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护着她干嘛?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要不是老爷子固执,要不是司徒南看上这臭婊子,你以为我稀罕带这么个贱骨头回家?”
战南天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得白熙芝一阵理亏。
“那你说怎么办吧?难道要我们像供佛一样供着她?”
“供不供着她那是另一回事,但是你记住了,她现在是你的女儿,你别一口一个贱骨头的叫着,还有,我们还要靠她这张脸去拉拢司徒南那条大鱼,你要是弄花了她的脸,我们拿什么去勾引司徒南?!”
若溪冷冷的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勾当,心里充满了鄙夷,这些都与她无关,她求的只是妈妈能够平安。
若溪拨开二人,一个人朝外走去。
“你去哪里?!”
白熙芝一把揪住若溪的手,恶狠狠道。
“去哪里不用跟你汇报吧?”
若溪厌恶的翻了翻眼皮。
“我告诉你,我现在是你妈,你是我们白家的名门闺秀,去哪里,当然要跟我汇报,张妈,你马上按照豪门小姐的规矩,给……白若溪定一个日程表!”
白若溪胸口一阵剧烈的起伏,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拿着妈妈的命来威胁自己,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做她的牵线木偶。
“看什么看?不乐意啊?不乐意我立刻送你妈见你爸去,哼!说来你妈也是个贱骨头,害死了大哥,还有脸活在世上,连累你要去甜家夜总会那种肮脏的地方,我告诉你啊,从今天起,你是我们白家的大小姐,不准你再去那种地方,也不准你再跟低贱的人来往,你的世界里,只准有达官贵人出现,流氓痞子,三陪女,都必须让道!听到没有啊你!”
白熙芝恶狠狠的戳着若溪的脑门。
若溪退后两步,强忍着满腔的怒火,嘴角微微一勾。
“你如果还想要靠我发财,就最好先管管你那张臭嘴,否则,就算我勾到贵家公子,也会被你这张臭嘴给吓跑!”
“嘿!你还反了你,小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你撕啊,撕烂了看你拿什么去套那些肮脏钱!”
若溪满腔的怒火都爆发了出来,一声大吼,将白熙芝狠狠的逼退两步。
“你,你!好,我不跟你计较,我告诉你,后天,是南天的生日,我们会在家里开一个派对,司徒南也会来,你要是搞砸了这件事,我要你好看!”
司徒南?
若溪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在一起,肩头微微抽搐着。
昨夜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周身的疼痛让她这辈子都难以忘记那个不知道该成为恩人还是仇人的男人。
“张妈,还愣着干什么?带小姐去洗澡!”
白熙芝近乎疯狂的对着张妈咆哮,张妈忙不迭的拉着若溪往浴室走。
“张妈,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若溪将张妈推出去,一个人坐在浴缸里面,摸着滑嫩的肌肤里嵌着的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灼烧的疼痛蔓延全身,她捏紧拳头,暗暗下决心,一定要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美人出浴,一席白色连衣裙,更显大方素雅。
若溪裸足走出浴室,一任头发上的水弄湿后背。
媚眼轻瞟,只见白熙芝和战南天那对狗男女各怀心事的看着她。
若溪从那双眼里读出了贪婪,白熙芝的贪婪中还带着点嫉妒,战南天那双狗眼里除了嫉妒,还带着无尽的猥亵。
那个该死的男人,曾经如野兽一般侵犯了她软弱无助的妈妈,现在还想侵犯她?
哼!
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男人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从这一刻起,她简单的生活已经结束。
既然逃不脱他们的魔爪,何不审时度势,再来一个致命的反击呢?
若溪弯弯嘴角,轻蔑的朝着战南天的方向瞟了一眼,眉眼之间充满魅惑。
战南天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喉头一阵响,心中欲火早就已经熊熊燃起。
“爸,妈,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固执,现在我想通了,与其浪费大把的青春去承受悲伤,不如好好的为自己日后做点打算。”
若溪斜靠在沙发上,一双美腿很自然的侧放着,轻轻拨弄着额前的湿发,嗲声嗲气道。
白熙芝一愣,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嘴角抽搐了几下,将那股怒火压了下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
“你知道最好了,既然大家都把话说明白了,你这么识趣,我不可能跟钱过不去的,总之,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把你当做亲生女儿看待的。”
“亲生女儿就算了,我们各取所需,谁也别装什么好人,总之,人前我们是母女,人后我们互不相干。”
若溪摇着细长的双腿,时不时的撩拨一下耳鬓的湿发,极尽妩媚。
看得战南天直咽口水,白熙芝是怒在心头,忍在心底。
“死鬼,你不是说今天陪我去买衣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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