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昊朝堂,群臣哗然。谁都没有想到,任平生竟然会在这时候突然开口。看他的样子,似乎要跟任尽忠为敌。
他们都面面相觑,都不明白,这祖父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安道年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任尽忠看向任平生:“子嗣后代之事,如何证明?你说你有证据,莫不是手上有什么证物不成?”
任平生笑道:“当日陛下中毒昏迷,孙儿遭人陷害。为调查真相,只能先行出城离去。”
“然,在出城不到三日,便差点身死。幸得遇名震天下的鬼医齐三指老先生,得他所救,捡回来一条命。”
“我在老先生身边养病数月,虽不曾学到什么医术。但却曾听老先生说起过一种古老秘法,可辨子嗣血脉。”
“此法因为古老隐秘,所以知其者甚少。但此法却也简单,只需父母子女健在即可。陛下中毒昏迷,诸位皇子也皆在场。”
“既如此,那自然可验证此法。”任平生朝大内官看了过去:“大内官,劳烦让人打十碗清水过来。”
“诺!”
“涟漪夫人到!”就在这时候,一声高喊响起,涟漪夫人在婢女的陪同之下,缓缓走了进来。
涟漪夫人环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任尽忠的身上:“你们所言,吾都已经听到了。老将军所言,吾连自己之子都不识得吗?”
任尽忠抱拳道:“夫人误会了,老臣只是觉得,皇室血脉,不容半点纰漏,自然是要杜绝一切可能。”
他毫无惧色,平静的看着涟漪夫人:“毕竟老臣也不想夫人为小人所蒙蔽,若皇室血脉有半点问题,都是大罪。”
涟漪夫人淡淡道:“当年吾儿外出医治,吾就想到有这一日。因此在他背后腰间,刻下其名以其印记。”
“老将军为三朝老臣,陛下子嗣之名,从何而来,必当知晓?”她看着任尽忠:“四位皇子名讳,老将军可细说?”
“水流湿,火就燥,云从龙,风从虎。”任尽忠缓缓道:“四位皇子之名讳,便是由此而来。”
“太子为嫡长子,是以云为名,二皇子以风为名。而我儿,降生之时,北地难得一见的枯燥。”
“钦天监批命,是以火命。陛下赐名:燚!”涟漪夫人淡淡道:“以四火之焰,燃大昊之火,辅新君以成栋梁。”
“六皇子则以水为名,陛下赐名为淼。”涟漪夫人朝天天开口道:“燚儿,解下衣袍,让百官看看你腰间印记。”
“孩儿遵命。”
天天放下乌金刀,直接当众解下身上衣袍。所有人都凝视了过去,果不其然,在他腰间,赫然有一个“燚”字。
涟漪夫人走了过来,轻抚刺字:“字随肉长,已经变了模样。老将军征战在外,当知晓,此字是他自幼便有。”
她抬头看向任尽忠:“吾久闻军中也有一刑罚,烙字于犯罪者手臂,胸前以及脸上。时间再长,都会留下此印。”
就在这时候,大内官安排的人也都走了上来。十个内官,分别端着十碗清水,恭敬低头站立。
“涟漪夫人所言,包括其刺字,诸位都已经看的清楚。”任平生微微笑道:“但只怕依旧还是无法叫人完全信服。“
“既如此,那本侯就来让大家完全信服一下。”任平生朝大内官笑道:“大内官,不如来助我一臂之力?”
“不知道侯爷需要奴做什么?”大内官疑惑的走了过来,任平生拿出一枚银针:“借大内官一滴血。”
“什么?”大内官不解,任平生抓起大内官的手,而后一针扎了下去,一滴鲜血滴入了其中一个碗之中。
“侯爷这是干什么?”大内官不解,任平生没有解释,而是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同样一针扎在了手指之上。
两滴鲜血滴入碗中,任平生朝那内官吩咐道:“去,让诸位大臣都看看,这碗血水是什么模样。”
百官都好奇的看了过来,都在对着那碗血水指指点点。任尽忠也皱着眉头:“这碗血水,有什么问题?”
任平生朝祁王和昊丛云看了过去:“祁王,小王爷,不知道能否也取你们的两滴血,让大家看看有什么不同?”
祁王和昊丛云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知道任平生要搞什么鬼。任平生笑道:“就两滴血而已,祁王和小王爷不会舍不得吧?”
“本王倒要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祁王朝昊丛云点了点头,而后两人一起走到了第二个清水碗面前!
“有劳王爷和小王爷。”任平生一笑,抓起他们的手,两滴鲜血滴落了下去:“请诸位,再看看,与刚才有何不同?”
“融合了,这血融合了!”“祁王和小王爷的血,不似刚才那两滴,他们的血融合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融合?”
“祖父,不知祖父可愿跟孩儿,进行第三次测试?”就在这时候,任平生朝一旁的任尽忠看了过去。
“哦?第三次测试?”看到眼前这一幕,任尽忠心中似乎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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