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笑眯眯的站在老纪和小白的床头,挨个把他们拽了起来,老纪有些昏头昏脑,纳闷的说,这一晚上咋跟做了一宿噩梦似的,我好像让鬼压床了呢。
小白虽然比他精神的多,却哭丧个脸说,小哥,我也做了个噩梦,我梦见我那些好吃的都被人偷走了……
我哭笑不得的拿过他的包,拉开拉链给他看看,哪个少了?”
他赶紧抓了,划拉了半天才嘿嘿笑着说跟我睡觉前数的一样,没少。”
我晕,他还查数了,多亏我半夜没嘴馋,这要吃他个山楂片啥的,还不得跟我玩命。
我叉着腰说哥俩快起来吧,昨天晚上要不是我,你别说鬼压床了,那鬼给你扒光了都有可能,还有你,你那些好吃的都让人给翻了个底朝上,还睡的跟死猪似的,我看你们俩加一块就是个歌星。”
小白还问呢谁啊?”
我一翻眼睛伍佰!”
老纪脸色微变,立马拿过的包,打开一看,惊道有人动过,咦,这是玩艺?”
我一看,他手里拎着的正是内裤一条,毫无疑问,是昨天半夜那几个人的,被我不塞进他包里了。
我捏了捏鼻子,说赶紧收拾好,跟哥去找他们算账。”
旅店前台,我一巴掌拍在柜台上,扬手把那味道不样的内裤丢进了老板的怀里,还有那一堆衣服,都摆在他的面前,也没,看着他呲牙一笑,心想看你解释。
这老板好像早就有了准备,苦着脸说哟,我说早上起来丢衣服了呢,咱这闹耗子。敢情叼到您屋里去啦。这些该死的耗子,真是…真是……”
我冷笑一声真是该死的耗子,一只白毛的,两只黑毛的,多亏了我的小宝贝,否则连我们都要被叼走了,丰都果然是个奇葩的地方。连耗子都这么凶。”
这个黑瘦的小老板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就吓傻了,脸都绿了,慌里慌张的从柜台里面跑出来,扑通就趴地上了。
“…饶了小的吧,小的有眼无珠。不几位是,死罪死罪啊……”
我挠了挠头,这家伙毛病,这个腔调,谁是啊?
老纪反应快,哼了一声,伸手把我的包接了,重重的砸在那柜台上。大声说算你小子走运。昨天你要是敢动他的包,现在你们这里估计已经没活人了。我们这位吴大慈大悲,只是略微惩戒你们,以后你们要再敢干这歹事,吴心念一动,立取你等性命。”
那家伙吓的都软了,赶忙叫了几声,从他身后屋里也跑出来两个人,一起跪在了地上,我一看,刚好三个,甭问,昨晚就是他们了。
我看看周围也没人,其实我们刚才从房间里走出来,我才,敢情他这店里就我们这一伙人,原来这地方压根就没有人来,当真是个黑店,来一个宰一个,来两个宰一双啊。
取出阴阳令,我高举在手中,作势大喝一声,阴阳令里就冒出滚滚的黑烟,小玉那副色眯眯贼兮兮的面容就显现了出来,在黑烟里若隐若现。这三个家伙彻底的吓完了,连磕头都忘了,哭丧着脸,一个劲的喊饶命,趴在地上抱着脑袋往后退,浑身直哆嗦。
其实我就是吓唬吓唬他们,这种人就得一次吓唬个狠的,否则不长记性。一看他们都快吓尿裤子了,我也就收回了阴阳令,哼了一声,吓的他们又是一哆嗦。
我眼珠子一瞪回事,交代吧,昨天晚上你们是弄出鬼压床的,说!”
“饶命啊,我们也不是一直干这事,就年初有个老头住在我们这,我们看他像个的样,就好好的伺候了几天,老头临走就教我们个法子,说能让人误以为鬼上身,然后抢劫一空,趁着半夜往郊外一扔,谁也不咋回事,本来这就是鬼城,来这的外地人都有点疑神疑鬼,只要给留下一半的钱,证件的不动,基本都不会去报警,都当遇鬼了。”
“老头?他教给你们法子了,你们可以啊,盗窃还给人留一半,以为这样就没事是吧?你们害了多少人,说!”
“是啊是啊,老话说,盗亦有道嘛,呃别打别打,是这样,那老头留给我们一包药粉,晚上的时候打开空调冷气,把冷风管对着门缝,然后往屋里吹药粉,屋里的人就会神经出现问题,无法控制身体,这个伙计装鬼压床,对方被压醒了眼睛能看见,却动不了,就会以为撞鬼了,我们用这个法子,劫了好多人了,但是却没多少钱,因为住我们这的都是穷人啊,这好不容易等到鬼节,还想着宰几头肥羊,谁知就遇上几位爷爷啊……”
我这个气呀,一生气浑身就冒黑气,把这几个人吓的连连后退,面如土色,跟见了鬼似的。
这几个人,确实是不能轻饶,依着我最起码得送派出所,不过听老纪这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一琢磨也是,今天就是七月初一,还有正事干呢,要是送这几个货去派出所,耽误功夫不说,万一他们再抵赖,我也没证据,犯不上磨那个牙,不过,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否则以后他们还得害人。
我这琢磨呢,心里忽然一动,指着那店老板说行了,别往后退了,否则有热水浇头之厄。”
>>>点击查看《我当阴曹官的那几年》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