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洛郡城的清平子并没有休息,今夜洛郡这么乱,他想去一个地方瞧瞧,之前自己曾被攻击的七星楼。七星楼有些诡异,说不定也会参与到今夜的乱局中来。
为防万一,清平子并没有贸然靠近,只到了附近一栋大厦顶上,手里拿着望远镜,趴在女儿墙边,不住在七星楼附近巡视着。
看来电磁炸弹的影响已经减弱,手里的手机虽然仍就没有信号,却没再坏掉。
七星楼第七层亮着昏暗的灯光,但并没有映照出人影,不知是没有人,还是阵法的影响,因而看不见。
望了半个小时左右,没有任何发现,清平子叹了口气,正准备收起望远镜离开,七星楼附近老林中的一个茅草屋突然燃烧起来。
火光中,一道血红身影,似自地下破土而出,缓缓出现在燃烧的茅草屋上。一身大红喜服,头上却盖着黑色的盖头,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灯笼,抬步缓缓往林外走来,似喜似丧。
喜服身影之后,又出来一位手持大斧的大汉,二人走到林外,身形一晃,往洛郡城外急奔而去。
清平子心一跳,望了灯光仍亮着的七星楼一眼,纵身往喜服两条身影跟去,想看个究竟。
“出现了?”七星楼第七层,没有任何身影映照,只传出声音。
“出现了,红灯照与七步成尸。”
……
洛郡城外,陈涉世家众人经过连翻追逐与交手,终于在洛郡到河内郡的半途,与对方对峙起来。
“咳咳……咳咳……陈祖道,你今夜纠缠着我王家不放,到底是什么意思?咳咳……”一位手拄龙头拐杖的老妇人开口问道,不住咳嗽,时不时拿手里的手帕擦擦嘴。
“王老夫人,久见。老夫没有什么意思,就想借王家买到的三生石、造化之钥瞧一瞧,虽然有些失礼,可你王家问也不问便动手,真是辜负了我们两家多年的情谊。”陈祖道摇头叹道。
“陈祖道,少在老身面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三生石王家没兴趣,造化之钥也不必买,你找错了人。若再纠缠不清,休怪老身对你不客气。”
“哈哈……老夫听说王老夫人的身子一年不如一年,本来说去王家瞧瞧你老,又怕别人误会。今夜大家有缘一聚洛郡,不如找个清静地儿,老夫好好向你老问个好,请个安可好?”
“嘿,老身期颐有余,虽年长不了你多少,认真算起来,你们兄弟也是后辈,请个安是你们的孝心,不过老身不想领情,滚吧!”
“王老夫人的脾气越发见涨,既然不想领情,那不如我们过几招如何?你老的功力,想必又有不少精进,刚好指点指点老夫。”
“陈家主,你若想交手,老夫奉陪,教训你,还用不着老夫人出手。”王老夫人身侧一位老者冷着脸上前,冷冷盯视着陈祖道。
“嘿嘿,司马定,你还差了些,不配与老夫过招。刚才是给你面子,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你若识相,劝劝你家主子,拿出三生石来让老夫开开眼界,一切好说。”
“哦,不知是谁家有三生石,老夫也想开开眼界。”
就在陈涉世家、三王世家对峙之时,旁边又纵来数条人影,王家众人无不面色一变。来者领头之人,正是五宗世家家主宗则。
“月华·流照君,见过镇军将军,见过扬武将军。”跟在宗则身后的流照君对陈家、王家中的一人一拜。
宗柱镇军将军伐无道,是陈涉世家五大供奉之首;扬武将军王凌禄,乃是王老夫人第三子;加上出身五宗世家的昭武将军流照君,宗家四辅之一。今夜,三大世家派驻天泰王朝宗柱的三大将军,可算是聚齐了,大家脸上都有几分尴尬。
“哈哈……天泰王朝宗柱三大将军荒野对峙,真乃千古奇事,不知我等是否有幸一会?”
随着大笑声传来,众人夜色中望去,又是数人御风而来,领头之人,却是天齐王朝星门军师,两仪座天相。
从两家对峙到四家聚来,众人都小心翼翼往后退了几步。如今高手云集,一个不慎,就是生死之局,谁也不想做出头鸟。
天相与众人停下后,环视了三大世家众人一眼,右手所持笏板轻轻在左掌心拍打着,道:“或许还有朋友未到,不如大家再等一等,聚齐了,好好讨论讨论三生石与造化之钥的归属。钱不过纸而已,到时候该赔多少,我星门全部包下也不是问题。”
“天相,你胆子不小,竟敢现身同时面对天泰王朝三大世家,真以为我们怕了你星门不成?”出口的乃是王家王凌禄。
之前陈涉世家与五宗世家现身,摆明了有齐齐针对王家的意思,若星门再掺和进来,王家可承受不起,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化解眼前危机。
“哈,扬武将军,还有镇军将军、昭武将军,今日众位齐弃宗柱而归本家,倒是让在下敬佩不已。王将军也不用心急,所谓御辱于外而先安内,不如你们大家趁此机会好好比划比划,待分出胜负,再与我星门比个高低上下如何?”
陈、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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