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苏寒衣先一步开口道:“陆缺,你刚到筑基中期,这两天不用到小雷池了,先休息休息,修行得张弛有度。”
“我感觉自己状态很好。”
“让你休息就休息!对了,顺便把桂月宝舟洗刷一遍,放在外面太久,船舱里都有了灰尘。”
陆缺皱起眉头道:“师傅,桂月宝舟这种高品质灵器,不能用灵力清理?”
“桂月宝舟是灵器不假,里面的陈设确实寻常之物,你该擦的擦,该洗的洗。”
“好。”
苏寒衣和雪初五到小雷池中修行,陆缺留下来打扫桂月宝舟。
心里倒是没有怨言。
一个是师傅,一个是师姐兼半个道侣,替她们干点粗活累活也理所应当。
陆缺到溪涧打了桶水,拎到到桂月宝舟船舱,蘸湿抹布,擦拭桌椅长榻。
擦到苏寒衣休息的长榻时,抱起瓷枕,就见下面压了一封信,上书“陆缺亲启”四个字,还是当初苏萱给陆缺寄的那封信。
苏寒衣将之压在枕下,想必时时翻看。
“原来师傅也想家,也想念界山里的青丘狐坟。”
陆缺将瓷枕擦拭了一遍,又把信封压在下面。
心里寻思回到宗门后,要不要给苏萱写封信,说明苏寒衣没有和她争家产的意思?
“苏萱……”
“哎,不行,苏萱比我还多疑,比我好爱占便宜,我和她说了师傅的态度,她八成还会以为我和师傅不清不白,受了蛊惑,胳膊肘往外拐,重色轻友,还是留到以后见面再说。”
陆缺轻轻摇头,握着抹布低声呢喃。
“苏萱、白湛,你们在界山还好吗?我筑基中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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