然穿透了兖州的南北疆界,自古以来便是军事家们梦寐以求的战略要地。
袁术出身名门世家,兵书也是看了不少, 虽然不是一个优秀的统帅。但是占据地利这一点还是知道的。
只要自己占据了地利,那就掌握了战争的节奏,自己占据高地,进可攻,退可守。
然而,袁术集结兵马的过程却如同疾风骤雨,仓促而紧张。即便耗费了整整十日的光阴,大军依旧未能彻底整顿就绪,众多民夫仍在征召的路上踉跄前行。
袁术的心中已然是按捺不住,他渴望着那胜利的果实,仿佛只要将其握在手中,便能品尝到无上的甘甜。在大臣们连番的鼓吹与洗脑之下,他更是觉得自己一旦占据了战略要地,胜利便如探囊取物般简单。
于是,他下达了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全军强行军!无论士兵还是民夫,每日都必须以八十里的惊人速度向前推进。
纪灵作为先锋率领一万骑兵,率先抢夺落马丘,他的使命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在第一时间抢占这片关键之地,为袁术的大军铺平胜利的道路。
袁术,引领着后续庞大的军力,作为第二梯队缓缓起程。
尽管行色匆匆,他却未失半分帝王的威严与气派。龙凤日月旗在前引路,熠熠生辉,仿佛能驱散前路的一切阴霾;四斗五方旗紧随其后,环绕左右,护佑着这位即将踏上征途的君主。
在那把巨大的黄罗伞盖之下,袁术身着金盔金甲,大红披风随风轻扬,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四周。他端坐于马上,那份气势,直教人心生敬畏,仿佛他不是凡间的君主,而是驾驭风云、号令万军的玛喽之王。
与此同时,李丰为了袁术的粮草事宜,几乎跑遍了每一个角落,双脚几乎磨出了茧。他深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场征途的顺利与否,粮草是关键。因此,他不辞辛劳,四处奔波,只为确保袁术大军的后勤无忧。
而在这一路上,李丰也不忘时时规劝袁术,提醒他勿要因一时的意气而忽略了长远的筹划。
“陛下,眼下的局势,各路兵马尚未集结完备,民夫劳力、军需辎重皆处于筹备之中,仓促发兵,于我军实乃大忌啊!”
袁术的双眸仿佛被怒火点燃,面色铁青地瞪视着李丰。
“够了!自大军开拔以来,你的唠叨便如影随形!难道孤真要坐视刘耀的铁蹄逼进城郭,才肯行动吗?”
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转而厉声问道:“说!粮草辎重的征集进展如何?”
李丰双手抱拳,恭敬地回答道:“陛下容禀,目前粮草物资正紧锣密鼓地调配之中,只因徐州路途遥远,其供奉的粮草尚未抵达。如今我军粮草只收集到了四成。”
李丰的神色在游戏般的现实中渐渐黯淡,仿佛一抹不易察觉的阴云悄然笼罩心头。
忆往昔,淮南之地,乃天下公认的丰饶沃土,钱粮堆积如山,民众安居乐业。
然而,自袁术妄图龙袍加身,将这片沃土分割予世家大族以来,苛捐杂税便如春日柳絮,漫天飞舞,无孔不入。世家们贪婪无度,层层盘剥,致使淮南风光不再,往昔繁华如梦,今朝满目疮痍。
“太慢了!不能再这般拖沓!”袁术急切的命令打破了沉闷的氛围,“即刻传令,寿春城内的百姓,无论贫富,三日内须将家中存粮尽数上缴!家中青壮男丁,一律征召入伍,不得有误,七日之内,务必完成!”
李丰闻言,身形微微一晃,仿佛被晴天霹雳击中,愣在原地,半晌未动。
“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啊!”他终是忍不住,颤声劝阻,“淮南如今乃是我军立足之根本,若强行掠夺百姓粮草,征召男丁,无异于自掘坟墓。一旦民心尽失,根基动摇,后果不堪设想啊!”
“而且现在还未到秋收季节!抢夺百姓粮草!这就是将他们逼上绝境啊!”
袁术听闻拔出腰间佩剑。
“孤是天子!这些人死了便死了!我寿春城百万之众!你怕甚!”
“三天时间!你若做不到!那你的位置也该换换了!”
李丰此时眼角已经湿润,这要劫掠寿春城的百姓,那自己彻底就是千古罪人了!
“臣……遵旨!”
……
第三天,大量手持兵甲的士兵冲入寿春的百姓家中,开始大肆搜刮,很多士兵甚至私吞百姓财物。
街道上,只要看到男丁,就直接抓走,看到粮食就直接抢,一粒都不剩下。
什么这是你一家老小的唯一口粮,袁术的士兵可不管这些,他们要是吃不饱,谁来保护寿春城呢?
只要寿春城不易主,饿死一些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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