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礼没有隐瞒,“米哈乌和我一模一样的症状,是我下药造成的。”
约莱公爵今天已经连续受到多次冲击,他拔高声音,因为情绪激动都变了音调,“你为什么会给你弟弟下药?”
岑礼皱了皱眉,“当然是因为……”
他一报还一报了。
米哈乌打断他未说完的话,脖子都涨红了,“岑礼,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有仇了?!”
他激动得很。
要不是坐着轮椅,双腿无力,米哈乌直接能蹦起来,双手捂住岑礼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胡言乱语。
米哈乌表现得实在是太过激动了一些。
众虫都发现他的反常。
这下子全部目光都落在米哈乌身上。
探究、怀疑,不安……
岑礼总不可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那么所能解释的只有,岑礼说的都是事实。
米哈乌忙不迭否认,这着急的架势令虫忍不住联想更多了。
约莱公爵目光沉沉,“岑礼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米哈乌心一紧。
约莱公爵明摆着非得问出个所以然,要是岑礼真的把他和雌父做的事情全部抖落出来,他不敢想约莱公爵听了之后会如何震怒。
如果不是黑斑遮挡他脸上的神情,米哈乌脸色一定差到了极致。
“雄父……”
米哈乌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约莱公爵扫来的一记眼神堵在嘴里。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岑礼将全部事情托盘而出。
没有一丝保留。
伦佐吓得不轻,双腿像是生根似的粘在原地,无法移动。
约莱公爵视线冷冷扫过他,眼神已经降至冰点。
伦佐脸变得惨白,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
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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