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驼子的儿子没有理会小丑的警告,以为是债主捉了父亲和儿子威胁他,他报捕了。
当在定位的地方找到父亲的尸体时,也找到了他的儿子。孩子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小床上玩着玩具,还不明白隔壁的爷爷已经死了。
在放着小孩的那间草屋里,还有一个打开的箱子,里面堆满了钱,工捕当着沙驼子儿子的面数了数,一共一百万。
箱子上写着三个大字:买命钱!
箱子和钱被当做证物被工捕拿走,抱着孩子看着的沙驼子之子此时明白了联系他的那人所说的后悔是什么意思。
他原本以为对方是为了钱,肯定不会对父亲和儿子不利,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也根本想不到父亲会遇害,更别说什么买命钱,他不敢赌自己一个人去后是什么下场,自然报捕!
但他后悔吗?说不清楚!
沙驼子这些年糟蹋掉的钱有没有一百万,他已经不清楚了,没有认真算过,但那是父亲的命,那人平平静静的说出了、还拿出了一百万来交换,自己该恨他……还是该感激他?也说不清!
录完口供,抱着孩子、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见到的是妻子久违的温柔,这也是父亲的命换来的,自己该喜还是该悲,也说不清楚。
不过,从此以后,像那人所说,倒也可以解脱了。沙驼子的儿子抱着妻子,跪在地上大哭起来,像个孩子似的,随后就是夫妻抱头痛哭。
哭够了,沙驼子的儿子将孩子交给妻子,告别妻儿,到东城捕衙去了,沙驼子的尸体放在那边的冷库里,等着处理。他之前已经联系过妹妹沙莎,应该已经到了吧,他这样想着。
没有人注意到,也没有人会想到,小丑在远处的一座山上静静的看着沙驼子的儿子和工捕一起赶到,静静的看着他们带走沙驼子的尸体,带走孩子和那一百万,随后才转身离去。
工捕一直在附近的山野四处搜索,当然没有任何收获,也没有提取到指纹和找到凶手的毛发之类,连脚印也是假的,因为人的脚印不可能有那么大,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行凶者身份的东西。
余三深和胡不扶同时听着各方汇报来的调查结果,脸色一直阴沉着。
下午的时候,沙驼子联系过他们,向他们要钱,开口就是30万。一旦上面追查起来,他们二人也有可能被列入嫌疑人的名单中,接受调查。
真是晦气!
沙驼子的死已经过去两天,没有激起半点浪花,连新闻的边角料也找不到半点关于沙驼子被人杀害的消息。看似是被同一人所杀,待遇却是千差万别。
清平子也是过去了好些天才知道,他现在正在干着一件完全不相干的事,乐在其中。
“嗨,俊俏姑凉,真巧啊!”清平子伸手拦住韩箐,不让她过去。
“是你小子,让开,别妨碍我做事!”韩箐是出来走访、核查有没有人户籍作假的。
韩箐在户籍中心待了几日,实在是受不了那无所事事,不然就是上不得台面小事的工作,今儿随便找了个由头窜出来晃荡。刚才见了人当街抢钱,骑着车逃跑,所以追了过来。
没想到会遇到清平子,还被他拦在这里。
韩箐望了望出巷子的远处,没有了那贼人的身影,一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去腰上取镣铐:“小子,我怀疑你是那贼人的同伙,跟我走一趟吧!”
摸了几次没有,韩箐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没有吃饭的家伙,转眼将气撒在清平子身上,抬脚踢去。
清平子闪身避过,仍拦在韩箐前面:“哎呀,上次是谁妨碍贫道挣钱的?我不,我偏不,你咬我!死丫头,你知道你害贫道的上一天,再加上上上一天,贫道挣了多少银子吗?十多万!平均一日是多少银子?你害贫道歇业了好几日,你赔我?你个小人,死三八!”
“你在街头乱占地儿摆摊,影响郡容郡貌,本姑娘依法办事,你还有理了?”韩箐说着,一把去推清平子,抬步往前走。
“啧啧啧,这小手!”在韩箐伸手去推清平子时,清平子趁机逮着她的手不放。
韩箐大吼一声,闭着眼睛对清平子拳打脚踢,清平子连忙跳开退避:“你这拳法不错!”
又扯了这么半天,韩箐转身看了一眼跟着跑过来的失主那失望的眼神,知道今儿肯定是捉不到那抢劫的贼子,若是有枪,就毙了这王八蛋,韩箐恨恨的想着。
没想到此时的清平子竟对韩箐做了个请的手势:“俊俏的捕快姑凉,请捉贼去吧!”
“你!”韩箐气呼呼的看着清平子,这不要脸的混蛋,贼人肯定跑远了,他倒装起来了。但一丝机会也不能放过,她瞪了清平子一眼,转眼跑出了巷子。
双眼四扫,才发现那抢劫的贼子连人带车傻愣愣、直挺挺的立在那出巷子口的转角边,眼珠子乱转,动不了分毫。
韩箐猛然转身看着含笑跟过来的清平子:这不要脸的混蛋,故意来调戏本姑娘是吧!
韩箐伸手自那贼人车上拿起抢去的包,打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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