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当清晨那柔和且温暖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庙宇那破旧不堪、满是裂痕的窗户,如细腻的金色丝线般轻柔且小心翼翼地洒在众人脸上时,他们才陆续从那疲惫至极、仿佛没有尽头的睡梦中悠悠醒来。
叶尘是第一个缓缓睁开眼睛的,他那原本紧闭的双眼,好似被一股无形且轻柔的力量慢慢拉开。
他用力地揉了揉酸涩无比的眼睛,感觉眼皮像是被沉重且巨大的铅块紧紧坠着,每一次眨眼都显得异常艰难和费力,好似眼皮与眼珠之间隔着一层粗粝的砂纸,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刺痛的感觉。
他艰难地活动了一下那僵硬得如同被千年寒冰冰封许久的身体,关节处传来一阵“咔咔”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生锈多年的古老机器在极其艰难地运转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明显的滞涩和深入骨髓的痛苦。肌肉的酸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经过这短暂而又珍贵的休息,他的精神状况稍微有了些许好转,然而身体的酸痛却依旧如幽灵般紧紧跟随着他,每一寸肌肉都在强烈地抗议着昨日那场惊心动魄、生死一线的经历所带来的极度劳累。
“大家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叶尘说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仿佛被无尽的风沙狠狠磨砺过,但依然坚定有力,犹如在狂风暴雨中屹立不倒、高耸入云的旗帜。那声音在空旷的庙宇中回荡,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众人纷纷艰难地起身,动作显得格外迟缓,仿佛每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要克服巨大且无形的阻力。
云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脸上还带着未睡醒的迷糊,眼睛半睁半闭,像是被一层朦胧且厚重的雾气所笼罩。
“哎呀,我这浑身都疼,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云瑶嘟囔着,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奈。她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哭腔,仿佛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紫萱则轻轻活动着肩膀,试图缓解肩膀那仿佛被万箭穿透般深入骨髓的酸痛,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伴随着轻轻的吸气声。
“再坚持一下,云瑶。我们一定能挺过去的。”紫萱轻声安慰道,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是一剂抚慰心灵的良药。
云瑶可怜巴巴地看向紫萱,“紫萱姐姐,我真的好累啊。”
紫萱将云瑶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姐姐知道,但是我们不能停下脚步。”
神秘人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整理着自己的行囊,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在思考着即将到来的未知且充满艰险的旅程。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将每一件物品都摆放得井井有条。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且混乱的声音,那声音由远及近,初始时如同微弱且断断续续的风声,渐渐地变得如滚滚雷鸣般震耳欲聋。
像是有大批人马正心急火燎地急匆匆靠近,那密集的脚步声、粗野的呼喊声和武器相互碰撞的铿锵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令人心颤不安的恐怖交响曲。
叶尘心头一紧,一种犹如黑暗阴霾般不好的预感瞬间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心跳陡然加快,额头上不禁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大家小心,可能有情况。”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是从幽深且黑暗的山谷中缓缓传来,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起来,犹如一把刚刚出鞘、寒光闪烁的利剑,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般的风暴。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到庙宇门口,透过那窄窄的、满是灰尘的门缝,如同窥探神秘未知世界的狭窄窗口,紧张且忐忑地向外张望。
只见一群身着奇异且鲜艳服饰的人正步伐匆匆地朝着庙宇走来,他们的脚步急促,却又保持着一种奇异且令人不解的秩序。
那些人的服饰色彩斑斓,用着极其鲜艳的丝线绣着奇怪且神秘、仿佛蕴含着古老力量的图案,图案的线条扭曲而复杂,仿佛是来自远古时代的神秘符咒,蕴含着某种不为人知、令人胆寒的强大力量。
他们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有锋利无比、剑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刺目光芒的长剑,那剑刃仿佛能轻易切开世间的一切。剑身细长,剑柄镶嵌着宝石,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有沉重厚实、斧刃上的锯齿如同猛兽尖锐獠牙的斧头,散发着令人胆寒心颤的恐怖气息。斧头的斧柄粗壮,上面刻满了奇怪的符号。
还有闪着寒光、弓弦紧绷仿佛随时都能射出夺命一箭的弓弩。弓弦紧绷,箭簇锋利,散发着致命的威胁。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不善,那目光仿佛饥饿至极的恶狼看到了鲜嫩无比的猎物,充满了贪婪无比的欲望和令人毛骨悚然的凶残。
“这些是什么人?”云瑶紧张地问道,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如同在狂风中摇曳不定的微弱烛火,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了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苍白的颜色。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不知道,但来者不善。”紫萱皱起了眉头,目光紧紧盯着外面逐渐靠近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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