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斯布的人马距离李春晖大约三百米光景时,鲁斯布真真切切地看见了李春晖的模样,而且只有他们七个人,只见红色军旗上一个大大的“李”字。
此时,李春晖他们仿佛忽然发现鲁斯布,慌忙掉转马头,落荒而逃。
鲁斯布见状,哈哈大笑,说:“追!抓住有重赏!”鲁斯布的亲兵侍卫如离弦之箭冲向李春晖。
李春晖带队一路狂奔,李春晖的随从都是从宫廷侍卫里挑选的高手,但这几百里的路程却也丝毫不敢怠慢。鲁斯布的亲兵侍卫,也是百里挑一的草原高手,在后面紧追不舍。
前面就是一片开阔的胡杨林,李春晖熟悉,这里正是他与郭元振分手的那片胡杨林,李春晖心想:郭元振他们应该布置好了陷阱或者笼套,等待鲁斯布来钻了吧!
李春晖示意随从进入胡杨林,立即下马寻找隐蔽处躲避。
不久,鲁斯布的人马追入胡杨林,却不见了李春晖他们的踪影。鲁斯布说:“给我搜!必须找到他们!”
突然几支冷箭射来,鲁斯布的几名亲兵侍卫应声倒下,鲁斯布大喊:“快撤!中计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张突厥人用来捕捉金雕的大网从天而降,铺张开来,鲁斯布连人带马被裹了个严严实实。鲁斯布挣扎了几下,摔倒在地,束手就擒。其他亲兵侍卫一看无法再救,纷纷撤退,落荒而逃。
被绑住了的鲁斯布,满脸怒气。
李春晖微笑地走到他身边说:“鲁斯布亲王,谢谢你来追我,我们需要你。”
鲁斯布说:“小娃娃,你是何人?本王名字不是你叫的。”
郭元振说:“这是我们大周安西安国大使李大人,还不过来施礼?”
鲁斯布说:“你们中原汉人就喜欢使这些阴招,我等不服!”
李春晖笑道:“王爷此言差矣,我安西四镇在我大周管辖治理之下,百姓安居乐业,你们西突厥却去杀人放火,这种恶行,比我们中原汉人,是不是有过之无不及?”
鲁斯布默不作声。
李春晖威武地说:“来人,把他绑上马,我们继续出发!”
李春晖带领的大军如同一道钢铁洪流,向着碎叶镇急速前进。他们的速度迅捷,马蹄声如雷鸣般在大地上回荡。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和决心,他们知道,碎叶镇的同袍们正在等待他们的救援。
在碎叶镇的城头,郭湛和阿史那忠节紧张地注视着远方。当他们看到远处尘土飞扬时,郭湛的眼中泛起了希望的光芒,他激动地喊道:“是军队!是军队!”阿史那忠节起初还保持着悲观,但当他看清楚那飞扬的尘土中隐隐约约可见的红旗时,他的脸上也露出了兴奋的神情。“啊,有救了!”他们知道,那是大周的援军,是他们的希望。
城外,西突厥的军队也注意到了远处的异动。阿史那俀子得知可能有敌军接近,他命令侦察兵前去打探。侦察兵回来报告说大周的援军已经到来,大约有八千骑兵。阿史那俀子听后哈哈大笑,他的眼中闪烁着轻蔑和自信:“八千人就想救人?哼,我要连你们一起消灭!”他随即命令军队准备迎战,他要亲自会会这个敢于挑战他的“冒失鬼”。
两军在碎叶镇外的平原上对峙,李春晖的身边是郭元振和韩思忠,两位将领的眼神坚定而冷静。阿史那俀子提着缰绳,驱马向前,他的声音洪亮而傲慢:“前方来者,是大周援军吗?”李春晖同样提马上前,他的回答平静而有力:“可汗别来无恙,下官大周敕命安西安国大使李春晖向可汗问好。”
阿史那俀子冷笑道:“你朝不仁不义,在拔那汉强征盔甲和马匹,多行不义,我西突厥应邀前来惩戒肇事者,你不会阻拦吧?”李春晖则回应道:“可汗此言差矣,我大周向来以礼待人,以和为贵。若可汗愿意罢兵言和,我大周愿意与西突厥修好,共同维护边疆安宁。”
阿史那俀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知道李春晖不会轻易让步,而他也更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示弱。两军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一场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阿史那俀子接着说道:“我是应拔那汉国王阿辽参邀请来的,由于肇事者藏在你们安西四镇,我抓人后即刻休兵。”
李春晖正色道:“可汗此言差矣!拔那汉四十二年前就已臣服于我大唐,我大唐改拔汗那为休循州都督府,并且不计前嫌,任命拔汗那前国王阿辽参为休循州刺史。因此,我朝在拔那汉所做的事情,无论对错,都是我大周的家事,轮不到你西突厥来管。再说了,你们西突厥有句谚语是说‘宰羊需顾羊主意’,意思是说宰羊也要看看羊主人的意愿啊。”
“这……”阿史那俀子自觉理亏,但他接着又蛮横地说道:“李大使,你巧舌如簧,不过,你说得再天花乱坠也没有用,战场是要靠拳头说话的!”
李春晖说:“好啊,可汗,你想怎样用拳头说话,我李春晖奉陪!”
阿史那俀子看不起眼前这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他哈哈大笑,说:“好!我希望李大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希望李大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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