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之火,在一些病患家属、媒体和掺杂其间的铜犬帮帮众呐喊带领下,黎民蜂拥而入,引发了对第一医署的疯狂冲击,整个第一医署面临瘫痪。
与部分病患家属在办公室外对峙的翁民渝等人,尚不知自己已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眼看着安保挡住那些愤怒的家属,还在那里洋洋自得,振振有词,道:“有本事你们自己来啊,拉来我们医署干什么!这种病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这时,吵闹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翁民渝眉头一皱,暗骂那些安保没用,伸出脑袋望了一眼楼下,还没反应过来,一颗石头扔了上来,差点砸到他,吓得急忙后退。
“在三楼,翁民渝那个畜生在三楼!”楼下传来山呼般的怒吼,人群开始往翁民渝的办公室方向涌去。
“行了,都撤出来,没你们的事了。路上小心些,避开人群,别被踩死。”罗勇站在一栋七层住宅楼的楼顶,手里拿着望远镜,见人群已经冲击医署各个地方,联系那些铜犬帮的帮众,让他们撤退。
这时的他也在想,看来那些小黎民真不是好欺负的,平常之所以在帮派面前畏畏缩缩,不敢反抗,那些因为没有聚众成势,否则铜犬帮早被淹没,一个医署算什么。
不过几分钟,差点被黎民抢走打死的翁民渝,与解救他的安保一起躲在办公室里,搬了办公桌等抵住大门,汗流浃背,急忙报捕。
太疯狂了!
更疯狂的还在后面,愤怒的黎民搬东西砸翁民渝办公室的门,要抓了他打死,一些过激的病患过世家属,竟然在医署办公楼纵火,转眼烧了起来,吓得整个医署都是尖叫奔跑声。
不是吧,这些黎民这么猛,一直躲在附近待命的雷立枫也吓了一跳,急忙让李叔他们带队冲进去,一边驱散黎民,一边救火。要真闹出人命,非得吃罪不可。
清平子摇了摇头,纵身闪出,玉清掌劲散出,霜冻之气将火势冻住。一些被烧伤、打伤的医署工作人员,急忙脱掉表明他们身份的外套,疯了一般往楼下逃跑,往医署外逃命。
翁民渝还算好,有安保护在办公室里,只之前挨了几拳,算是小伤。杨芳就有点惨,不仅衣服被人撕扯破,更是遭到毒打,满身伤痕昏死过去,急忙转去第二医署急救。第一医署的护长被送往第二医署救治,传为了天大的笑话。
“翁民渝,跟我们走一趟吧。”李叔在他面前亮出逮捕令。
不好意思,咱们早就准备好,你说厉害不!
“当我走出第一医署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像你这种小人物,其实挺可悲的。”被铐着离开医署的翁民渝,想起秦越人递交辞职信时对他说的话,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随着黎民对第一医署的冲击爆开,正在邺郡等待投票的黑衣宰相、臧立科等人自然看到了新闻,刚反应过来,闻风而动的媒体就将歇脚的别墅四面堵住,要求采访臧立科,询问抹黑、攻击秦越人的细节问题,并准备质询黑衣宰相,解门和王朝将如何处置臧立科这种败类。
在早有准备的休门人员引导下,邺郡黎民紧随媒体而至,拉着黑白横幅,高喊铲除臧立科、铲倒黑衣宰相、铲倒解门的口号,声势浩大,气贯云霄,真正拉开了李、黑二人对决的帷幕。
别墅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亭子里,李公垂放下望远镜,人潮还在不断涌往黑衣宰相他们那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应该能赢吧。”
明天就是冀州投票的日子,没有给解门多少反应的时间。如果能在解门的地盘冀州斩黑衣宰相于马下,整盘棋就活了。
旁边一个休门护卫将手机递给李公垂,恭敬道:“大人,洛郡黎民已经开始冲击111所,要求交出解门败类洪副所,工捕正在维持秩序。”
“知道了。”李公垂将手机推开,没必要看,“帮我联系一下清平子长老,翻解门的旧账要一刻不停,方方面面都不能放过,将黎民对解门的怒火推上极致。冀州过后就是平州、幽州,都是解门的地盘,不能掉以轻心。”
“是。”护卫恭敬退后,联系清平子。
从下午四点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关于解门的丑闻断断续续爆出,基本上发生在冀州,一直霸占着热点位置。
胡不扶、余三深、南部、朱宣等人又被拉出来鞭尸;关押的松柏涛与狱中服刑的孙不同自然没有放过;热水器爆炸事件,解门官吏收买齐绍季等人,狼狈为奸,阴谋陷害袁家公司,冯棠、高见礼发布会遇袭等当然要再提;南部家人作奸犯科,孙儿南赡洲当街欺负白发老乞丐的事件视频也丢了出来;解门门主臧文公老女儿养小白脸欺负丈夫之事也提了提,臧文公妻舅子魏卓同罪行累累,吃人不吐骨头也得走一波;解门袭击绑架魏郡在职捕头韩某,意图加害肯定要大书特书;司北行台尚书,死鬼冯宝寅作秀私访,官僚作风严重,死有余辜,当然要揭开盖子……
一桩桩、一件件,只是冀州邺、魏两郡之地,短短一两年就这么多,黎民们,你们敢想象吗?总之一句话,大家看看,仔细看看,解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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