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难怪任尽忠当初执掌京都内外,都不曾想过帮任平生洗刷冤屈。
任平生看了天天一眼,再次加了一个大料:“对于任尽忠而言,我不过只是一个弃子而已。”
“当年陛下中毒,都说我畏罪潜逃,你可知他为何不曾找过我?那是因为,他早就给我下了毒。”
“你当初在齐三指那医治,虽然昏迷,但神识应该还算清晰。我在齐三指那解毒之事,你应该已经知晓才是。”
“若非齐三指的话,我只怕早已经中毒身亡。他之所以不曾派人去找过我,那是确信,我必死无疑。”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会遇到齐三指而已。”任平生神色平静:“独孤轮回的归来,只是为了掣肘他罢了。”
“那才是他任家唯一的嫡孙,最后的血脉。有他在京都,任尽忠就算再疯狂,也会有所顾忌。”
天天深深地呼了口气,一脸正色的看着任平生:“不管大哥是不是将军府的嫡孙,都是我的大哥。”
他眼眸充满了真诚:“我既然选择了大哥,那就荣辱与共。若此事能成,我就与大哥共荣华。若失败,那便共担祸。”
任平生闻言,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独孤轮回这里,可少不得好好谋划一番。他,才是任尽忠的最后软肋。”
“哇!”随着一声嘹亮的婴儿哭声,产房之内飞快的跑出一道身影,兴奋喊道:“生了,惠夫人生了!”
“恭喜安相,惠夫人生了个小皇子。”产婆第一时间就给安道年报喜,安道年松了口气:“是要恭喜陛下。”
“是,是,恭喜陛下!”产婆连连开口,安道年沉吟道:“惠夫人如何?可无事否?”
“惠夫人一切安康,如今已经睡去。”产婆点了点头,安道年朝身后的李申点了点头:“安排下去,保护好小皇子。”
“下官得到消息,巡城卫已经有所动作!”李申沉声开口道:“若他们强行攻入王宫,又当如何?”
安道年冷笑:“等的,就是他们动手。他们若是不动手,我们还奈何不了他们。而他们一旦动手,那才是真正的开始。”
李申沉吟道:“可有五万任家军就在城外,这还是已知的。未知的人手,只怕会更多。而那巡城卫,我们才堪堪抵挡。”
他看了安道年一眼:“若巡城卫打开城门,任家军入城,发动宫变,我们都将无力抵挡。安相,可有别的安排?”
安道年朝一旁的任平生看了过来:“忠勇侯日夜兼程,心系陛下。北峰城十数万老兵,带了半数归来。”
“如今更是有七万大军,已经化整为零,悄然分布在京都各处。”安道年笑道:“忠勇侯带兵有方,那可是七万精锐。”
“加上配备兵部的二等军备,应付区区五万任家军,应该绰绰有余吧?”安道年的意思很明确,他在表示,自己调查的很清楚。
“挡住他们之后呢?”任平生淡淡道:“挡住他们一时,可无法一直抵挡。而且这还是因为宫门在我们掌控的情况之下。”
“守住王宫不难,但这座京都,可就在对方执掌之下。”任平生看着安道年:“安相是想,京都内战吗?”
“要结束此局,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立新君。快刀斩乱麻,只要立了新君,任尽忠再有动作,就是谋逆。”
“本相坐镇朝堂二十四载,号称百官之首,可不是白叫的。保家卫国,开疆拓土,靠的是他任尽忠和将士。”
“而朝堂论政,处理国事民生,靠的可是本相。”他一脸傲然:“百官在其位,承认新君之位,那他便是新君。”
任平生明白了过来:“名正言顺,如今名已正,就差一个言顺。而这个言顺,则是要靠涟漪夫人了吧?”
一旁的涟漪夫人一怔,眉头皱起:“靠我?我能做什么?陛下没有立后,我充其量只是一个封号夫人而已。”
安道年笑道:“忠勇侯所言不差,后面确实要靠涟漪夫人。别忘了,涟漪夫人的母家,可是姓文。”
涟漪夫人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他这是要利用自己的母家:“安相的意思是说:文皇阁?你想让我父亲做什么?”
“文阁老执掌文皇阁四十年,历经两代朝堂,劳苦功高。”安道年缓缓道:“四十年国旨,七出文阁老之手。”
“陛下玺印,由掌印大内官执掌,国旨则由吴松大内官执掌。国旨加上文皇阁书写,掌印大内官盖印,那就是陛下之旨。”
“只要国旨是真的,帝印,国旨,文皇阁书写,三者全部集齐,那就是国旨!”安道年幽幽道:“这,便是言顺。”
“三皇子的身份,加上陛下亲下的国旨,那就是名正言顺。”安道年所谋,让涟漪夫人和任平生都是一震。
“掌印大内官是安相的人,这我知晓。可吴松大内官,那可是自由就跟在陛下身边。若想要他交出国旨,只怕?”
安道年看了她一眼:“涟漪夫人既知道掌印大内官是本相的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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