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尓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尝试缓解,然而这除了带起一阵刺痛却不足以抚平来自内心隐秘的氵曷望。
这酒里掺了什么,其实已经不言而喻了,无非是雄虫给雌虫下的一些在床上助 兴的玩意儿。
阿什尓眼底泛上一层冷意。
他现在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阿什尓加快脚步。
迎面而来的侍从却突然撞到他,托盘上的几个酒杯瞬间倾倒,猩红的酒液全部泼洒在阿什尓的军装上。
一大团脏污。
酒液顺着平直的衣物滑落下来,衣摆下方都变得湿答答的,不断地滴着液体。
衣着不整在宴会上是极为失礼的事情。
“对不起,您没事吧?”
“都怪我不小心。”
那名侍从慌乱地用手去擦阿什尔身上脏的地方。
但这怎么能擦干净,反而将那团污渍越弄越糟糕。
阿什尔皱了皱眉,将雌虫隔开。
那名侍从又道:“我带您去楼上换件衣服吧。”
阿什尓目光审视,直到将一脸愧疚的雌虫看得不自然,闪躲地移开视线。
阿什尓忽然回头,就见米哈乌正看着他,见他望过来后又似错觉般地别过头与身后虫交谈起来。
“不用了。”
阿什尓提防地退后半步,与侍从保持一个疏远的距离。
“这怎么能行呢?这都是因为我工作的失误,请您务必要给我一个赔罪的机会!”
侍从急了,双手抓住了阿什尓的衣袖,令他无法迈动步子离开。
“放手。”
阿什尓强硬地扒开雌虫的手指头,无视对方焦急的神色,头也不回地迈步走了。
这名侍从绝对不对劲!
身体的异常愈发明显,原本被雄主压下的发热期的症状也一并凸显出来。
来势汹汹。
阿什尓甚至有预感,如果自己再不立刻离开,很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下出丑。
一个正处于发热期且衣着狼狈的虫又该去哪呢……
阿什尓从一只又一只虫身边穿过。
这条路似乎变得格外漫长。
他低着头,努力让脚步变得正常,不让虫发现他的异常。
阿什尓已经给耶罗发去消息,让对方带支抑制剂过来。
虽然不清楚抑制剂能否如愿发挥作用,但这已经是当下最好的解决方式了。
阿什尓的步伐越来越沉重,他心知自己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
他上楼,远离了虫多的地方,看都没仔细看就拉开一扇门,躲了进去。
熟悉的信息素的气味,阿什尓身子微不可察地颤了瞬。
这是雄主的气息……
他撑着眼皮,往房间里探了一眼,没想到他机缘巧合打开的门,竟然是雄主的房间!
或许是岑礼没离开多久,里面还弥散着雄虫淡淡信息素的气味。
这对不久前刚被雄主安抚过的阿什尓来说是巨大的刺激。
他的身体叫嚣着靠近。
或许雄主短时间之内不会再回来了。
阿什尓侥幸地想,昏沉的大脑已不容他再过多的思考了。
岑礼的外套还搭在一旁的金属架上,是他早上穿的那件。
阿什尓不受控制地朝那件外套看去。
他咬牙,内心闪过纠结。
心里的声音告诉阿什尓不行,这样不可以,雄主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但阿什尓此时被身体的本能支配着。
浓郁的信息素钻进他的鼻腔,诱惑着他靠近,再靠近一些。
整齐挂着的礼服外套被岑礼长久地穿戴在身上,浸上一层令虫无法拒绝的信息素的气味。
阿什尓仅存的意识与身体的本能抗争着。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取下外套。
踌躇了会儿,将其放在鼻尖轻嗅了下,眸光一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舒展开。
他像是被泡在暖洋洋的水里。
阿什尓的脸上覆上一层霞红,妥协了。
他将自己埋进雄主的外套里。
清醒又混沌的瞬间,他的背靠在门上缓缓下滑。
心里还在想。
要是被雄主发现了,他肯定会生气的吧。
自己就像是西亚说的那样,和那些渴望雄主的雌虫没什么两样……
宴会中途,岑礼有些热,上楼脱了件衣服,顺便休息了会儿。
下了楼后,他就没在大厅见到阿什尓他们了
岑礼没在宴会厅停留太久,怕那些烦人的虫子们又缠上来。
于是他去了庭院里。
“这样做不好吧?要是被雄虫发现了,一定不会饶了我们的!”
“愚蠢!我们还有拒绝的权利吗?如果不这么做,那位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放心吧,听说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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