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样子,坐在一起侧头唠着嗑,谈论的却是诗歌……
也不知过去多久。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
堤清二喊了声“进”后,一名工作人员快步推门而入,来到他身边,俯视说了些什么。
堤清二下意识皱起眉头,不等他有所指示。
哐当!
小会议室的白色橡木门,被一股大力推开。
堤清二的贴身保镖,后背率先进入房间。
一伙人推攘着他冲进来,气势逼人。
位于居中的不是堤义明,又是谁?
堤清二挑眉问:“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时候我的地方可以乱闯了?”
堤义明表情愠怒,心想如果不是我把百货公司让给你,这能是你的地方?
“我如果再来晚一步,只能用拳头砸墙壁了!”
堤义明的目光扫视椭圆形的会议桌旁,和鹤田中村四目相视,电流激射了一会儿后,最终视线定格在李建昆身上。
那表情落在李建昆眼睛里,多少有点咬牙切齿。
“你知道你在干嘛吗?”堤义明微微侧头,怒视着堤清二。
“我做事,不需要你来教。”
“你在出卖祖宗!毁掉父亲辛苦积攒的家业!”
这帽子扣的,让堤清二的脸色高低有些不太好看,他轻哼一声:“辛苦?没看出来。”
普通人往往有种误解。
认为越多的钱财,意味着越多的付出。
其实并不是这样。
父亲年轻时赚钱辛不辛苦,堤清二不知道,自打他懂事以来,他从没见过父亲为赚钱这种事辛苦过,他的钱来得太容易了。
往往一场酒席,一次荒淫的聚会,就能拿下一笔大业务。
真正辛苦的是那些奔走在一线的人,那些劳动人民。
堤义明死死盯着他:“不管你认不认同父亲做生意的理念,但你不能否认,伱这种行为是在当家族的叛徒!”
堤清二没有正面谈论这个话题,只是幽幽说:“与其让西武集团毁在你手上,现在卖掉这部分,替大哥一脉留些钱,让这些产业换个方式存活,有何不可?”
堤义明钢牙紧咬:“我知道骄傲于你,从来没有瞧得起我过,你甚至看不起父亲!
“但你是瞎了吗?
“有没有可能你是错的?
“父亲从一个农民的孩子,做到日苯最富有的几个人之一,两度出任下议院的议长?这难道不是成就?
“西武集团在我手上,更进一层。
“我,堤义明,现在是日苯最富有的人,没有之一!
“你凭什么说西武集团会毁在我手上?
“而你现在在做的,却是有损的西武集团,和家族利益的事!”
堤清二讥讽一笑:“你很富有吗?为什么在我看来,你像个孤家寡人一样?”
不待堤义明怼回来,他拂拂手,像赶走一只苍蝇:
“我不想和你争辩,真要争,你也争不过我。”
这不是傲慢,而是来自文学家的自信。
他深深看一眼堤义明:
“我想做什么,你管不着。
“现在,请你出去。”
面对逐客令,堤义明攥紧双拳,唰地一下又抬起手,隔空指向李建昆:“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
李建昆左右听不懂。
听不懂也有听不懂的好处。
像个没事人样,自顾自点上一根烟,靠在软包椅上,仿佛天花板上有什么美景。
堤清二懒得再说什么,望向自己的保镖:“送客。”
保镖一个脑袋两个大,刚踱近一步,嘴巴还没张开,堤义明喝道:“滚!”
保镖:“……”
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堤清二喝问:“你是想让我报警吗?”
“报啊!最好把记者也喊来,让大家看看你这个背叛亲人,背叛家族的家伙!”
啪!
堤清二拍案而起:“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李建昆掐掉香烟,侧头问:“需要帮忙吗?”
尽管这两兄弟说的鸟语,他一个字没听懂,但是形势发展到哪一步,通过行为举止还是能判断出来的。
堤清二没有作声,李建昆权当他默认了。
只是一个眼色,富贵兄弟立马会意。
两人上前时,堤义明带来的两名保镖,也挺身上前。
四人立马交手。
空间有限,动作都不是很大,也都有留手。
却是打得难解难分。
以堤义明的身份,他的保镖终究不是庸人。
富贵兄弟很尴尬。
“够了!”堤义明离战局很近,四人的拳脚好几次都快要挨到他。
“堤清二,你会成为家族的罪人,社会的耻辱,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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