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年少荒唐事,回味也温馨
隔壁平静了,看来父亲给母亲打完针炙,肚子不痛了,以后自己晚上肚子痛,谁又来给自己打针呢?会是刘明刚吗?想到这里,李月英脸又发烫了,呸呸呸,我想他干什么呢?
父母响起了轻微的呼噜声,李月英赿发睡不着了,大脑里尽是刘明刚的影子晃来晃去,月英今年十四岁,明刚十六岁,算起来,明刚的爷爷和月英的奶奶还是老表,农村人葛藤亲,这头扯着那头,整个寨子都是亲戚,但和月英家相比,明刚家条件明显就差很多,只有十来亩薄土,田就没有了,所以虽然月英父母并非嫌贫爱富之人,但明刚父母却自觉的很少和她家来往。
和明刚在平时走亲蹿戚、寨子上有红白喜事时,还是碰过许多次面,最早的记忆是四年前一起在河里掏过泥巴,那天,月英去扯猪草,明刚在河边放牛,打着赤脚,把双脚浸泡在水中,手里捧着本什么书,读得津津有味的。
“刘明刚好用心哟!”月英一边用镰刀割着野菜,一边忍不住抬头观望,心里想,在李家庄我还没见谁家孩子有他这么专心读书的,他长大后肯定会有出息的,然后她想起父亲让自己背《三字经》,他又会读什么书呢?
而离明刚不远处,有两个孩子也在放牛,一个是明刚的堂弟刘明春,当时十岁,一个是月英的堂弟李永兵,当时九岁。两个人站在一块石头上,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短裤。明春是一身排骨,而永兵则是矮胖矮胖的。
“明刚哥,快来做游戏啊,那书有什么读法?”刘明春在喊。
“我不玩。”明刚简短而明确地拒绝了,继续看他的书。
他们会做什么游戏呢?月英想,好奇地把眼睛过去,一看之下,顿时就羞红了脸,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只见明春和永兵把短裤也脱掉了,露出了小鸡鸡,只听永兵骄傲地喊:“我的鸡鸡比你的大,我的最大!”
“大有什么用?我们比试下,看谁撒的尿最高?”明春见永兵的鸡鸡比自己的大,又提议换个比赛方式。
“比就比,谁怕谁啊!”永兵不屑地说。
只见两个人并排站在石头上,手抓着小鸡鸡,明春喊着一二三开始,然后一齐用劲撒尿,尿液拉长的弧线在强烈的阳光下呈现出五彩缤纷的姿态,两个人的脸都挣得通红,可尿还是只到脖子那么高。明春着急了,刚才已经输了一项,这一项可输不起了。
在这紧要关头,只见他鼓足力气,身子直往后仰。
刘明刚终于被他们吸引了,不过他没过去,只把眼睛从书本收回去,投射过去,此时他也禁不住喊起来,“明春,你的高,再高点,再高点!”
刘明春于是身子再最大限度后仰,那尿就差不多成一条直线直冲上天,好笑的是,尿回落下来,刚好滴在他自己的脸上。
“我赢了!”明春一边品味着自己的尿液,一边兴奋地大叫起来,然后人就从石头上滚下去了。
这时滚倒的不只明春,另外一个地方也有人跌倒了,原来是月英正站在一条田坎上,由于闭着眼睛,脚下踩偏,“啊”的一声,就插进田里去了,污泥把鞋子敷满了。
几人离得并不远,听到月英的叫声,几个人同时回头过来,明春和永兵大吃一惊,赶紧提上裤子就跑,特别是永兵,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那是本家姐姐,这下可羞到家了,他人虽矮胖,步子却着实不慢,很快就没了影子。
而明春就惨了,刚刚从石头上滚下来,可能受了点轻伤,脚一拐一拐的,跑了几步,干脆不跑了,对着月英做了个鬼脸,慢慢走开了。
倒是明刚,看到小月英很懊恼的表情,“嘿嘿,落田了!”他有些幸灾乐祸的窃笑了,“谁让你打猪草偷偷摸摸的,你早点出声,他们就不比了,你也就不跌倒了。”
“关你什么事?我喜欢!”月英没好气地说,“难道,我打猪草要提前告诉你?”
“来河边洗洗鞋子洗洗脚吧,这河水好干净、好清亮哟!”明刚笑着说。
月英从田里拨出脚,一拐一拐地走下田埂,刚才把腰也闪了一下,好不容易坚持走到河边,终于长出一口气,一下子就坐了下去,花篮倒在地上,里面的猪草全翻倒一地。
“你来洗鞋子洗脚,我给你捡猪草吧。”明刚站起来,放下书,弯下腰,细心的一片一片的捡起来。
“谁要你帮忙了?”月英虽然这样说,还是径自脱了鞋子,把双脚浸泡在水中,任由他帮忙捡猪草了。
河水冰凉冰凉的,感觉好舒服,还有很多小鱼儿游来游去,有的轻轻滑过月英的脚背,那种感受实在妙不可言,刚才的不愉快也慢慢冲散了。
这时,明刚已捡完了猪草,在月英还在美美地品味鱼儿抚脚的感受时,他的脚板一下子放到月英的脚背上。
“啊!”月英尖叫起来,赶紧缩回了脚,“你这脚是怎么搞的,象尖石头一样,刮得人家好痛。”
“哦哦,对不起!”明刚抬起脚,由于长年赤脚,他的脚背已经长起了老茧,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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