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郯县。
田间,糜竺与糜芳兄弟二人,领着从青州返回的队伍,走在郯县城外的田间大路之上。微风拂过,带来独属于阵阵泥土的芬芳。
糜竺放眼望去,田间的农夫们辛勤劳作着,虽然脸上也有对生活的满足之色,但他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青州的景象。
他微微叹道:“二弟,你看这徐州,百姓虽也安居乐业,可与青州相比,却仍有差距。”
糜芳微微一愣,随即也陷入沉思。
“兄长所言极是。想那青州,百姓皆安居乐业,少有争执闹事者。而我徐州,虽也安宁,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糜竺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脚下的土地。
“陶公乃仁德之主,贤名素着。徐州能有如今的景象,还多亏了陶公的治理。然而仔细想来,此处比青州,还是要略差一筹。”
糜竺长叹一声。
“那刘德然天下闻名,先前未曾亲见,不知其实。如今临淄一行,才知晓其大才。其政策之高明,令人佩服。”
郯县城内,阳光洒落在古老的街道上,泛起一片温暖的光晕。街边的店铺林立,商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城墙上,守卫的士兵们精神抖擞,他们时刻警惕着,保卫着这座城市的安宁。他们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不能有丝毫懈怠。
“来者何人?还请止步!”守城士卒拦住了糜竺的车马,上前询问。还没等糜竺掏出自己的别驾令牌,士卒已经认出了糜竺等人。
“原是糜别驾,小的冒犯了。”士卒恭敬地行了一个礼,随后让开身子,挥手示意,“让路!”
糜竺家财巨亿,是天下都有名的豪富。他担任徐州的别驾已经不短时间,受陶谦的影响,也时常做些惠民之举。故而郯县城内几乎少有不认得糜竺的。
在糜竺一行人进城的同时,陶谦很快收到了他们进城的消息。
徐州刺史府内,陶谦正坐于堂上,神色间带着几分期待,而又有些不安。此时,糜竺、糜芳兄弟风尘仆仆,从府外走了进来。
糜竺率先上前,拱手行礼道:“陶公,我兄弟二人归来复命。”
陶谦微微前倾身子,急切问道:“此次前往临淄,情况如何?速速道来。”
“陶公,此是天子圣谕。”糜竺双手捧出圣旨,恭敬地递给陶谦,“天子封陶公为徐州牧,总揽徐州军务大事。”
陶谦闻言面色一喜。他本无有争霸之心,然而近日广陵郡太守张超,时常派兵骚扰。陶谦正苦于此事,如今这封圣旨一到,他就有了名正言顺出兵的理由。
“陶公,新帝已然登基。各方诸侯使节大多已离开临淄。然而天下局势愈发扑朔迷离。那青州刘德然,推行诸多政策,稷下学宫重建,引得天下儒生纷纷向往。神医馆以神医华佗为主,广招门徒,医术流入百姓之中。此等举措,影响深远。”
陶谦捋着胡须,微微点头,问道:“那这对我徐州,可有何影响?”
“青州之策,虽目前未直接波及徐州,但日后恐难预料。”
“在下方才自城外来,过田野时,见诸多百姓模样,也算安居乐业。然而此情此景,若比之青州,还是要差一筹。”
“那稷下学宫吸引人才,若徐州学子纷纷前往,对我徐州而言,人才或有流失之虞。且神医馆之策,若百姓闻之,亦可能心向青州。”
糜芳接着道:“陶公,那青州之策,虽惠民利民,却也触动了不少人的利益。如今各方势力皆在观望,也不知这局势将如何发展。”
陶谦年老的脸上反而露出笑容。
“这倒无妨。”陶谦捋须露笑,“去岁征讨董卓,老夫见刘玄德其人,便知其乃英雄也。刘玄德仁德着于四海,倘若青州之地,真有子仲说得如此之好。那我徐州之民,便是尽数离去,也并无不可啊!”
“说起来,老夫听说,琅琊郡的诸葛氏,也曾派自家子弟前往青州。子仲可知此事?”
“陶公说得正是。”
“去的是琅琊诸葛玄膝下的两个侄子,诸葛瑾、诸葛亮。那诸葛瑾与吴郡孙文台家的少将军孙伯符往来甚密,我看似有投效之意。”
“孙伯符……”
“至于那位诸葛亮,如今已经拜刘德然为师了。”
陶谦听闻,心中更是波澜四起。
“这诸葛家的后生竟拜了刘德然为师?这还真是奇事。”陶谦面色颇为惊异,“那诸葛亮在琅琊郡颇有声名,人皆称为神童。刘德然竟有这般本事,能降服此人?”
糜竺微微沉思,而后开口道:“主公,听闻那诸葛亮聪慧过人,素有大志。拜刘彦为师,想必是被其才学与仁德所折服。如今这局势,若刘玄德有意扩张,这诸葛亮恐为其助力,于我徐州而言,实乃一大变数。”
糜芳也点头道:“主公,青州刘彦既有诸多良策,又得诸葛亮这等人才,实力不容小觑。我徐州当早做打算,以防不测。”
“那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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