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属下安顿好位置,甘宁驾驭黄龙马悄无声息的爬到山岭的较高处,如此火光之处尽收他的眼底。
开阔的山谷一共有二大处火光,一处火光位于半山腰的山洞前,一百余名手持盾牌和弓箭隐蔽在山洞口的掩体后面;另一处火光位于山谷中,火势冲天,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夜色里跳跃不已,数百名身穿皮甲的男子围坐在火堆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此时,一名身材消瘦神色阴寒的武将,在十名全副武将的士兵陪同下,正往山洞赶去,在距离隐蔽的弓箭手二百米处,武将一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一手指着山洞的方向,吼声叫道:“鲁子敬,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的耐性是有限的,赶快将你的堂嫂送给本大王……”。
“殷经,你别痴心妄想!还是那句话,子敬送尔等千石粮草百匹布帛!如若不然,子敬定和尔等拼个鱼死网破……”,一个身穿皮甲的魁梧汉子从掩体中走出,遥遥的对强盗头子吼道。
鲁肃口里的殷经,乃是临淮关的流寇惯匪首领,其前身乃是黄巾军余党,一身修为已经达到战师境界,其麾下都是清一色的轻骑兵,来无影去无踪,白天还在临淮关打劫,晚上就有可能远遁数百里之外抢掠村民。官军和地方豪强都对他们没有办法,只有逆来顺受。
“嘿嘿,鲁子敬,你才是痴心妄想,本大王粮草和布帛可以不要,你那貌美如花的堂嫂,本大王势在必得,本大王给你五个时辰考虑的时间,五个时辰后,本大王要纵火烧山!鲁子敬,想必你也知道本大王的一向行事风格:言出必行!”,强盗头子殷经手摸着脸上一道深深的疤痕,狂笑说道。
鲁子敬不怕战斗,可是他怕强盗真的纵火烧山,那样的话,失去粮食来源,居住东南乡的民众就要搬迁了。鲁子敬遥看着猖狂的殷经,年轻刚毅的脸上愤怒惊惧之色来回变化着,他的心中更是一阵难言之痛啊。
他的堂嫂乃是临淮关出名的美女,才嫁给他的堂兄鲁济不到一个月,他的堂兄便染风寒不治而死。在获悉殷经率领属下前来东南乡抢掠,鲁子敬便将乡人集中到自家的粮食仓库,以躲避殷经的抢掠。
令他万没有想到的是,已经获得乡人故意留在集镇的粮草和财物的殷经,并没有引兵离开,而是继续追击鲁子敬一方,将之围困在山洞。其目的就是抢掠鲁子敬的堂嫂当做压寨夫人。
就算是死在强盗的手里,他也不愿意将堂嫂拱手相让。可是面对凶悍的强盗,一旦对方真是纵火烧山,失去生存的依仗,保护亲人的心愿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其他的武士听到殷经的威吓之语,一个个也眼露惊骇之色。在他们的心里:一个女人再有价值,也比不上他们赖以生存的依仗啊。
躲在高处的甘宁听到殷经的威吓,心里就感觉不舒服:出身山林的他,特别忌讳别人纵火烧山,在益州苗寨,敌我双方可以肆意虐杀敌人,可以吃掉敌人,但是不可以纵火烧山,哪怕一方兵败集体自杀。
甘宁看着殷经脸上蚯蚓一般的刀疤,脸上挂着冷冷笑意,随手从乾坤袋里拿出碧云弓和雕翎箭,对着殷经一行人就是一阵激射。
无影箭消失在空气里,下一刻出现已经插在殷经的咽喉处,其狂笑还回荡在空气里,下一瞬间他自己便听到咽喉处“嗤嗤”的漏气声音,随后他才感觉咽喉处冒着凉气。他转脸望去,身后十名骑兵也是和他一样的动作,手捂着标射热血的喉咙,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冲!杀!”,甘宁对着隐藏的八百陷阵营将士高喊一声,而后策马从山岭高处跃下。甘宁蕴含真气的声音犹如炸雷一般在山谷内想起。所有人还没有来得及寻觅声音的来源处,殷经和十位骑兵身形一晃便栽落马下。随后,一连串的虚影过后,一名身穿锦袍骑乘着黄马的俊俏公子出现在殷经所在的位置。
鲁肃眼见如此情形,顿时惊呆当场:更出乎他的意料的是:从四面八方迅速冲上来数百名手持闪亮武器的将士,这些将士的装备盔甲绝非凡品,一个个直如天兵天将降落凡尘。
凶悍的强盗们眼见首领莫名的殒命当场,一个个快速的翻身上马,一曲骑兵向甘宁所在地冲杀,其余的骑兵则是抵挡陷阵营将士的圈杀。
人吼马嘶,寂静的山林之夜顿时热闹起来。
“咣当”,兵器相击的脆响,“噗噗”刀枪刺入躯体的微响,“啊哦”身体受伤的惨叫声……先前强盗欢乐的场所,如今变成了地狱,他们一旦进入敌人奇怪的阵型中,便会有一种失重感,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道寒光闪过,他们不是人头落地就是被枪戟刺穿胸膛。
向甘宁冲去的一曲骑兵,其头目突然感觉到爆裂的杀意,等他发觉自己一行人面对的是一名战帅级别的超级武将,心声惧意想撤离战场时,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
在强盗们看来,视线里的人马只是身形稍微晃动,下一刻人和马便出现他们的面前十米处,一眨眼便跨越二百米的距离,那马匹该是什么样的速度?
甘宁一脸鄙夷的挥刀施展“火凤炎舞”,一幕由成百上前火苗组成的刀芒电闪一般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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