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清晨,一声尖叫划破破晓前的京兆大酒店,赵武一掌震碎酒店之门,冲入房间,除了吓得在床上瑟瑟发抖的花湘容,只有江统已经冰凉的尸体,死不瞑目。
赵武一个踉跄,天泰御首被杀,死在天齐镐京,死在众人眼皮子底下。
跟着跑进来的司马旦、司马绍等人同样神思恍惚,没想到最后几个月也不得清静,当然不是为了江统,而是事件本身。
司马旦探了探江统遗体,确定死亡后,抬手给了司马绍一个耳光,怒道:“看看你做的好事!”
司马绍受了一巴掌,没有说话。没出事的时候,你还不是默认,现在人死了,就拿我撒气。当然,这话他不敢说。
“赵将军,你守在这里,看好现场……还有那个女人,通知京机阁派人前来处理,京机阁来人之前,任何人不许再进入房间。我去见见天齐皇帝,御首是在他们接待贵宾的酒店出事,外层防护也是他们的职责,放了杀手进来,必须给天泰一个交代。”
司马旦说完,转身离开,去见权谨。刚出房门,他就拿出电话,通知了节门和解门。
赵武看了司马绍一眼,吓得他急忙退出房间,随之拿出手机,犹疑再三,拨通了司臣的号码。
清平子得到通知的时候,刚起床,急忙洗漱出门。没有去同在酒店的江统房间,身法展开,瞬息连闪,转眼来到段凝别墅,话也不说,一掌震开窗户玻璃,踏入房间,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道:“段将军,你们干的好事!”
听到江统遇害,他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了去年她所说的话:“江统被天齐王朝杀了,或许吵吵闹闹,大事化小,不了了之,雷声大,雨点小。”
“清平子,你神经病。”段凝睡眼惺忪,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清早私闯民宅,不是,私闯姑娘家的闺房,一点礼貌也没有。”
“江统死了。说吧,谁是主谋,谁是共犯,又是谁操刀动手?我说你们天齐真会惹事,是嫌这个世界太安定了吗?多少想制造点事端,刷刷你们的存在感。”
“放开我,你神经病啊!”段凝一把打开他掐她脖子的手,“我怎么会干那种事,你智商有问题吧!”
“怎么会?窦太后一个寿诞搞的鸡飞狗跳,马上春荒又要来了,西线几百万大军养不养?怎么,你们王朝不想挑起事端讨点粮食过日子吗?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穷鬼。”
“我们就算要讨粮,也是杀自己人嫁祸,怎会去杀你们王朝的人,何况是御首,那样还能要到粮食吗?清平子,是你傻还是我们傻?更何况,昨儿是太后寿诞,你觉得我们是如此没有轻重的臣子吗?在太后的寿诞之日杀人。”
清平子明显不相信:“谁知道你们这些穷中饿鬼,或者还有一些白痴,一些脑残,做事完全不计后果的疯子会干出什么事来。你家圣慈皇太后都不在乎,开口闭口要打死米汤,你为她操个什么心?吃饱了撑的。矩阵还来!”
“什么矩阵?”
“可以隐身的矩阵,拿不出来吧!”清平子将手伸到段凝面前,“赵将军守在那里,除了隐身矩阵,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法子可以瞒过他,进入房间杀死江统。”
“清平子,你当真怀疑我!好,你很好,以后你家的事,别来找我,别想我再出力。”段凝气呼呼掀开被子,衣服也不添,到一旁拉开柜子,在暗格里摸索片刻,转身将矩阵扔给他,“滚,拿着你的矩阵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清平子抓住一探,咳咳,没有任何问题,这下有点下不来台,急忙拿起被子,裹在站在柜子前的段凝身上:“段姑娘,好像有点误会,别着凉啊!”
“清平子,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段凝踢了他一脚,裹着被子翻身上床。
清平子将矩阵放在床头柜上,看着裹在被子里的段凝,小心翼翼道:“段姑娘,咱们商量商量,这个……江统被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么聪明,提供一点点线索或意见来参考一下呗。”
“我不聪明,是白痴,是脑残,是疯子,是穷中饿鬼,可提供不了什么意见。滚吧,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呃……昨天才听米汤说过,段凝又将他刚才说的话丢了回来,真是造孽呀!
“段姑娘,你看我们什么关系,对不对?一点点小事,何必放在心上,伤了感情多不好,以后还要靠段将军支持干一番大事业呢。”
“就你这智商,干大事业?我看不送死就不错了。”段凝冷笑一声,裹着被子坐起身,“早就告诉你,不要那么狭隘,你偏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是、是,是我不对,我狭隘,我不聪明,该打。”听这语气,看这架势,转机来了,赶紧发动必杀技装孙子。
“别以为只有你会隐身的阵法,天地间拥有大能的修行者多了去了,你算什么东西?自以为是。还有那些异能者,虽然资质修为或不行,能力可是千奇百怪,隐个身杀个人算什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告诉你,加上那些来祝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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