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多的时间,两个孩子简直就是换了个模样。看到他们长得这般喜人,站在那里眼馋的很。
伸手握着团子的小肉手,又把他像藕节一样白嫩的胳膊托在掌心,有些爱不释手。
待看到乖巧的糯糯时,一双眼睛就要长在外孙女的身上。
抬头同女儿笑着说:“初姐儿,糯糯同你儿时长的一般无二!”
听闻顾瑾初她们过来,郑老夫人寻了来后,抱着糯糯便不放手。
“这小模样果真同初姐儿小时候一样,精致又讨人喜欢!”说着低头亲了糯糯一下。
郑牡丹见女儿伸手抱过团子,在她们身旁干着急。
初姐儿的这两个孩子,她是一个也抱不着。
顾瑾初回过头看着蒋五爷,笑得一脸明媚,“五爷同阿父去上值吧,家中有外祖母和我在呢。”
蒋五爷点点头,目送着她们祖孙四代人朝着内院走去。
秦朗咂吧咂吧嘴,看过瑾初生的对龙凤胎,心中十分期盼他和牡丹的两个孩子。
待看不到瑾初的背影后,蒋五爷转过身,“秦大人,请吧。”
“贤婿这是邀请阿父我,一同乘坐马车吗?”秦朗扬着眉,微抬下巴看向蒋五爷问道。
蒋五爷笑了下,做了个抬手示意的动作,缓声道:“阿父请。”
这话对秦朗显然很是受用,他长腿一迈踏上马车,想到什么又掀开车窗帘子,朝着下面吩咐道:
“从现在开始闭门谢客。除了郑家人,不能让任何人进这个门!”
门房是个敦厚的中年人,态度恭敬的点头应是。
馒头眼睛转了下,抬腿走到青帷马车前低声询问,“老爷,若是谢家人过来呢?”
秦朗抓了把干落花生,朝着下面的馒头扔下去,“说的就是谢家人!”
除了那个谢尚林,这盛京城也没有几个人敢到秦家不请自来。
馒头把几粒干落花生全部接住,笑嘻嘻的说,“小的知道了!”
秦朗摆了摆手,“行了,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通知我。”转而又说:“夫人发动的话让人来找我,你就在院子中寸步不离的守着夫人!”
馒头嘴里咀嚼着花生,忙不迭的点头应是,“老爷,这话您每日出门都会叮嘱一番,小的都能倒背如流了。”
蒋五爷见秦朗放下车帘后,对外面的车夫开口吩咐了句。
在哒哒哒的马蹄声中,秦朗压低声音说:
“上次长公主让我留意着慈宁宫……趁着汪全同人吃醉酒,在他口中套出太祖帝的一些事情。和你们蒋家有很大的关联。”
和蒋家有关联……
蒋五爷放下手中茶杯,淡声道:“阿父不妨说来听听。”
马车上除了他们翁婿两个,再有就是蒋五爷身边的何游,他既然这样不避讳,秦朗便继续说:
“听闻蒋南怀在年幼时曾被叛军劫持,还是国公爷打了胜仗回来才发现的。托着疲累的身躯又连夜把他救了回来,还因此受了伤......可有这事?”
蒋五爷点点头,“确有此事,不过眼下知晓当中细节之人并不多了。”
秦朗眉峰轻挑,身子靠向蒋南笙那侧压低了些,“那你知不知道这幕后是谁主使的?”
蒋五爷垂眸喝了口茶,“阿父刚刚说到慈宁宫的首领太监,可是同宫里有关系?”
秦朗并未察觉到他眸底变得幽深,也没有继续卖关子,直言说道:
“那次的事情,实则是太祖帝在背后一手安排的。为的是利用国公爷嫡长子,以他为钩,继而解决国公爷这个功高盖主的后患!”
蒋五爷听闻后,面上没有太多的情绪。
一时间,车厢中有些过分安静。
让太祖帝没想到的是,被劫持的并不是蒋南怀,而是国公爷手下的孩子。
国公爷也没有如太祖帝谋划的那般,虽是破了局,却是给身体带来了太多的伤病。
也正是因为那件事,国公爷越发觉得对不起长子。才会在日后对蒋南怀,对大房一味的纵容。
“所以,永乐那日遇到了燕王,他躲避汪全是因为听到了这个秘密?”蒋五爷开口问秦朗。
秦朗吃了一碟的干落花生,口有些干,连着喝了几口茶后才说话:
“听汪全酒后所言,他们也不能确定,那日所谈之事是不是真的被人听了去。”
在谈及这种事情的时候,居然能被旁人听了去……
也不知是皇太后太过疏忽大意了些,还是她想有意透露出来。
而偷听了此事,并且利用长公主得以顺利逃脱的燕王,更是一个心思深沉之人。
蒋五爷却是在想,皇太后手中握着这个,她是想做什么。
太祖帝没有做成的事情,到了建元帝在位的时候,国公爷上交虎符。
从此没有一呼百应,功高盖主的蒋家人。
而当年事情真相,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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