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师傅操作手法熟练、技艺精湛;而另一些师傅则相对生疏许多,在各个环节上都暴露出了不少问题。面对这样的情况,罗林不禁陷入了沉思……
如今,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社会需求的增加,轧钢厂如同一台巨大的机器,源源不断地吸纳着新的工人力量。
工人同志们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带着各自的梦想、技能和热情投入到工作之中。然而,人员数量的增多带来了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便是差异化逐渐显现出来。
这种差异化在短期内或许还未引发明显的影响,但可以预见,如果长期持续下去,必然会导致各种矛盾和不同看法的滋生。
就如同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潜藏危机。
正是意识到这一点,关于轧钢厂工人同志们定级的规划,像一幅逐渐清晰的画卷般,慢慢地在罗林的脑海里呈现开来。
当前厂里对工人同志级别的划分相当笼统,仅仅只有学徒工、初级工、中级工以及高级工大师傅这四个层次。
如此简单的分类方式,将会难以适应日益复杂多样的生产需求,和工人队伍结构变化。
当这扬紧张刺激的枪支实验终于落下帷幕后,罗林果断地示意众人收拾心情,继续投身于半自动枪支的制造工作中去。
而他自己,则赶回了办公室,在办公桌前,罗林摊开纸笔,开始全神贯注地书写起有关工人同志们等级评定的草案来。
时光流转,转眼来到了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会议室,照亮了每一张专注的面庞。
在这个每天都会举行的例行会议上,罗林神情严肃地将工人定级这一重要话题抛出,与厂中的众多领导干部共同商议。
大家围坐在一起,各抒己见,展开了一扬激烈而又富有建设性的讨论。
罗林微微抬起头来,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郑重地抛出了一个话题:“诸位同志们!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与思考,我留意到咱们厂里存在着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那就是工人们的技术水平参差不齐,而且这种差距还比较明显。
长此以往下去,肯定会对咱们厂的生产效率、产品质量以及整体发展产生不利影响。
所以,我就在琢磨着是不是可以组织开展一次大规模的技能考核活动。
通过这次考核,我们能够清晰地了解每一位工人真实的技术水平,并根据最终的考核结果给他们划定相应的级别。
对于那些技术精湛、表现出色的工人,我们应当给予他们更高的工资待遇以及更丰厚的福利待遇,以此来激发所有工人积极提升自身技能的热情和动力。
与此同时呢,对于那些在技术方面相对滞后的同志们,我们也不能置之不理。
相反,我们应该精心策划并安排一系列有针对性的专业培训课程,帮助他们尽快弥补不足,迎头赶上。
这样一来,不仅能提高整个工厂的技术实力,还能增强团队的凝聚力和竞争力。不知道大家对此有什么看法或者建议?”
话音刚落,杨为民便迫不及待地回答:“罗书记,不得不说您提出的这个想法确实非常好,具有很强的前瞻性和实际意义。
然而,真要将其付诸实践的话,可得慎之又慎才行。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到众多工人的切身利益,如果处理不当,很可能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矛盾和纠纷。
因此,在具体操作过程中,我们必须充分考虑各种因素,确保方案的合理性和公正性。”
听完杨为民的发言,罗林微笑着点头,表示完全认同他的观点。
紧接着,会议围绕着这个议题定下了基本的方向和原则。
随后,与会人员又展开了深入细致的讨论,纷纷就如何制定科学合理的考核标准、规划实用有效的培训课程内容等关键环节各抒己见、畅所欲言。
现扬气氛热烈非凡,大家都积极参与其中,共同为解决厂里工人技术水平差异较大的问题出谋划策。
在随后的数日时光里,红星轧钢厂彻底地热闹了起来!正所谓万事开头难,然而一旦各项评级标准得以细致地确定之后,所有的考核工作便如同水到渠成般变得简便易行。
当初自己初入红星轧钢厂时,厂里员工数量不过区区两千五百余人。
可时至今日,伴随着这段时期大规模扩招行动的展开,厂里的员工总数已然飙升至四千人之多。
当然,这其中扩招的大多数人员都被分配到了红星化肥厂,以及红星制药厂等相关部门之中。
至于全新的评定级别方面,罗林则是做出了一番崭新的规划安排。
他没有采用传统意义上那种单纯以一到八级来划分等级的方式,若是仅仅依靠诸如“一级工”到“八级工”这样单调乏味的数字,并不能对不同等级之间存在的差异,形成一种清晰直观的认知。
于是乎,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罗林毅然决然地推行起一套全新的八级工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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