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年曾深陷伤病的泥沼,往昔的实力如被封禁的泉眼,干涸沉寂,整个人憔悴萎靡,往昔的意气风发被消磨殆尽。
幸得庄不凡妙手回春,施展出精湛医术,辅以珍稀药石、独门针法,在一番悉心诊治下。
王佑年身体里那股沉寂已久的力量,仿若春回大地时破冰的溪流,缓缓涌动、渐次奔涌起来,终是恢复如初,甚至犹有过之。
如今的他,双目炯炯有神,精神抖擞,浑身透着干劲,行走间虎虎生风。
自打身体康健,他便似上了发条的钟表,每日早早起身,一头扎进清远郡的大小事务里。
晨曦微露时,他已穿梭在街巷,查看集市摊位摆放、过问粮铺储粮状况。
烈日高悬下,他又奔赴城墙修缮处,与工匠探讨砖石加固之法,或是去往田间,关心农桑灌溉事宜。
暮色笼罩时,还在府衙挑灯审阅公文,核算账目、规划明日事务。
这般连轴转,身体自是疲惫不堪,可他脸上却总挂着灿烂笑容,那笑里有对职责的担当,有对未来的期许,更有一展抱负、不负所托的豪情。
其实,赴任清远郡时,他有个旁人不解的决定——未带家人同行。
并非秦霄严苛不许,相反,秦霄待下属宽厚,从无这般强硬限制。
是王佑年自己的思量,他深知自己新入秦霄阵营,脚跟尚未站稳,恰似初来乍到的水手登上巨轮,一切都要从头证明。
郡守之位,责任重于泰山,关乎一城兴衰、百姓福祉,他获此重任,沉甸甸的压力时刻悬顶。
再思忖那难以言说的忠诚考量,大人与夫人对他毫无保留地信任,委以如此要职,这般知遇之恩令他铭感五内。
为表赤诚,让大人和夫人安心,他毅然决然留下家人。
于他而言,家人留在后方,虽有牵挂,却也似一份沉甸甸的“人质”。
是他坚守正道、一心奉公的无声誓言。
用这份割舍与担当,向新主和同僚证明,他必当殚精竭虑,在清远郡这片土地上,闯出一番清明政绩来。
清远郡的硝烟刚一散尽,秦霄麾下那两棵“摇钱树”——红尘酒楼与英雄楼,便如同敏锐觅食的苍鹰,迅速朝着这片新领地伸展枝丫。
从繁华县城到偏远小镇,它们的身影如雨后春笋般接连扎根,酒旗飘舞处,朱门红漆、雕梁画栋,尽显不凡气魄,成为当地一道道惹眼景致。
小玉,这位深谙经营之道、行事干练利落的掌事者,早有先见之明。
战前便精心甄选、储备了一众得力人手,各个身怀绝技,厨艺精湛者能炮制珍馐美食。
茶艺高超者可沏泡馥郁香茗,待客热忱者能迎来送往、八面玲珑。
城破之际,大军前脚刚踏入,他们便携行囊、带家伙,马不停蹄奔赴各处据点,稍作休整,便风风火火开始建造酒楼。
半个月后,开业锣鼓一响,仿若在清远郡点起一把烈火。酒楼内,大厨们在烟火缭绕中挥勺舞铲,一道道曾在凤台郡风靡街巷、让人舌尖生津的名菜新鲜出炉,“秘制酱烧肘子”,皮糯肉烂、酱汁浓稠,一口咬下满是醇厚鲜香;“翡翠虾仁”,虾仁晶莹弹牙,与翠绿蔬菜共舞,清新鲜美。
英雄楼里,茶艺师手法娴熟,翻转、冲泡间,茶香袅袅,入口甘醇,芬芳馥郁,韵味悠长。
城中稍有头脸、手握势力之人,哪个不知这皆是秦霄名下产业?
为表忠心、攀附高枝,纷纷携朋带友、呼啦啦涌入捧场。
普通百姓听闻口碑,也被那诱人滋味吸引,竞相登门。
一时间,楼内楼外,食客茶客熙熙攘攘、比肩接踵,酒盏碰撞、笑语欢声,热闹非凡,日进斗金不在话下,稳稳坐实秦霄“钱袋子”之名,在清远郡扎下深厚根基。
此时,秦霄于静室之中闭关修炼,四周静谧得唯有他沉稳且悠长的呼吸声,仿若尘世纷扰皆被这厚墙密扉隔绝在外。
自他成功领悟火之意境后,那炽热、狂暴又蕴含无尽生机与毁灭之力的火焰图景,时常在他心间翻涌、明灭。
火可燎原,焚烧万物,是极致的力量彰显,却也在焚毁间催生新的生机,灰烬之中,新绿萌芽。
而依循五行生克之理,火生土,熊熊烈焰燃尽后,余烬沉淀化作厚重土壤,孕养万物。
土生金,大地深处孕育金属矿脉,坚实且锋锐。
金生水,金属遇寒凝水,化为潺潺清泉,润泽四方。
水生木,清泉滋养,草木方能葱茏繁茂。
木生火,枯枝朽木,又是火焰燃料,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在那静幽闭关之所,秦霄仿若置身尘世之外,全身心沉浸于对土之意境的探寻体悟之中。
他盘膝而坐,身姿如松,眼眸轻阖,呼吸绵长且沉稳,恰似与周遭静谧融为一体。
往昔领悟的火之意境,那般热烈狂放、具备燎原之势,如今化作心底的一抹灼痕,指引他迈向五行相生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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