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相的话赶紧撤了,不然枢密院马踏你刑部。”
庞贤东以为他这番唬人的话一讲,南平王赵松会晓得害怕,可庞贤东这话只换来了南平王赵松的嘲笑。
“庞枢密,依本王看不要命的是你,你为了一己之私利团灭祥符县衙,你还能好吗?你不要以为你是高官就可以为所欲为,其实高官犯事跟百姓是一样处置的,你想不想知道武都承怎么招你的?武都承为了不受罪主动招你,本王连大刑都还没上。”
“王爷,你不要太放肆了,你擅抓武都承已经很过分了,你还以大刑相威胁,你这是要造反么?”
庞贤东虽然觉得形势不对头,可在架势上不能输,必须在嘴上先怼一怼南平王。
南平王赵松仍是一副笑脸。
“庞枢密,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不要以为你脸上刺了一个字就可以姿意杀人报复,那么多无辜的人因你的冲动而丧命,你不该受惩罚吗?你以为宋律只是针对老百姓吗?你理念上有明显的错误,还有你们真的很聪明,都晓得预判了,知道我们会在你回府路上动手,你们懂预判,我们也不差,我们可以预判你们的预判,反其道而行之便是在府上等着你的大驾。”
庞贤东脸色有些发白,他没想到南平王这么聪明,能够想到陆知心所想。
“王爷,你究竟想怎样?你不会以为本枢密会任你拿捏吧,你今日若是动了本枢密,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应该想的到。”
“庞枢密,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以为陆中书会拼死帮你吗?陆中书两大亲信被抓,陆中书也不过只派了一支侍卫亲军步军来营救,除此之外就没干别的了,陆中书不傻,没伤及他的利益,他怎会为你们搏命。”
南平王赵松有条不紊的反驳道。
“王爷,你少干挑拨离间之事,你以为你猜到陆中书的想法了吗?别做梦了,你之所以能扣着郭侍郎和陆权知不放,是陆中书在隐忍,也是陆中书为了更好的收拾刑部。”
庞贤东本着能蒙便蒙的想法,胡乱的说了一通。
南平王赵松听了哈哈一笑。
“庞枢密,你在讲故事吗?陆中书其实比谁都想救出他的两大亲信,只不过底下人办事不力没救出来罢了,你弄一个隐忍出来,你不觉得好笑吗?你不知道陆中书嚣张吗?陆中书可不会隐忍。”
南平王赵松这话说的真有道理,庞贤东只能恨的牙痒。
黄氏从旁边横插过来,看到庞贤东时停下了脚步。
“老爷,怎么回事?府里怎么来了这么多衙役,他们一点不客气,还限制我们的进出,府里都快被他们霸占了。”
庞贤东丢面子的事不好讲,他讲重要的。
“大娘子,你记住一点,这些都是刑部的人,他们擅闯进来是要抓我,你记得跟他讲一声。”
“老爷,记得跟哪个讲?”黄氏有点不明白。
南平王赵松插言道:“是记得跟参知政事钱大人说,对吧,庞枢密,你既然已跟你娘子讲了,那本王就要带你回刑部了,希望你配合,不要作无畏的反抗。”
南平王赵松说完即向刑部衙役做了一个手势,马上便有刑部衙役上来,庞贤东没有办法只能跟刑部衙役走。
黄氏很是心慌意乱,她搞不清状况,等刑部的人都撤了以后,她马上把潘幕僚找来商议。
潘幕僚也给不出什么好意见,只讲向中书门下禀告。
黄氏摆了摆手,说:“潘幕僚,老爷的意思是先跟参知政事钱大人说,看钱大人如何说再定,现在你陪我上钱府一趟。”
黄氏点名让潘幕僚陪同,潘幕僚不敢拒绝,现在的庞府就是黄氏说了算的,潘幕僚无论干啥都得看黄氏的脸色行事。
偏在进钱府之时又遭遇了挫折,这钱府的门房有点拽,非得让黄氏她们拿拜帖出来,否则不让进。
黄氏哪知道什么拜帖,忙问潘幕僚什么是拜帖。
潘幕僚想骗点钱便这样说。
“大娘子,这门房可能是要钱,咱可以多给点,咱们不能在这多耽搁,老爷的事要紧。”
黄氏一听在理,她欣然同意了,说这事你潘幕僚看着办。
潘幕僚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他马上与钱府门房展开了斡旋,通过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以及庞贤东的威名很快以一百贯搞定此事。
不过虽然只花了小小的一百贯钱,潘幕僚对黄氏讲却是花了六百贯的,潘幕僚要在中间赚一点。
参知政事钱伯华听底下人禀告讲庞贤东的大娘子求见,钱伯华是一脸的不相信,女眷怎么亲自找上门来了?是出大事了么?
钱伯华想不明白,但他不能失礼,马上吩咐底下人将庞府大娘子好生迎进会客厅,一切以高规格接待。
底下人见钱伯华如此重视,自然不敢怠慢,马上以高规格待之。
黄氏虽说见过大场面的,奈何黄氏很少出门,黄氏还真没见过别人家的高规格。
当别人家的高规格袭来之时,不明就里的黄氏还以为是那刚送的六百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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