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阁楼内,许多道士与教徒围坐一起。
而且他们穿衣也是极为讲究,紫色、红色、青色、黑色、白色,可谓应有尽有。
但却无一人敢身穿黄色道袍。
“秦王以太平道教之名义在邺城举办论神大典,诸位道友可有何看法?”
说话的乃是一名穿着紫色道袍,满头白发留着三缕白须男子,容貌看上去却是老而有少容。
而他正是遁入王屋山立派的甘始。
“不就是此次从罗马来了一个使者,扬言西方天神才是世间的造物主,而秦王则要与他一较高低之事?而此等外夷,不外乎是想来我华夏中原传教与大乘佛教又有何异?”旁边一位身着暗红色道袍的道士接口道。
“张道长所言非也。”
此刻,葛玄笑容满面道:“此番秦王是以太平道教教主的名义邀请的我等,贫道猜测秦王是想整合天下所有教派。而太平道教虽成立不过十余载,但自黄巾起义以来,便以“极大公平”之教义教化民众,如今更是深入人心,在百姓心中拥有非凡地位。而这次的论神大典,各地道门、寺庙均前来邺城参加,我灵宝派虽是中原道教门派之一,但也不得不奉太平道教为教尊。”
听到葛玄的话,其余道士都集体沉默了。
因为,他这话的意思就很明显了,他们这些教派已经威胁到了秦末的统治。
看似太平道教非常强大,但是在地方上,尤其是偏远山区,却是其他教派更占优势。
秦国本就是以教立国,其余教派要是也这样搞,那他肯定坐不住。特别是张鲁的五斗米教,作为不亚于太平道教的教派组织,在蜀地和汉中的威望更甚,人人都信奉的都是五斗米教。
毕竟每一个教派的教义是不一样的。
而太平道教的教义早就变成了主张平等、公正、法治,倡导文明、富强、和谐、爱国,反对剥削、压迫等。
“葛道长,以为如何?”有道人问。
葛玄脸上依然带着淡淡微笑,他抚摸着自己的胡须道:“贫道也只是胡乱猜测而已,只有明日面见秦王才能知晓其真正用意,不过贫道估计,秦王不会对我等中原教派赶尽杀绝。”
众道人都点点头,表示赞同。
翌日。
距离论神大典还有一日。
今天,秦末在王宫召见了这些教派首席。
“诸位道友远道而来,辛苦了!”
秦末看到这些人的到来,连忙起身道。
“吾等拜见秦王!”
秦末站在大殿最高的台阶之上,俯瞰底下众道士,还有一些奇装异服之人,语气轻松道:
“诸位道友不必拘于礼节,今日孤是以太平道教教主的身份,召集诸位道友前来王宫一聚,诸位请快快入席就坐!”
说不拘谨那是假的,秦王宫大殿内庄严、肃穆,还有立在宫殿外的那些带刀侍卫,让他们感受到巨大的压力。好在这些年来,他们这些首领教主已习惯了居高临下,倒也不至于失态。
“谢秦王!”
众人皆纷纷落座。
而后,由侍女开始端上酒水瓜果,肉食美味,供诸人享用。
“诸位道友远道而来,孤先敬你们!”
秦末率先举杯向这些道人致敬,随即仰头一饮而尽。
众道人亦是举杯喝完。
此等美酒他们哪里喝过,都是小口细品。
“诸位道兄,你们远来是客,今日宴会不必拘束,尽情吃喝,酒食管够!”
秦末继续豪爽的招呼道,仿佛地主老财。
“多谢秦王!”
众人再度拱手。
秦末看着这些道士,目光闪动看向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男子道:“葛道友,你我二人算得上颇有渊源,当初汝师左道长还曾救过孤的性命,不知尊师现在何处啊?”
葛玄闻言,放下酒杯,赶紧起身回答:“贫道不知师尊行踪,不过此等盛典,想必师尊也定来了邺城,只是目前还未曾露面罢了。”
“那倒是遗憾,左道长向来神出鬼没的。”
秦末叹了口气,继续道:“诸位道友,不知你等认为这西方的天神与我华夏天神相比如何?若要论神,我华夏天神当如何胜之?”
众道人闻言互相交换眼神,其中一人说道:
“回秦王,我等亦都未曾闻听过关于西方天神的任何传说,不过根据我华夏南方民间所流传的神话故事,盘古为创世之神。相传元气蒙鸿,萌芽兹始,遂分天地,肇立乾坤,启阴感阳,分布元气,乃孕中和,是为人也。首生盘古,垂死化身,气成风云,声为雷霆,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四肢五体为四极五岳,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理,肌肉为田土,发髭为星辰,皮毛为草木,齿骨为金石,精髓为珠玉,汗流为雨泽,身之诸虫因风所感,化为黎甿也。”
这人话音刚落,另一名身着紫衣道袍,留着络腮胡子的男子忽然冷声道:“什么盘古创世,简直是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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