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二点,清平子站在别墅门口看着外面。他刚才上楼去看过,房间里没人,韩箐还没回来,问了宫疏雨,也说不知道,不觉皱了皱眉。
以往韩箐回来比较晚时,或有任务,会发个消息给他或宫疏雨,或自嘲一番,有时回来稍晚些,还会故意敲他的房门,吵得他不得清静。
刚才发了消息问韩箐,多时未回,后来拨了一个电话,则是不在服务区,又联系李叔问是不是有任务,李叔说不知道,他需要问一下。不久,李叔回话,没有外出任务,捕衙也说她夜里加班后正常离开,似乎没有异常。
真是奇怪!
清平子抛了抛手中的铜钱,往常以帮她算桃花运为由,问她八字,韩箐则以不知道推搪,还请清平子算出来后告诉一声,请他吃大餐,被宫疏雨他们嘲笑她的钱就是清平子的钱。
正寻思着没法推算时,李叔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说有韩箐的消息,随之发了一个定位给他。清平子抓住手机,瞬间从别墅区消失。
随之而来,便是雷立枫、田卫廷等人动了起来,带着魏郡工捕杀往城南。
……
“到底怎么回事?叫你解锁一个手机,怎么搞的?这又是什么?”臧立科怒不可遏,真想一巴掌拍碎这小子。
“属……属下也不……不知道,我……我……”那位弟子吓得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他们确实冤枉了苏伍,并不是工捕找了来,而是韩箐的手机有问题。
柳洛英看了一眼缓缓旋转的韩箐手机,一道光柱破开别庄冲霄,在天空中爆出五彩斑斓的色彩,捕报声就是从整个光柱发出。她刚才试着去遮挡光柱,掐断捕报声,手掌差点被灼化,若非缩得快,右手已经没了,现在还痛入骨髓。
她看了一眼被苏伍拖着过来的韩箐,一把捏着她脖子扔在地上,喝道:“这是什么东西?你的手机是怎么回事?”
韩箐这次运气不好,被扔着趴在地上,差点啃到地板,道:“我还以为解门的大贤们多有见识,你们忘了我出自哪里!”
“你出自王朝工捕的最高学府天泰工捕学院……”
柳洛英刚说到这里,两个提醒,臧立科已反应过来,大喝道:“快,带着韩箐撤离,别管手机,马上离开!”
众人手忙脚乱收拾东西,准备带着韩箐撤离,柳洛英靠近臧立科,问道:“怎么回事?韩箐的手机为什么会这样?”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种手机,所以一时没想起来。”臧立科看了仍趴在地上的韩箐一眼,“这是天泰工捕学院每年送给以第一名毕业的优秀毕业生的礼物,具体都有些什么设定,或与以前不同,便不多说,这是对那些优秀毕业生的一种保护。若有人要强制解锁手机,一旦达到某个临界点,手机就会自动产生类激光磁场升空,发射求救信号到工捕学院,除非使用威力巨大的电磁炸弹或进行大范围立体全覆盖的信号屏蔽,不然阻止不了信号的传递。工捕学院收到信号后,会立即处理,若联系不上机主,就会正式传递危险信号到所在捕衙,并上报学院高层,甚至大行台。现在魏郡工捕应该已经出动,天泰工捕学院或许也会派高手过来,请柳护法先带着韩箐离开,越远越好,这边我来收尾。”
“这个贱人,她一定猜到我们为了了解更多,会解锁她的手机,故意引我们中计。”
“私拿私刑王朝现役工捕,依照《天泰律》,不知道该判个什么罪呢!苏学长,你毕业还不到三年,应该还记得,要不要告诉你们解门的高层?”韩箐还在作死的路上。
“门里有交代,现在还不能杀她。”臧立科伸手拉住怒气已快压制不住的柳洛英,对她摇了摇头。
柳洛英冷哼一声,本想提着韩箐的脚,想了想,觉得有些脏,改了提着她一只手臂,带着她往远处飞去。
“哇……疼死啦、疼死啦,我的手臂要断啦!”直到柳洛英点了她的哑穴,才安静下来。
“苏伍。”听到召唤,苏伍小心翼翼走到臧立科面前,肩头被拍了拍,只听他吩咐道,“收拾别庄交由你负责,记住,手脚干净点,别留下什么线索,我先回邺郡,这两天别联系我。”
“是,臧大人。”苏伍的脑袋还没有抬起来,臧立科身法一展,已经迅速逃离。
“韩箐,你说我是将你囚禁在海里呢,还是废了你的修为,卖去其他王朝坐柜?”大约奔了一个小时,柳洛英见没有什么危险,心也放了下来,开始挤兑韩箐,“可惜呀,魏郡距离天泰工捕学院太远,发出了求救信号又能如何呢!”
“哦?柳洛英,你说我是废了你的修为押解到臧文公面前讨要一个交代呢,还是宰了你喂狗?”心已松懈下来的柳洛英,绝没有想到前方会有一个身穿工捕衣服的持剑身影拦住她的前路,“解门私拘王朝工捕,目无王法,很好,天泰工捕学院会上报京机阁。”
“孙……孙敬!”看清来人,柳洛英脚步一顿,面色一变,急忙拿韩箐挡在身前。她完全不明白,孙敬是如何准确锁定韩箐的位置,从而拦住她,她们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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