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你尿我也尿
到了乡上,已经快中午一点钟了,四周静悄悄的,二叔给t打电话,t说他还在办公室等我,然后对二叔说他如果有事就去忙,让我自己去找t。
t虽然只是乡长,但在乡下,威风绝不比美国总统差多少,下乡时前呼后拥,过去的我也是只敢远观而不敢近视焉,今天却要亲自接见我——一个乡旮旯出来的三流大学生,我心里就打鼓,用力地打,最后还是鼓足勇气,敲了他办公室的门。
“请进!”随着和蔼和亲的声音,我坐到了t办公室的椅子上,这是一间简陋的办公室,没有沙发,没有花瓶,只有木椅,还有一张挂着纹帐的铁床,一切都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陈设——除了那台电脑,这一方面显示了主人的简朴,另一方面也说明我的老家有多落后。
t乡长和我某次在网络上看到的暴雨街道积水让工作人员背着走过的那个镇长很相似——胖敦敦的,也很年轻,很干净,大概三十左右年纪。
“喝茶吗?”t问。
“谢谢!什么也不用了。不知乡长找我……”我问。
“你父亲去世了,我感到非常意外和悲伤,你知道,他那天是从我这里出去的。”t字斟句酌的,然后望着我真诚地说,“人死不能复生,还望你节哀!”
“谢谢!我会的。”对于这样千篇一律的客套话,我已经没有感觉,但说的人还是要说,谢的人还是要谢。
“你是我们乡为数不多的大学生,是春风乡的未来。”t说到这有意停顿一下,的确,春风乡风倒是不少,都是冷风凉风,唯独不见春风暖风,是长泰市最贫穷最落后的一个乡,至今还有一部分人没有解决温饱,教育也很落后,改革开放以后,据我了解,只出过五个大学生,所以我这个三流大学的大学生在这里也享受着金凤凰的荣誉,但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他一停顿,我就赶忙谦虚了一番。
“乡政斧对你们的就业工作也很重视,你爸找我——就算他不找我,我也要过问的,无奈你也知道。”他叹了口气,“你也知道就业很难,你也知道你爸给了我点钱输通关节——都基本做好了只等你毕业就来上班,你爸却又说不用了,要把钱要回去。哎,其实那钱也花得差不多了,但我还是考虑到你们家的困难,还了他。谁曾想他就出了事,早知道,我就晚点给他。”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乡长找我的意思了,他还了我爸的钱,自己垫资,结果……另一方面也撇清我爸遇难与他无关。
“乡长,的确,这是我爸的不对,我也说过他,他就是不听,现在人都死了,你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我诚恳地说,“至于你花了多少钱,说个数,我会还你的。”
t呵呵笑了,“子君啊,如果我还问你还钱,那我就不是乡长了,我今天找你来,一是向你表示慰问,二是嘛,我还是希望你来春风乡工作,听说你是在外省找的工作,离家太远,你想你母亲年纪渐渐大了,兄弟又小……”t关心地说。
“难得乡长这样关心,但真的不用了。”我站起来,“如果没别的事,我准备回去了,还要赶到学校参加答辩。”
“不忙嘛,我知道你今天只能赶到永泰,春风去市里的客车是下午三点钟,还有一个多小时,再说,我下午安排下工作也要去市里办事,不如你就等着坐我的车,我送你一趟吧。”t说。
说他的车我倒没想过,不过在这个穷乡僻壤,要在外面等一个多小时客车,确实很烦,那就坐吧。
“来来,喝杯水,你们走了这么远的路,也渴了。”t给我递了杯水。
我感激地望了他一眼,不防有他,接过水,一口就干了。
一杯水下肚,我感觉就不对了,很快就火烧火缭的,全身发痒,我是和a有过经历的,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无耻的t,居然在水里给我下了春药。
“你这个狗官!”我狠狠骂了一句,便要挣扎着起来,准备开门出去。
门已经被t反锁了,他这时已经放下伪善的面孔,从背后环腰就把我抱住,“子君啊,我自从到春风乡工作就听到了你的美名,都说你是春风一枝花,我怎么能放你走呢?”
“放开我,再不放我就叫人了!”我说。
“你叫吧!”t有恃无恐地说,“这是中午,离政斧最近的商店也有500米以上,没人听得见的,再说了,你忍得住吗?”t把嘴巴凑到我的耳朵上,吹着气,使我感到无比的骚痒。
心里抗拒着,身体却软了下来,t顺势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吻着我的脖子,脚步轻轻移动,搂着我半拖半拉就往铁床边上移动。
此时药力完全发作,我感到心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如果不及时发泄,我会崩溃的。
t把我扔在床上,飞快地脱掉他自己的衣服,而我,也同样不知羞耻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他一躺上床,我就紧紧地箍住了他,把我美好的奶子偎贴到他的胸脯上。我温热的脸腮偎着他的脸颊,发出急促的喘息,他却不想失控,歪着嘴巴不和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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