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忧虑,在看到阿什尔的那刻,来自亲虫的担心愈发凝为实质。
“最近的新闻是真的吗?你真的把那只雄虫重伤了?并且他宣称绝不会谅解你??”
阿什尔默然了瞬,然后点头。
“都是真的。”
闻言,加朴尼神色更焦急了:“那可怎么办?要是雄虫不原谅你,这就是个死局。”
“要不你再试试,万一雄虫原谅你了呢?任他打骂,忍忍就过去了,命最重要。”
阿什尔看着光屏内的加朴尼急得在房间团团转。
他知道加朴尼的提议是好心,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但阿什尔摇摇头。
米哈乌不会轻易原谅他。
普通的打骂也绝不会令对方心满意足,阿什尔去寻求他的原谅只会是自取其辱。
提议被否认,加朴尼只能干着急,最后竟开始抱怨起来:“你雄主也太不是虫了,竟然就这么把你交出去了。”
不知谁传的,岑礼主动说明天就将阿什尓交出去的事已经传遍了,众虫都唏嘘少将雄主的冷漠无情。
阿什尓听到加朴尼的话,蹙眉:“哥,慎言。”
“如果不是雄主,我昨天就被监察处的虫带走了。”
“这个结果雄主也改变不了。”
加朴尼被噎住。
他知道阿什尓没说错,只是他急于去找一个宣泄口。
加朴尼泄了气,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雌父他们也知道这件事了,都很担心你。”
阿什尓沉默了会儿,心里同样不好受。
嫁给雄主后他很少回去了,现在又让他们得知了这么一个算不上好的消息。
加朴尼见阿什尓消沉下来,挤出一个笑,安慰起他来。
两虫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倒没再往那些个沉重的话题上扯了。
但没话找话的时候很容易沉默,最后这段通讯在几分钟后结束了。
今天在军部待的时间,阿什尓觉得过得格外快。
时间就像一些东西想留也留不住。
阿什尓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去。
他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进门的时候空旷的房子很安静。
又走了几步,阿什尓环视了一周,没见到雄主的身影,以为岑礼可能在院子里或者是楼上。
但是。
刚刚紧阖的门忽然又被从外打开了。
阿什尓瞧过去,下一秒微微瞪大了眼。
进门的虫是雄主,在他后一脚回来了。
雄主去哪了?
等到岑礼走近,阿什尓动了动鼻子,忍不住皱起眉。
一道视线一直跟随着自己,岑礼朝阿什尓看过去。
阿什尓欲言又止。
被雄主抓包后,他嘴唇动了动,还是没忍住问出声:“雄主,您受伤了吗?” 您去哪了?
他的视线从岑礼脸上已经愈合的光滑的皮肤掠过。
岑礼一愣。
他没受伤啊?阿什尓为什么会这么问。
阿什尓看出岑礼眼中的困惑,解释:“您身上有血 腥味。”
军雌总是对血的气味很敏锐。
岑礼明白过来,摇头:“不是我的血。”
“我没受伤。”
阿什尓听完,更疑惑了。
那是哪来的气味?
雄主出去和谁待在一起过?
另一边。
黄昏的医院乱成一团,只因一名原本要在今晚出院的雄虫又重伤了。
已经被再次送往治疗舱了。
而躺在担架上的雄虫正是鼻青脸肿的米哈乌。
“该死的岑礼,竟然这么目中无虫,我要杀了他!”
“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吗?!竟然连个雄虫都拦不住。”
“嘶,好痛!”
“该死!你瞎吗?按到我伤口了。”
雌虫连忙移开手,连连道歉:“抱歉阁下。”
岑礼出现在医院的那一刻,包括米哈乌在内的所有虫都没想到。
还没等米哈乌阴阳,‘哥,你现在才赶过来看望我,是不是太晚了’,银发雄虫“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落了锁。
被隔绝在外的雌虫们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来。
“你、你别过来啊!”
“这里可是医院,24小时都有警卫巡逻的!”
“啊!”
门内透过米哈乌惊恐的声音。
紧接着,阵阵惨叫。
米哈乌的雌侍雌君焦急得不行。
但是医院的仪器设施极好,采用特殊材料的高密度病房门,就连体能优秀的军雌也无法破开。
没有办法,他们只好叫来这层的警卫。
在虫跑去取钥匙的时候,门终于被打开了。
众虫被屋内的狼藉惊住了。
然而更令他们惊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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