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脸惨白,秀眉紧锁,极度的痛苦和屈辱下,下唇已咬破,红肿不堪,一头秀发凌乱的铺散在枕上。入目是一种**后的凄美。
一定很痛吧!流云默了半响,缓缓伸出手,艰难的替她抚平紧锁的眉头。连他自己清醒过后,都感觉下身隐隐作痛,何况是她。
何苦呢?但凡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何必弄出这么恶毒的法子,苦了我,也苦了你。流云心中默默的叹息。
他低头,看着她红肿的唇,想吻上去,替她吻平那痛楚。只是口唇早已干裂起泡,连浅浅一吻,也是奢望。
体内既已有了相思引,此后的岁月,终将相依相伴,他有的是时间温存待她,也不差这一吻。
等她醒了,哭也好,闹也好,他好好的哄着她就是了,毕竟他弄痛了她。
他翻身起床,见得流羽身下那一抹腥红,极是刺眼,伸手拉过锦被,盖在流羽身上。
从前曾无数次的守在她身边,帮她盖上被子,只是多年后再帮她盖被子,却是如此的一番情景。
流云重新将身子浸泡在木桶中,相思媚的药性已解,但他身子仍是滚烫,需要这药汁缓解。连日来的煎熬,适才的奋战,他极是疲倦,泡在药水之中,竟沉沉睡去。
雷涛和吴奈相对苦笑,两人站在门外,倒象听墙根的。只是现在情况特殊,不在门外侯着不行。
听房中的动静,侯爷应该完事,那毒也应该解了,只是侯爷没吩咐进来,两人也不便随便闯进,省得难堪,侯爷可是一向洁身自好。
羽悠悠醒转,迷糊中正待翻身,下体的痛楚传来。她颦眉看了一眼自己锦被中**的身子,想起一些事情。
满城都是她的画像,处处有人搜查她,她东躲西藏,最后躲入荷花池中,仍被人用鱼网给网了。
醒来就躺在这张床上,一个狂暴如狼的男子疯狂的蹂躏了她,她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她清楚记得他那充血的双眼,那眼神,怕是发情的公牛也比不过他吧。
她慢慢坐起身子,自己的衣裳早被撕裂,见得椅上放着一袭蓝色长衫,她蹑手蹑脚过去,将衣衫拿过穿上,她不愿让人见着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
案桌之上,仍是摆着画纸,画上的女子,眉眼依稀就是自己,落款之处,却是流云二字。
羽冷笑一声,这满城她的画像,原来是流云这个混蛋所画。
却见屏风之后的木桶中泡着一个男子,背朝着这边,看背影,看头发,应该就是**她的那个男子,除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的头发会如他这般凌乱不堪,仿佛半月没打理。
屋中静得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羽闪身屏风后, 偷眼看那男子,他坐在木桶中一动不动,似在小憩。桶中散发着浓浓的药草味道,似乎刚才,她醒来之后,也在他身体上闻见了这药草味道。
羽紧握双手,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这个禽兽,毁了她的清白,她岂会轻易放过他。
她一步一步,慢慢的接近那个男子的身后。
她并不是个柔弱的女子,遭此变故,也不会如一般女子那么凄惶无助、只会以泪洗面。
遇事不乱是蔡训练她们必须具备的素质。
他毁了她的清白,她必定要他拿命来抵偿。
浴桶中的男子宽肩窄腰,背上全是深浅不一的伤痕,从左肩斜斜向下,一道伤痕是横贯全背。
这后背,有些眼熟,前几日进亦茶山庄,自己被困阵中,出来就看见此背影。
她有些轻微的犹豫,他的武功在她之上,呼吸绵长匀称,显然有极强的内功修为。他是故意装睡诱她近前么?
男子头微微动了一下,似要醒转,羽不再犹豫,一掌就劈了下去。这一掌,外柔内刚,外现绵软,让人不大在意,而内蓄刚劲,以爆发劲为主,不管他是装睡还是真睡,务必要一掌击死这人。
一掌之下,那人哼都没有哼得一声,身子一歪:“哗啦”一声,一头就栽在满桶的药水之中,溅起的水花湿了她的脸。
羽没想到一击就得手了,有些不放心,一咬牙,就近从桌上抓起烛台,又向那后背狠狠的戳去。
门外听墙根的两人听得房内动静不对,一脚踢开房门就扑了进来,见得羽拿着烛台正向流云戳去,急得大叫侯爷。
羽识得其中一个,正是他这几日率人满城对自己穷追不放,那他所叫的侯爷,就是她下手击杀的男子?
她怕自己再被他拦截,白白受些**,丢下手中的烛台,夺门而逃。
那两人只顾着浴桶中的男子,不曾追出来。她不识路,依着石径奔跑,倒不曾引发各处的阵法。
逃出那院子,羽才发现,这正是前几日来过的亦茶山庄,看那两男子口呼侯爷,着急那人的
态度,想必毁她清白的就是这山庄的主人、花素教的大敌——天剑流云。
她不清楚刚才那一击杀死了流云没有,如果杀死了最好,如果没死,她一定会再来找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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