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更为好些的花泽徴向其解释道。
“朕……皇后呢?”被花泽炎扶着坐起的花泽徴虽虚弱却依旧不减一分凌厉霸气地问着皇后,他记得,就是那晚喝了皇后送来的燕窝后便感觉有些疲惫,就寝之后便更是全身无力,等他感觉到不对劲时就有刺客闯入,渐渐回想起来,那晚皇后的神色的确是有些不对劲,只是当时的他没有去在意那么多罢了。
许是察觉到了皇帝的心思,玖兰疏看着花泽徴眼里酝酿着的风暴微微一笑:“难道陛下不想知道皇后为何要那么做吗?”
“朕……应该是为了宇儿吧。”花泽徴看着丝毫不避讳的玖兰疏微微怔了怔,继而叹了一口气也不隐瞒地说着。
“陛下难道不想弄清楚为何皇后会在这个时候做出此事?毕竟对于现在来说一切都还尚早不是吗?”玖兰疏意味深长地一笑,深意地说道,然后不等皇帝给出的反应继续说着:“既然墨墨徒儿的药将陛下救醒了,那么本阁想,陛下应该不会忘恩负义的对吧?”
“这是自然,需要什么赏赐朕一定会满足……”
“血魔莲。”
“什么!?”
“血魔莲,我们只需要血魔莲救倾儿。”
“这……这血魔莲可是皇家圣物,哪怕是朕,除非命悬一线,否则朕也不能轻易动用它。”花泽徴眼底神色一沉蹙起眉开口道。
“父皇,儿臣求您救救浅倾吧。”花泽炎跪在床边恳求地看着花泽徴,他不是不知道这血魔莲到底有多珍贵,多贵重,但,只有它能够救活浅倾。
“墨墨救了陛下一命,那么一命换一命,也算是欠了墨墨一条命吧?血魔莲毕竟是死物,我想陛下也不算很亏,再说如今的局势已经刻不容缓了,若是陛下愿意拿出血魔莲,我们都会在此助陛下一臂之力,本阁想,再过不久皇后应该就不是一个人出现了吧?情况甚忧啊……”玖兰疏漫不经心地看着花泽徴分析道,似商量又好似威胁。
“不然等你皇位被抢,吾在去抢血魔莲也算是对得起你了。”一旁的血凤看了看墨老爷子后扫了扫仍旧犹豫不决的花泽徴冷冷地出声道,霸道的口气让花泽徴气的是在心里吐血,脸立刻刷的一下黑了下来怂仙擒拿术。
有这么赤果果威胁人的么!?也太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不过气归气,花泽徴终究是对血凤的霸道无可奈何,毕竟从血凤散发出的威压来看,她的修为一定在他之上,而且不知道比他高出多少倍,如今又是这种混乱的情况,他只有拿出血魔莲做个顺水人情了,与其被抢,不如大大方方将血魔莲送出,还能让他们作为炎儿的助力。
花泽徴看了看跪在床前的花泽炎,一番思量后最终做出了决定,“好,朕愿意将血魔莲献出,但需要你们将墨浅倾带来跟朕前去。”
“在哪?”
“密室。”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陛下了,我们几个会在这里为陛下解决后顾之忧的,陛下放心就是。”玖兰疏勾着唇微微一笑,狐狸的本性若隐若现。
“跟朕来吧。”花泽徴伸出手在床边雕刻着的花纹上摸索了一番后,只听几声咔哒的声音,花泽徴坐着的床立刻显现出一个能够容纳两人同时下去的密道口来,谁又能想到花泽徴睡觉的床下竟然还隐藏着一个密室暗道呢。
血凤带着墨浅倾跟着花泽徴下去暗道后,龙床的床板便立刻关闭了起来,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接下来我们可要好好演一场戏了,荧幻蝶?要辛苦下你了。”玖兰疏趣味一笑,看了看被留下的荧幻蝶挑了挑眉吩咐着。
小蝶会意后轻轻煽动者翅膀,蝶翼上的粉末散落,渐渐的,景象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花泽徴依旧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花泽炎守在一旁,玖兰疏等人消失不见,只待蛇儿出现,鱼儿上钩。
……
血凤抱着墨浅倾随着花泽徴往密道深处走去,周围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清楚的听见,没走到一段路的时候都会看到一个闪烁着荧光的灵石,在花泽徴将自己的一滴血滴在灵石之上后,那灵石便会出现一阵的反应,周围就会出现变化,原本没有路的墙竟然出现了一道路口,花泽徴顺势走去,不一会儿,那道路口便消失不见,墙还是那道墙,而花泽徴和血凤的身影却消失不见,若此时墨浅倾是清醒的,看到这些一定会忍不住在心里惊叹着,这样的密道当真是前所未有。
哪怕就算是有不轨之人找到了这里也没用,没有花泽徴的血根本就找不到真正的路口,而就算偷偷跟着花泽徴也不一定能够跟上,除非那人的修为能够让自己紧跟着花泽徴还能够不被他发现,否则便是无用。
也不知走了多久,随着这弯曲蔓延的道路,周围的景物也渐渐有了些变化,不再是闪烁着磷光的墙壁,像是进入了某个山洞洞穴一般,凹凸不平的山壁上生长着各种苔藓。渐渐的,视野变得更为宽阔了,不一会儿,宽阔的空间出现在花泽徴与血凤的眼帘,前方,一汪水潭映入两人的眼里,而那水潭里几许荷叶漂浮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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