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好事。
接连被电击两次,岑礼被强按着头做任务的憋屈感更深了,他现在无法生出什么反抗的心思了。
别问。
问就是被电怕了。
岑礼想,要是下次再有这种鲜花插牛粪上的剧情,他说不定真的会妥协……
西亚左等右等也没等到雄主把那面镜子摔碎,反而露出一个堪称诡异的微笑。
西亚:?
他心慌慌的,更害怕了,躲在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同时他在脑海中拼命地想,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雄虫这几日虽然并未服下那位给的药剂,但是沉积在身体内的毒素是不可能莫名其妙消散的。
西亚百思不得其解。
岑礼脸上变淡的斑块,倒像是一种快要痊愈的信号。
西亚掐了掐指尖,压下不安。
他必须将这件事上报给那位,否则等那位自己发现时,一定不会轻饶他。
岑礼不知道西亚复杂的内心活动,他随手将镜子扔到一旁。
飞行器刚好在这时停下了。
舱门被放下,岑礼操控着轮椅下飞行器,西亚则默默跟在他身后。
西亚刚成为岑礼雌侍的时候,为了获取雄虫的好感,不是没想过帮岑礼推轮椅,主动示好。
不过最后被雄虫反应激烈地制止了。
那天,西亚不仅被狠狠斥责了一顿,而且还被罚跪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他的腿毫无知觉。
西亚差点以为自己要截肢,从此和岑礼一样过上与轮椅相伴的日子。
万幸没他想得那么差。
从此,西亚对待岑礼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又惹恼他。
岑礼刚下飞行器,就瞧见门口跪着一只虫。
……
是阿什尔。
他不知道阿什尔是怎么得到他出院的消息,又在门口跪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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