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款款的坐在了榻边的一张椅子上,朝殿外一挥手,“带上来!”
很快那个宫女就被太监推了进来,皇后继续说道:“皇上,让沈贵妃宫里的婢女认一认,看此人是不是刚才传话的小宫女。”
那个宫女进来,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显然已经吓傻了。
沈贵妃重整了精神,对着一旁的纪黎儿说,“你抬起头,瞧瞧这个人是不是刚才让你传话的宫女?”
纪黎儿缓缓抬头,目光落在那宫女身上,仔细打量一番后,目光坚定,很肯定的点头,“回娘娘,就是这位宫女给奴婢传的话。”
众人都把目光都放在这个脸生的宫女身上,只有昂沁氏明显惊慌失措的委顿在一旁。
皇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昂沁氏道:“昂沁常在,你为何如此惊慌,莫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
昂沁氏摇头不迭,颤抖着声音说:“娘娘,臣妾……臣妾没有,只是这宫女面生,臣妾怕被诬陷。”
皇上这时也开口了,指着宫女道:“你是哪个宫里的?”
那宫女一听,忙磕头哭喊道:“皇上饶命,奴婢是碧霄宫伺候罗根贵人的,是昂沁常在身边的嬷嬷指使奴婢这么干的,说是只要传了话,就能赏奴婢银子,还能让奴婢回家看望病重的母亲。”
昂沁氏脸色惨白,指着宫女大骂:“你个贱婢,竟敢血口喷人。”
她深知这次抵赖不掉了,灵机一动就说:“皇上,她不是臣妾的人,她是伺候臣妾表妹的,与臣妾无关啊。”
“你表妹如今在养病,她如何指使的了?况且这个宫女指使的是你身边的嬷嬷,可没有说是你表妹指使的。”
皇帝越发的恼怒,“事到临头,你还这般的抵赖,诬陷她人。”
但此时众人心中已有数。皇后威严地说:“来人呐,将昂沁氏降为答应,禁足一月,好好思过。至于这宫女,杖责三十赶出宫去。”
昂沁氏进宫就是常在,皇帝还承诺过她,只要她能把表妹照顾好,表妹的病一好,她就可以升为贵人。
没想到皇后竟然要把她降为答应,连常在都不能是了。此时她恨透了惠妃,一咬牙道:“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臣妾也是受人威逼指使,被迫才这样做的。”
皇帝这下听清楚了,知道是自己的后院起了火,跟容尘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他是皇帝,说过的话就不能收回。而且容尘已经牵涉其中,让他去前朝当值也是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接下来就是后宫的事,便让容尘退了出去。
容尘刚出门,惠妃就被传召了进来。
皇帝也知道没有沈贵妃什么事了,她也是被冤枉的,然后就挥手让沈贵妃起身。
沈贵妃向皇上一拜,“臣妾,多谢皇上明察秋毫。”
然后,沈贵妃又向皇后盈盈一拜:“臣妾,多谢皇后娘娘明察秋毫。”
皇后挥手,轻声说:“妹妹快起来,妹妹实在是受奸人所害,快来本宫这里坐。妹妹要相信,皇上一定会还妹妹一个公道的。”
“奸人?”皇帝冷哼一声,看着跪在下首的惠妃,就知道她也不干净,恨声道:“说吧,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惠妃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皇后会突然跳出来帮沈贵妃。她算无遗策,最差的结果也是死无对证,就算没证实沈贵妃与容侍卫有私情,也会泼沈贵妃一身脏水。
为此,她就可以成为皇贵妃的得力助手,得皇贵妃信重。
惠妃心中虽惊,但面上仍强装镇定,“皇上明鉴,臣妾与昂沁氏根本不相熟,在后宫也没有私交?怎会做出如此之事?这一切都是那昂沁氏陷害于臣妾。臣妾听闻她和她的表妹一直觊觎贵妃之位,想必是她们姊妹二人妄图污蔑沈贵妃以取而代之。”
皇帝微微眯眼,显然并不全信。
皇后这时缓缓开口:“惠妃妹妹这话可就不对了,方才昂沁氏已指认了你,如今你却反咬一口。在座的那么多人,为什么她只指认你,却不指认别人?”
惠妃急忙辩解:“皇后娘娘,昂沁氏急于脱罪,自然会攀咬臣妾。”
皇帝不耐烦地打断道:“够了!来人,把惠妃身边的太监嬷嬷都送去慎刑司,打到他们说实话为止,朕倒要看看他们的嘴有多紧。”
惠妃脸色一白,她苦心经营却落得这般下场。
随即瘫软在地,口中仍喃喃道:“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
皇帝叹气,却看也不看她一眼。
慎刑司的刑罚残酷,那些太监嬷嬷哪里经得起折腾。不久后便会有人招供出惠妃确实暗中谋划诬陷沈贵妃一事。
惠妃看见皇贵妃,立刻膝行过去,哭求皇贵妃:“娘娘,救救臣妾,娘娘救救臣妾......”
皇贵妃这时也慌了,若是惠妃认了罪,她这个皇贵妃也会被揪了出来。
于是她转身向皇上求道:“皇上,今日是二公主的生辰礼,实在是不宜打打杀杀的,让二公主沾染上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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