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望两茫茫 第一卷 平凡的世界 第十三章 秘密审问(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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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秘密审问

    声音虽小，但花无缺还是听到了，他立在案前，复又坐下，笑呵呵道：“哦，是啊，你不提醒，我还真忘记了。俗话说母狗不摆尾，公狗不上身，你身为良家妇女，不在家专工女红，却四处抛头露面，首开我县风气之恶，凡女性与人私通者，根据我大高朝律法，本拟从重判罚，但大人我有好生之德，本着以人为本、治病救人、批评与自我批评的原则，决定注销你的惹祸工具，加锁封印，既无须坐牢，又不用罚款，重新做人即可。当然，检查也是要写的。”

    “花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小女子没有文化，听不懂？”肖淑芬又弱弱地问道。

    花无缺坏坏地笑道：“等会你就知道了，为了为尊重妇女隐私，保障妇女权益，我会把你交与夫人，让她来给你执法。来人啊，把肖淑芬带入后院，请夫人好生看管。其余人等，自行回去，好生遵纪守法，且保守今天之秘密，凡有泄密者将严惩不贷。”

    花无缺扫了一眼堂下面面相觑之众人，深感满意，再次威严地说：“退堂！”拂袖欲去。

    “大人，请等等，且容我说一句话？”刘明刚抬起头，急呼道。

    “又是你！”花无缺回头，吩咐左右，“一并带走！”

    堂下捕快听令，便架起肖淑芬和刘明刚，象拖小鸡一样拉了起来。

    “明刚！”月英被吓倒了，焦急地说：“你不会有事吧？”

    “没事，大人问我点话，完事后会放我回去的。”明刚回头安慰她，随捕快走了。

    “大人！大人！”肖忠义、陈德虎、李念先等人同声叫起来，可花无缺走回后堂了。

    “这，这案子怎么会是这么个判法？”肖忠义双手一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肖忠福回头道：“尔等赶紧回家，明天再来等候消息。请放心，花大人会秉公办事的。”便紧跟而去。

    花无缺就住在衙门后面一个大院里，此时，肖淑慧正倚着栏杆，焦急地等着，见花无缺当先走了进来，忙迎了上来，低头施了一礼，满脸堆笑道：“花爷回来了，奴家正等得心急呢。”

    “不好意思，让夫人久等了。”花无缺向身后一指，“你看，人我都给你带来了。”

    肖淑慧抬眼一望，只见两个捕快一前一后，把肖淑芬和刘明刚夹了进来。

    “花爷，你这是……”肖淑慧望着花无缺，不解地问。

    花无缺微微侧身，对肖淑慧附耳道：“这女子有诸多隐情，当时堂上人多，我不便审问，便把她带来了，正好你闲来无事，她又是你的族妹，你就随便盘查她，权当无事解闷吧。”然后挥一挥手，两个捕快便告退回去了。

    他让肖淑慧留在客厅，却把刘明刚带到书房。

    一进书房，花无缺刚坐到案前，忽然大喝一声：“刘明刚，你可知罪？”

    “小人不知，请大人示下？”刘明刚嘴上装作无辜，内心却是一惊，不由自主跪下了。

    花无缺一拍桌子，沉声道：“尔等不良百姓，真以为我脱离实际，不解风情吗？我在堂上，尔等在堂下交头接耳，各怀心事，你当我不会察颜观色么？那肖淑芬既是苦主，为何吞吞吐吐，不直陈其事，反要尔等代为陈述？你且给我老实把真相说来，本官可免你说谎之罪！”

    明刚低着头，内心慌乱，说，还是不说呢？最终决定还是老实供述，便把肖淑慧不喜陈德虎，与柳青衣私通，并在李念先家屋后草堆中行苟且之事说了一遍，当时考虑事情紧急，怕闹出人命，故而不得己使柳青衣签下强奸之陈述状，云云。“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要我说，花大人的眼睛才是雪亮的。在您的一双慧眼下，整件事都被您老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末了，明刚不忘拍上一马。

    花无缺手摸长须，颇为自得，口头依然威严地说：“本官纵横官场数十年，阅人无数，尔等小小伎俩，岂能躲过我的法眼！你看本官到牂牁县半年，虽未升堂办案，其实我微服私访，对本县情况完全了然于胸，远胜那些高高在上，口头联系群众，心中没有百姓、道貌岸然之辈。治大国如小烹，治小县如游戏，其实官员只要吃好玩好，只要不变天，百姓该干嘛就干嘛，就能从‘无为而治’达到大同社会。官好民好大家好，何乐而不为之。”

    “是是是，大人置身事外，而心系其中的高尚情怀，让小人无比膜拜！”明刚听出花无缺的得意，便及时跟上，“牂牁县有大人掌舵，真乃官场之幸，百姓之福啊！”

    “尔觉悟很高，是可造之才，吾心甚慰，起来说话吧。”

    “谢大人！”

    ……

    在客厅，肖淑芬跪在肖淑慧裙下，声泪皆下道：“夫人，我一看你就是大好人，你一定要救我啊！大人说要注销我的犯案工具，还要让夫人亲自执行！夫人，你就大发慈悲，放了我吧！”

    “小妹请起，有什么委屈慢慢道来。”肖淑慧扶起肖淑芬，“快不要叫夫人了，我也是本县人氏，我叫肖淑慧，虽和你们肖家寨居处相距甚远，但也有通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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