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尽是州部发来的胜利通告文碟。以往,甘宁对这些不感兴趣。如今,甘宁也会一天至少一次跑到县衙报道,随便看看各种文碟通告。据通告文碟显示:益州黄巾军马相的主力已经被完全歼灭,益州官兵正在剿清黄巾军余党,维护益州的安定。
当初,甘宁也起兵对抗官府,不过他不是以黄巾军的名义,而是以盐帮的名义起义反抗当时益州刺史郄俭对百姓的横征暴敛。
神州的南部盐帮和东南部的漕帮古就有之。在镇压黄巾军和平叛董卓的战争中,漕帮跟随不世英雄孙坚出人出力,捞取了大量的政治和经济资本,从而产生了新兴的豪强世家,比如鲁肃出身的鲁家,和盘踞扬州数百年的朱家,周家,张家,陆家等世家并驾齐驱。几大世家维护孙坚,在一定程度上维护了扬州的安定。
盐帮的实力不强,但是它的势力遍及长江流域,从益州经过荆州到扬州已经交州,都有它的地盘。甘宁看中了盐帮的福利,盐帮相中了甘宁的武力,所以甘宁在盐帮占据着一个舵主的位置。要不是这个舵主的支撑,甘宁哪里来的物资供应他的大手笔?
所以甘宁回到府邸看到盐帮提供的益州战争信息和官方的通告文碟有所不同。官方通告文碟说:益州牧刘焉不顾年迈体老,亲自率领军队剿灭叛匪,保一方平安,忠心耿耿以此报答皇恩浩荡云云。
盐帮的密报说:益州牧趁剿灭黄巾义军的同时,大肆打压地方豪强势力,此时,正在和反目为仇的地方豪强势力犍为太守犍为太守任岐以及校尉贾龙作战,双方势均力敌,战事呈搅着状态,胜负难以预料。同时,黄巾军流窜势力依然猖獗,威胁各郡县的安定。长安那边也不安宁,谁也不知道郭李二人在争权中谁取的最终的胜利。由于长安附近防备严密,盐帮暗哨也无法获取更多的信息。只知道董卓余党张济叔侄率领万名西凉铁骑离开长安了,至今去向不明。
“大肆打压地方豪强势力”,这个讯息让甘宁脊背一阵发凉,果不其然,刘焉的屠刀伸向了地方势力。趁着这个势头,刘焉能放过他,其他高官司马赵韪、治中从事王商能放过他吗?答案是否定的。不过刘焉也算捅了一个马蜂窝:益州豪强数百年盘踞此处,彼此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这场官府和地方之间的战事够刘焉喝一壶了。我深知在有信仰的民族骨子里,刘焉占有先天的优势,毕竟他是皇族宗室,扛着皇帝这面大旗,这场战役胜利早晚属于他。
这几日,甘宁苦心研读佛经,无论《金刚经》《涅槃经》还是《楞伽经》,对他来说都是没有实际的意义。佛经,不过以世俗为背景,探讨轮回,印证,赎罪,规劝世人信奉佛教减少此世的孽缘……甘宁不想前世和来世,“往世不可追,来世不可移”,甘宁迫切想解决此时的问题。即将远行,没有武功怎么行?现在的甘宁,就像老虎拔了牙,狮子掉了爪,徒有其表啊。
空有一身浑厚的内力,而无从使用,甘宁很郁闷,感觉悲剧。那为什么老和尚把经书赠送呢?难道只有进入佛门才能解决自身的问题?甘宁迫切想当面质问老和尚,寻求解决之道。
甘宁没能盼来老和尚,他也不知道去何处寻找老和尚,而甘家寨的长老主动登门看望甘宁了。
原来甘宁提供的水车图案被能工巧匠实现了,长老特地亲自前来邀请甘宁去现场实地观看成果。甘家寨长老在苗寨拥有超然的地位,除非几个重大的节日,平时一般人很难见到。
正在密室配置草药的长老一见到甘宁送来的水车图,便觉得有可行性。他仿佛看到水车广泛使用的美好蓝图:在丘陵山区,靠近水源,人们再也不用为灌溉而发愁,从而可以腾出时间和精力开垦更多的荒地,把丘陵山区变成富饶的江南不再是空想和奢望……
长老立即调集擅长工程的工匠集体研制水车以及疏通管道。在五人的会场上,年过四十的能工巧匠看到水车图,几乎都直拍脑门,责备自己为什么没有想起来呢?为什么自己就没有想起来呢?
这不是他们没有创造力,主要是在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过于讲究等级制度,过于讲究因循守旧,推翻老一辈的东西无异于造反,就像西方中世纪伽利略在比萨斜塔实验大小球,推翻亚里士多德定律一般,即使他成功了,依然被判刑几十年,要不是他有个侯爷的叔父,估计和“太阳中心说”的哥白尼一样,被宗教裁判所焚烧……
会议研究的时间很短,实际建造水车的时间也不过一天,而后就是找个便利的水源,有利的通道位置,在数百人的努力下,从临江通往甘家寨梯田的水车工程完毕。
在临江的水车根本不用人力去踩,在水流湍急的地方固定好水车,转动的水车就把满满一箱的水在高处翻转倒进竹管里,清水从高处沿着竹管流向远处。有的梯田离江面较远,能工巧匠便在水源充足的半山腰建立诺大的蓄水次,造一个人工蹬踩的小型水车,把清水送往更高处……
十天过后,覆盖甘家寨的水车工程大功告成,苗家百姓在兴奋之余,不顾疲劳又开始大举开垦荒地了。
甘宁坐在下位,听完长老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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