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城来,没了许多顾忌,陈子文大手一挥,眼前青光一闪而过,一艘丈许长,一米宽的小木飞舟法器赫然出现在眼前,也不多言,陈子文率先跳上去,站在船首负手望向远方漆黑的夜幕。
微风拂面,衣带飘飘,一头随意束缚的黑色长发,也随风摇摆不定,说不出的泠泠气质。
好一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就算不是,也比脸如中秋之月的宝玉强。
夜枭倒是被陈子文这一手无中生有给震惊不小,不假思索酸溜溜羡慕大道:
“可以啊,小友,竟然如此富裕,连这品相的法器飞舟都有,不像哥哥我,外出公干只能骑马,一路奔波劳累不说,一趟下来事情都没办呢,就先累个半死,怎样,看在老哥哥这把老骨头如此辛苦,不如也给哥哥我弄一艘?
往后有事公干也能轻松一点。”
“可以,回头就给你一艘,不过有些话我可要说在前头,给你可以,但是你不能对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说起这飞舟是我相送的。
但凡我在外面听到丝毫风声,可不依你。
毕竟这飞舟也不是大风刮来,个个都来寻我要,有金山银山也遭不住,大大不妙了。
你觉得呢?”
“完全没问题,兄弟你大可放心,我夜枭也许修为平平无奇,但是信誉那是绝对能够名列前茅的,不信大可在圈子里打听打听,如有一丝不妥,大可把东西收回去,倒时任打任罚,细听尊便,凡事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夜枭也是把胸脯拍的砰砰作响,一脸信誓旦旦的做出承诺道,其它的他可能不敢说一是一,但是就信誉方面绝对是可以这样大言不惭。
没办法信誉就是这样有保障,有这底气这样说。
陈子文见他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也不由在心里高看他一眼,至于为何说他一开口讨要一艘飞舟,就立马送他一艘?
无它,空间里挖土挖出了不少箱,是的,也是装在箱子里,一箱还有好多艘,不说这样装飞舟的箱子有多少箱,起码十个指头是数不过来。
因而当夜枭语带羡慕,外加酸溜溜的开口讨要时,陈子文并无太多舍不得,只是在心里稍加思索和计较了一番,也就顺势答应了。
至于说不能说跟第三个人提起,也是有原因的,不患寡而患不均。
就怕这夜大佬,哪天在属下面前喝了假酒,一时忘了性,吹起牛来,把这事给当谈资给抖落出来,那还不人人把他陈子文当冤大头,日日夜夜来央求烦恼他啊!
陈子文自问是一个不喜欢麻烦的人,因而,必须提前给这家伙打上一针预防针为妙。
以防不测,若事有不殆,也有章法可循,拿人负责不是?
这是嘛?
这就是谋而后动,三思而行。
嗯,其实陈子文也没有想到如此之多仅仅是怕麻烦而已。
大手一挥,又是一阵青光一闪而过,一艘一模一样的飞舟,突兀就显现在夜枭不远处,倒是把他给唬的不轻,不是被这突兀出现的飞舟给唬的,而是被陈子文的财大气租给唬的,这说给就给的大方,换谁来了都得被唬住啊。
真香,和这样多财又多金的人做朋友,夜枭表示可以多来几个,他完全承受的起。
一个起跳瞬间出现在刚出现的这艘飞舟上,恰巧落点处也是船首处,不知是不是巧合,此时也有微风拂面,只是这一次飘起的不光有衣带飘飘,和一头花白的长发,还有随风飘远的欢声笑语。
老远老远都还有这快乐的气息。
不得不说,这白嫖来的飞舟法器就是香。
陈子文最是见不得如此肆意张扬之人,遂,出口打击道:
“这飞舟看起来是好,然也有缺陷,速度不快不说,还飞得不高,只能距离地面十几丈处飞翔,离地面过高,将无能源驱使,遇到大面积水域将表现平平无奇。
因而,此舟有名为贴地舟,遇土则生,遇水则废,对于修行土属性功法的人来说,如虎添翼,至于其它只能说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哦,竟然有如此奇异的法器飞舟,合该我夜某人气运滔天,有如此福源啊,不才修炼的就是火土功法。
你说这可不就是天意嘛?”
夜枭无不得意的愉快道。
那一把山羊胡须都翘起来老高,显而易见他的内心有多开心。
看得陈子文一脸无语,就这鸡肋一样的飞舟就把他开心成这样,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还有比这更好的法宝飞舟,无视地理限制,随意飞行,速度要多快有多快,空间要多大有多大,那还不得一蹦三尺高啊!
算了就当一个好人,别刺激他了,于是开口道:
“夜哥,既然飞舟都收到了,那还劳烦前面带路,小弟还像见见识识那所谓的大夏国数一数二的修仙坊市,到底长了个什么模样呢?”
“好嘞,跟紧啰!”
嘱咐完夜枭一舟当先,速度极快,飞掠向远方,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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