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李言闻缓缓开口道:“看来我是被滔滔江水冲到了岸边,之后又幸得令尊与李兄相救,将我带到了这里。”
李言闻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眼神,继而对柳君翔说道:“想来应该如此。”
柳君翔面露思索之色:“听李兄刚才的一番话,想来令尊和你都是郎中。”
李言闻对柳君翔点了点头:“公子几乎说对了,父亲是走方郎中,而我从小跟在他身边耳濡目染,也略懂一些医术。”
柳君翔于是对李言闻抱拳行礼:“多谢令尊与李兄的救命之恩。”
李言闻也面带微笑地对柳君翔回礼致意:“公子不必客气。”
少顷,李言闻又对柳君翔开口道:“对了,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柳君翔沉默片刻,然后对李言闻轻轻说道:“在下柳君翔。”
李言闻随即继续对柳君翔抱拳道:“原来是柳公子。”
见李言闻父亲不在屋中,柳君翔不禁问道:“不知令尊现在何处?”
李言闻说道:“父亲去山中采摘为你治伤的草药,稍后就会回来。”
柳君翔微微点了点头,少顷,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又开口问李言闻道:“对了,李兄在救我时可曾另外发现两男一女。”
李言闻微微摇了摇头:“除了公子以外,我们并未在江边发现其他人。”
柳君翔眼中露出既关心又担忧的神色,而后喃喃自语道:“也不知寰叔、忠叔还有淑琴他们现在到底情况如何,是否脱离险境?”
李言闻发出一声感慨:“在为公子治伤的这几天,公子一直昏迷不醒且梦话不断,期间还不时地叫着母亲和一个叫淑琴的人。”
柳君翔若有所思道:“之前我似乎总是能梦见她们二人。”
见柳君翔略显惆怅,李言闻于是问他:“敢问公子,淑琴是谁?”
柳君翔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回答:“淑琴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李言闻不由得说道:“原来,公子一直在喊自己的母亲和夫人。”
柳君翔说道:“寰叔和忠叔也是我的家人,之前我们四人还在一起,如今我与他们走散了,而他们的行踪和生死我也全然不明。”
听了柳君翔的话,李言闻随即又问他:“那公子的母亲呢?”
柳君翔露出哀伤的表情:“母亲已经在一个月前去世了。”
李言闻连忙对柳君翔行礼道:“在下出言不逊,还请公子勿怪。”
柳君翔连连摇头:“李兄救了我,我感谢还来不及,又岂会怪你?”
李言闻也想到了什么,他犹豫半晌,最后缓缓开口对柳君翔说道:“柳公子,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但却又不知该不该问。”
柳君翔将目光投向李言闻,继而对他说道:“李兄但问无妨。”
李言闻又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开口询问柳君翔:“公子究竟经历了何事,以致于身受重伤掉入长江,继而与家人失散?”
面对李言闻的提问,柳君翔的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回忆的神色。
过了良久,柳君翔将目光投向李言闻:“此事说来话长,只因歹人想要加害我们一家人,所以我才会有这般遭遇。如今母亲已经被歹人害死,而我与寰叔、忠叔、淑琴都身负重伤并且失散。”
李言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说道:“原来如此。”
柳君翔对李言闻说道:“此事还请李兄替我保密,倘若消息传出去为歹人所知,只怕日后我们都有危险。”
李言闻随即对柳君翔说道:“公子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柳君翔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寰叔、忠叔和淑琴的下落。”
李言闻问柳君翔道:“公子可记得你是在何处与他们失散的吗?”
柳君翔回答:“当然记得,是在蕲州城外长江之畔的一个小镇。”
说罢柳君翔将那个小镇的情况向李言闻介绍了一番。
听完柳君翔的叙述,李言闻不禁陷入思索之中,过了片刻,他对柳君翔说道:“若照公子所说,那里应该便是民窑镇。”
柳君翔连忙反问李言闻:“哦,莫非李兄知道那个地方?”
李言闻说道:“当然知道,不瞒公子,其实我家就在蕲州城中。”
柳君翔于是又反问道:“这样说来,如今我岂不还在蕲州境内?”
李言闻点了点头:“如今我们确实还在蕲州境内,只是我随父亲来到了偏远的山林中采药,这里地处民窑镇的下游,且相距有十余里之遥。”
柳君翔不禁感慨道:“想不到我竟被江水冲到了十余里外的地方。”
李言闻微微一笑:“公子吉人天相,此番大难不死,将来必有后福。”
就在柳君翔和李言闻二人交谈之际,一个中年男子走进了茅屋。
当看见苏醒的柳君翔后,中年男子顿时开口说道:“公子,你醒了。”
李言闻连忙向柳君翔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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