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精神,在基层发扬的尤其到位,忙拍打窦逍手腕制止他。
两个男的就势握手言和。
这袭警危机一经解除、牢狱之灾也就随风而去,窦逍虽还满心心疼他的小媳妇儿,可胸腔总算畅通些许。
他气度重归松弛潇洒,将没递出的烟连着烟盒一起转交给宝华,回身时自然地替司恋揩了把眼泪,又掏手机跟庞景川套近乎:“是是,我这、真是太不懂事儿了,这左一回又一回的,怎么说今儿都是我不对,这样川警官,我看着咱俩应该差不多大,交个朋友、留个联系方式,这两天抽空一起吃个饭,我媳妇儿这案子之后估计还得劳大伙儿费费心……”
庞景川看着俩人亲昵的动作有些尴尬,比起被嫌疑人家属当众摁倒时秒生的愤怒和丢脸,司恋对他完全没印象这点,才更扎他心。
他快速掩饰失神,一秒回归公事化态度,正色表达不方便跟嫌疑人家属加微信,对两人说:“稍后有需要我会电话联系你们,今天太晚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两位老警察送神一般送走这位情绪不太稳定的少爷,也跟着松出一大口气。
要说他们对这富家公子拯救小白花的戏码是见怪不怪,处理多了,别的都好说,最怕的就是公子哥们因怜香惜玉而大闹警局。
同样因为见多识广,对于嫌疑人有否偷表去当铺换钱这点,有经验的警察统统不予置评,单看表面证据和这位少爷的解决方式,小白花联合外人灯下黑黑了自己的金主也不是没可能。
当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欺诈和争端,这类案件时有发生,只要当事人不追究,他们这些吃公家饭的自然讳莫如深。
随着两人背影消失在台阶下,这案子表面虽然暂告一段落,但有一个人没打算就这么放弃。
就是曾在祖国东极黑瞎子岛,为司小白花暗生少年心动的庞警官……
出了市局大楼,别过外人,窦逍再难伪装成熟从容。
他心底积聚了数小时的惦念,如岩浆般炽热汹涌,虽不见其形,却再难克制。
闭着眼一把将司恋拥入怀中,窦逍满口说着“对不起、我来晚了、我特么完蛋、让你受委屈了、你好不容易出来,我还差点儿进去……”之类的道歉的话,嗓音比平日厚重,搓揉司恋的手掌、也比平日力道重许多。
司恋连连摇头,鼻腔闷的说不出话,真心丁点儿都不怪他。
突然想起,窦逍又轻扳着司恋肩膀轻轻推开她些许,捧起她的脸借着路灯光晕垂眸查看。
赖不着别人,司恋这苦头就是因这陷害事件吃的,窦逍除了心疼就是自责,恨不得把司恋含在嘴里。
亲吻安抚,怕弄疼她,窦逍就只敢将唇落在她伤口一旁光洁的皮肤上。
顺势掠过鼻尖、潮湿的眼睫,寻到唇边,被她唇上小刺扎的更是满心生疼。
他还在含糊着道歉,司恋则呜咽着自怨自艾,说是自己不小心、喝酒误事。
一路轻啄,唇畔烘热颤抖,窦逍错开脸再次拥住司恋,吻着她脑顶柔声问:“冷不冷?还疼不疼?咱先去医院,再让大夫给瞧瞧、重新处理一下伤口好不好?嗯?”
窦逍以为俩人刚刚稳当下来的那一刻,是他率先抱住司恋的,其实是司恋怀揣着满腔委屈,先一秒一头扎进窦逍怀里的。
就连刚刚窦逍又低头查看她的伤、她都没撒手,就一直死死抓着他腰间衣料。
此刻被窦逍抱个满怀,她更是紧紧缠着他的小窄腰。
抱着贴着,司恋摇头咕哝:“没那么严重,就擦破点皮而已,我宿舍里有药箱,我们上过急救课,回宿舍自己再弄弄就行……”
“还回什么宿舍啊,回家、咱回家。”说着,窦逍松开手臂,反手去解司恋胳膊:“好不好?嗯?咱直接回家……先松开司恋,你要走不动我背着你。”
司恋不情愿地松了松胳膊,但没完全松开,而是换作从侧面搂紧窦逍、仍依偎在他怀里。
顺势跟着他抬脚,司恋又糯糯问:“回开元名邸吗?这么晚了应该不会碰上小九他们家人吧?他们马上办喜事,我好怕叫他们知道,我这从号子里出来、好晦气。”
窦逍揽着她往车边走,听闻此话滞了滞,很快恢复如常:“回翡翠苑,开元名邸那套房不吉利,叫我卖了。”
这又是哪来的迷信说法?
可司恋神经衰弱,这会子没力气抨击他思想落后,翡翠苑实在太远,她就改说要回宿舍:“刚我听樊警官话里的意思,他们是去我宿舍搜查过了,我在里头消息完全封闭,也不知道他们走这一遭有没有惊动我单位领导,还是回去看一眼吧。”
随着上车,她又身心交瘁地疑惑念叨:“还有你的那件牛仔外套,我明明就挂在门后了的,怎么会没有了呢,怎么说我都要先回趟宿舍。”
算了算距离也就三五公里,窦逍心疼她,怕她心里揣着事儿不舒服,也就依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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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相依,两人把过去这数个小时断联期间,各自听的、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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