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汤药,她们也能安心。
沈清澜还在感慨这人装得真像,不料身侧的沈老夫人与她大嫂却感激涕零地,即将跪下磕头谢恩。
就在沈老夫人即将膝盖点地之时,被他稳稳扶住。
上一次,他明明还心安理得,让整个沈府的人跪了许久,也不急着让他们起身。
羡临渊像是怕被人发现,他的记忆恢复,话锋一转说道:
“孤,今日穿的是常服,岳母请起。”
羡临渊守诺,在外给足了她太子妃该有的脸面。
沈清澜愣愣地望着他的侧颜发呆,隐隐觉得,睡在自己身侧的人好像变了。
与上一次来府中相比,他不再是高高在上。
是她的错觉吗?
她觉得他有了丝丝人情味!
沈清澜很快扯来被子,将自己蒙住。
她最近这是怎么了?
他是在演戏!
演戏演戏演戏演戏!
沈清澜你个大傻子清醒点!
你们不过各取所需。
沈清澜尽量想他的坏处。
比如,东宫地牢里的那些沾满鲜血的刑具。
比如,春桃姐妹俩被他下令打得半个月伤才痊愈。
今日,他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对外立他太子的人设。
羡临渊不转身,也能清楚知道她现在是何情形。
只是他不懂,女人怎么能变化如此之快!
分明盯着自己看得入神的人,短短片刻,又对他嗤之以鼻。
他今日的表现难道,还不够讨好她吗?
他侧过身扯下她脸上的被子,抬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回想今日戛然而止的话题。
沈老夫人有话隐瞒,可为何连她也瞒着?
反观她的反应,不像是不知。
羡临渊抬手拨开粉扑扑脸颊上的一缕碎发,“可是与你调查皇后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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