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脾气好,闹脾气说明气血要补足了。
健康的孩子才有力气闹脾气。
“好好好,父皇不问了,父皇也不笑话你,那你说说,什么才是父皇应该知道的?”
这话让别人听到,估计得吓死。
小太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从被子里爬出来,兴奋的给他举例:
“孤做了超大的事!要夸夸的时候!”
“比如?”
小太子的燕国地图到了头
“孤要和大哥一起学习!一个老师,一个学堂,一起学的!”
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和他前面的要夸夸没半点关系,但齐帝十分耐心
“可是你大哥比你更早启蒙,你现在比不上你大哥优秀,你去了什么都听不懂一个字都不认识,怎么办?”
小太子骄傲的仰头:“打赌!”
齐帝眸中精光一闪,仔细回想一遍,启蒙三本书,他自太子出生就作为哄儿子睡觉的读物,百试百灵。
三年里他不知念了多少遍。
今年开始他不仅为小太子念书哄睡,还讲里面的意思,可三岁小童,怎么可能全部记住。
一本《千字文》已经是极限了。
又想到明德殿尹太尉试探的那半句《论语》内容,忽然就不敢笃定了。
过耳不忘,过目不忘,是天赋,虽然惊艳,天下还是能找出几个。
可若是,凭着这样的能力,随意听了听,就将三本内容整合与书中对应,梳理完了字意句意,吃透了三本启蒙读物。
做到这种程度,称一句前无古人生而知之也不为过了。
齐帝伸出小拇指,和他拉勾
“赌了,明日你若能过了太傅那一关,朕什么都依你。”
翌日,天蒙蒙亮,祁元祚从被窝里爬出来,齐帝比他起的还早,没了人影。
祁元祚眼睛半睁半眯的穿衣服。
在穿鞋的时候,一双熟悉的手,恭敬的呈着鞋跪在他脚边,为他提鞋。
伯劳。
祁元祚的困意顿时消了。
跪了这么久,只休息了一晚上,还能跪,铁打的膝盖啊,承祚殿的地砖早晚让他磨圆润了。
吃饭的时候,胖公公来报:“殿下,大皇子来了,说和您一道去南学堂。”
学堂在宫里的南边儿,有人习惯用南学堂来称呼。
祁元祚一听立刻跑出去迎接。
“大哥!”
大皇子看他冲的急,张开手要接,小太子一个脚刹,稳稳停住。
“大哥早~”
祁元祚感觉今日的大皇子与昨夜不同了,更加孤独,也更加坚定。
他心想难不成大皇子为了他和贤妃闹了一扬?
昨日贤妃位分被降,大皇子还能不计较的来找他一起上学,证明他在大皇子心中有点份量。
既然大皇子不打算撕破脸,他也乐意凑合着相处。
大皇子也在打量小太子的状态,生龙活虎,比昨日的蔫巴顺眼多了。
他帮他系了系腰间的血玉珠串,这已经成了小太子随身标志
“已经不早了,我让人抬了轿子,一起走。”
祁元祚自然答应。
他指定姜良和伯劳跟着,让胖公公和丝苗留下。
两人不放心,小太子一意孤行。
轿子里祁元祚总觉得轿子不平,身体落不到实处很别扭
“孤想要马驹,不想坐轿子。”
大皇子:“白日做梦,等你到了习武年纪,父皇才会允许你碰马。”
“那孤就养一头牛,养头牛和养只马是一样的。”
大皇子是个忠诚的爱马人士,反驳道:“牛哪里比得上马?”
小太子拿着歪理对对碰:“牛怎么比不上马了?温顺、力气大,还有角!等养大了,每日载孤去上学,多好!”
一定特别拉风!
大皇子理解不了他的审美,只能尊重:“我只知道牛很好吃。”
小太子口水分泌的勤了:“那就养一头!”
“父皇不会同意的。”
小太子:“不试试怎么知道。”
一路颠到地方,太傅已经在学堂外等着他了,除了太傅还有一个人,祁元祚与他有一面之缘。
施玉。
祁元祚:“孤来迟了?”
张尧上前行礼:“殿下并未来迟,是臣特意等在这里,迎接太子殿下。”
张尧不清楚小太子的性格,外界传闻太子被齐帝捧的如娇似宝,他怕太子骄纵,特意以臣礼待之。
祁元祚不太好意思:“太傅不必特意等孤,太傅是孤的老师,孤当执弟子礼。”
张尧嘴上连道不敢,放下心来,看来是个能教的。
大皇子与太子进度不一样,他的学堂在隔壁。
教他的是九卿之一大鸿胪,掌齐国礼节国宴。
齐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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