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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饥荒年当伙夫,社员都被馋哭了 第5章  南辕北辙(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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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说到这里古小满有些蛋疼起来:“老爹,您搞错了吧,河南人都往陕西逃荒去了,咱们还跑去河南干嘛?”

    古孝贤又装了一锅烟叶子点上:“你不懂就别打岔,河南人逃荒那是在解放前,后来河南的日子就好过了。”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古孝贤心里也没啥底。哪个年代的信息相对闭塞,一些道听途说的事情,也不能太当回事。

    但是眼下爷俩已经踏上了这条无法回头的路,就宁可信其有了,因为颠沛流离了多年的他,心里最清楚逃荒者需要什么了。那是一个信念,是黑暗中的灯塔,是指路明灯,有道是信念所致,脚步必达。

    “哦……我怎么觉得老爹说这话似乎没啥底呢,您不会是诓您儿子吧?”

    古孝贤没接儿子的这个话茬,而是踮着脚尖伸手折断几根榆树枝道:“你个傻小子就别废话了,难道你不饿吗,咱们爷俩走了大半夜的路,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赶紧去找点干柴禾,咱们煮点东西吃。”

    一听说煮东西吃,古小满似乎也没有那么累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往路边的田野里而去。

    干旱了太久的原因,要找到干柴禾还是很简单的,没一会功夫,他就收集了一大捧干柴回来。

    古孝贤从独轮车辕上解下一截铁丝,把三根长短差不多的榆树枝捆住一头,另一头分开,就成了一个支撑起来的架子,然后把古小满顺回来的钢盔吊在上边,一个可供煮饭的烧烤架子即成。

    准备点火的时候,古小满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周围死一样寂静,那些饿着肚子的皮囊,此时应该都在梦乡中呢!

    “后半夜没人,不用这么紧张。”

    古孝贤看着儿子东张西望的样子,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浑不在意说道。

    正常情况下,后半夜的荒野是不应该有人的,古孝贤说的也没错。

    “您不是说,小心无大错吗,这黑灯瞎火的,篝火一点起来,恐怕几里之外都能看见呢!”

    “呵呵呵……那是以前在村子里,咱们家是外来户,再加上成份不好,不夹着尾巴做人能行吗,你没看村里那几个地主老财吗,都被整的不成人样子了。”

    古孝贤一边嘀咕一边点燃篝火,钢盔里的水很快就开了。

    “儿子,扔两只田鼠进去,再放点玉米粒、黄豆瓣、榛子啥的,好好的补一补,这穷家富路说的就是这个理,逃荒路上也不能趁太多粮食,万一碰上些饿狼就麻烦了。”

    古小满点头,把独轮车上的铺盖卷解开,从被褥里边掏出那个布袋子打开,抓了两大把玉米粒,又摸索着捡出几个榛子,借着火光在石头上砸开,把果肉扔进烧开的水里。

    “爹,您给我说说您跟爷爷在京城的事呗。”

    等粥熟的时间,古小满挨着父亲坐下来说道。

    “呵呵呵……不是都告诉你几十遍了吗,还想听?”

    “想……现在想想你说的那些大户人家的酒席,我就直流口水呢,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古孝贤笑了笑,给儿子讲述他跟父亲以前的光辉经历,是他生平的最爱,那是他引以为傲的时代,虽然有坎坷不平,却也不失精彩。人生所有的经历,无不是每个人最宝贵的记忆,好的与不好的,都是构成每个人生画卷的浓墨重彩。

    过了一会,钢盔里的水开了,翻腾的水花把食材翻上来又按下去,淡淡的略带着香甜和烟熏的味道慢慢从锅里弥漫开来,父子俩的肚子更饿了。

    “咳……咳咳!”

    突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还伴随着某人剧烈的咳嗽声。

    父子俩不约而同的看向夜幕里,不远处三道人影正在往这边走过来。

    “爹……有人过来了,咋弄?”

    古小满有点紧张的问道。

    “啥咋弄,别理他们就行了,乌漆麻黑的没有打手电和火把,想必不是民兵,八成也是跟咱们一样,逃荒的。”

    “咳……咳。”

    又是两声咳嗽,古小满听的真切,声音似乎还有些熟悉。

    “爹……怎么听着像是奔楼子她娘啊?”

    奔楼子本名任胜利,比古小满大一岁,上边还有个姐姐,不过几年前他爹嫌吃粮早早的就给嫁人了。

    哪个年代的农村人,都有重男轻女的毛病,究其原因还是地里的庄稼活需要男劳力。农村人嘴上有句话,是男孩就吃不了几年白饭,迟早都会挣回来的,女孩子就不一样了,好不容易养大了,一嫁人就成了别人家的人,过日子想的都是自家的过活,回娘家也就成了走亲戚,女生外向恐怕就是由此而来。

    “前边的是孝贤老哥哥吗?”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果不其然就是任胜利和自己的父母,古小满心里有点欣喜,毕竟他跟任胜利熟悉,勉强算得上是发小,逃荒路上,能有个玩伴一起,似乎也不错呢!

    问话的是任胜利的父亲,他的声音有些拘谨,因为从不远处能看到古氏父子正在煮东西。

    在哪个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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