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方允睁开眼睛醒过来,看到头顶熟悉的医院天花板,不由得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摸到伤口以后不由得疼得龇牙咧嘴的。
当他扭头朝两侧看去,就发现自己床两边满满当当地坐了不少人,独孤悠一个蜷缩在墙角的椅子上,脑袋枕着长剑就这么睡着了。
洪老七这老头子则是四仰八叉地躺在左手边病床上,呼噜声打得震天响。
右手边病床上躺着的则是李素心,也很没睡相地搂着被子,露出一条胳膊跟大腿,哈喇子微微淌下来,发出可爱的酣眠音。
桂有芳趴在李素心的病床边上,橙发披散,赫然也正陷入安眠之中。
门口的长椅上还坐着两人,梁夜生跟岳擎毅肩抵着肩,脑袋枕着墙壁,睡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岳擎毅即便是睡觉也皱着眉头,看起来一副严肃的模样。
方允无奈地笑了笑,就注意到自己床头还放着一个工艺挺精致的瓷胆瓶,瓶子底下还压着一张纸。
方允把纸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此为唐门秘传伤药,于刀剑伤有奇效,内服外用皆可。愿君早日康复”,署名则是一个方允根本不认识的人。
“唐门唐邱……好家伙,听着这名,该不会这药里有毒吧。”
诚心可鉴,唐门确实是精于毒功,唐邱更是此中的一把好手,但这位唐公子还不至于下作到要在场外给伤员投毒的地步。
但方允哪儿知道这茬,总而言之,这药他是绝对不会吃的,他方允今天就是疼死,从这医院的二楼跳下去,也绝不吃他唐邱的一口伤药!
就当方允随手丢掉白纸,打算躺回去睡个回笼觉的时候,门就被打开了,只见梁寒领着一人从门外面走进来,他看到方允在看他,不由得微微一愣。
“方少侠已经醒了?”
“是啊,但其实我还想再睡会……你要不当我还没醒?”
可惜,当方允这么说的时候,房间里的其他人已经因为这动静纷纷醒了过来,一时间洪老七的狂笑声、梁夜生的惊呼声以及独孤悠的尖叫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风暴中心的方允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看起来现在趴回去睡是不太可能了。
梁寒跟方允花了不少时间来安抚众人的情绪,等到这大呼小叫的差不多了,梁寒才缓缓跟方允说道。
“方少侠义举,让我们得以逮捕入梦老魔的残魂,虽然并不是全部,但也是大功一件,我代表大赛举办方,向方少侠表示感谢。”
说着,梁寒缓缓朝方允一丝不苟地行了一礼,方允赶紧拱手回礼道。
“嗨,梁前辈误会了,抓住这老不死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只是我来得巧,捡了个漏。可惜当时我走得匆忙,忘了问那位老哥的姓名了。”
梁寒摇头道,“一码归一码,若不是方少侠以力破局,迫使这老魔头不得不散魂而逃,又哪能抓得到这残魂呢?我已向主办方提议,届时必有重谢。”
听到“重谢”这两字,方允眼睛都亮了,笑嘻嘻地搓着手。
“这怎么好意思呢……”
“古语有言,受金则为不廉,何以相赎?还望方少侠莫要推测。”
“嗨,随便给点就好,给个七八万就行,我不嫌少!”
“对对!给我孙儿个十七八万就行!别给太多啊!”
看这俩爷孙一唱一和,梁寒只是笑了笑,随后才给方允介绍自己身后这位。
“此外,还有一件事要与方少侠说,这一位乃是原始魔教护教尊者……”
“啥?什么什么教?”
倒不是方允没听清,而是这句话的内容让他吃了一惊,我刚刚是听到了一个什么“魔教”的词从梁寒嘴里蹦出来,不是我听错了对吧?
“麻烦梁家主帮忙引荐,这里还是我来罢。”
只见梁寒身旁这位银发美女轻声道,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外袍与分离式连趾裤,衬裙与背心却又是纯黑色的,腰上系着个大黑葫芦,画风看起来有些割离感。
“我乃原始魔教护法尊者荆非烟,方少侠并非在武林行走,不清楚其中瓜葛自然正常。实际上,我等宗派虽然名字中带有魔字,却并非魔修中人。”
方允思索了一番,“类似于老婆饼里没有老婆,鱼香肉丝里没有鱼,牛肉面里没有牛肉一个意思,对吧?”
“……”
方允这话愣是把这位银发小美女说得沉默了大概10秒左右,她才继续接道。
“差不多……就是如此。总之,方少侠只要明白,我等与玉人梁家、七宝门、昆帮等宗派同气连枝,亦是武林的一份子便可。”
“我大概明白了,所以美女你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想找我约的话,我最近可能有一点忙……”
梁寒、梁夜生与桂有芳等人闻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洪老七则是在那边拍着大腿无声地狂笑,唯有李素心还在那没心没肺地呼呼大睡。
“……”
即便是这位被称作原始魔教成立百年来性情最为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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