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一退,就直接退出了上古毒脉的影响范围之内,然后找到了一条清溪,林封谨按照敖溪的吩咐,脱光了仰卧在了溪水当中,然后敖溪抹了一些油膏在伤口上,便见到渐渐的,溪水当中的那些一两寸长的小鱼就奇异的聚集了过来,围绕住了林封谨的伤口处不停的舔,啄,吮去其伤口表面的死肉,腐肉。
尽管很多小鱼都在这个过程当中迅速的死去,翻起来了白肚皮被冲走,但是一直都是有小鱼甚至是小虾补充了上来,前仆后继,可以说是丝毫都没有停歇过。这等鱼疗的奇术饶是林封谨见多识广,也是从未听说过。
不过,这样匪夷所思的医治效果也是格外明显的,随着下游的死鱼越来越多,林封谨感觉自己腰部上的麻痹感觉也是在迅速的消褪着,之前虽然是恢复了一些知觉,但是伤处部位的皮肉就像是被坐麻了腿那样,钝钝的很不敏锐,直到后面跑来啄食的小鱼都没有事情,而伤口开始流淌出来了一阵阵的血水,这才算是完全恢复。
这时候,林封谨正要说话,却见到了敖溪搓着手,犹豫了半晌才有些为难的道:
“公子,在下却是有个不情之请。”
林封谨愣了一下道:
“敖兄请直言。”
敖溪深吸了一口气道:
“公子,你觉得咱们捕杀那蟾蜃的可能性大么?”
林封谨犹豫了一下道:
“这很难说,说到底的话,那就要看你我的决心了。”
敖溪道:
“此话怎讲?”
林封谨道:
“说实话,此时这蟾蜃被我们搞断了舌头,相当于是最犀利的一项武器被干掉了,不过相信这样的怪物生命力应该是十分顽强,所以假以时日,是应该会重新长出来这玩意儿的。若是没有这样的能留,这蟾蜃想要连续渡过每隔三十年就降临一次的大天劫,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要捕杀那蟾蜃的话,实际上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因为隔几天再去,它的舌头多半就已经重新生长出来了,更要命的是,以后它也一定是有了防范,要取得此时的战果就很困难了。”
敖溪叹息道:
“我也知道是这样。但是,这蟾蜃的实力实在是太强横了,堪比上古的一些怪物,并且最要命的是,我的最大武器毒素对它也起不了太大作用,因为虽然我非常不愿意承认,但是实际上它分泌的蟾酥剧毒,其实威力是在我之上的,所以。其实我们面对这家伙,是处于被克制的一方”
林封谨沉吟了一会儿道:
“只不过,若是说我们对其毫无办法,那也是并不尽然。因为,我还有两张底牌,却是刚刚好可以克制住这家伙的,所以我之前就说要看你我的决心当然。最重要的是,在这厮身上究竟能捞到什么好处,不要搞得击败它要付出的代价比收益还低。那就得不偿失了。”
敖溪眼前也是为之一亮道:
“公子,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其实是能赢的?”
林封谨叹了一口气道:
“本来是没有的,不过,自从救出那颗巨木魈厚叶之后,便有了些把握了。”
是的,那巨木魈厚叶的战力十分强横,单是看那小山一般的本体就知道了,并且出身高贵,拥有的天赋能力必然强大,所以,在它的面前,那蟾蜃的肉体力量是远远逊色之的。
更重要的是,木魈天生就对毒素拥有十分强大的抗性,这使得蟾蜃的最大武器也没有了用武之地。
不过哪怕是请出来了这头巨木魈来,也依然有两个很要命的问题。
第一,巨木魈的速度,永远都是个巨大的弊端,而那蟾蜃却是看似痴肥笨重,其实又能跑又能跳,在这方面完爆巨木魈。
第二,蟾蜃应该还有一项强横无比的天赋能力没有发挥出来,千万莫要忘记了,蟾蜃的名字里面,还带了一个“蜃”字,而“蜃”堪称最为强大的制造幻境的妖怪,其弄出来的巨型幻象海市,足足可以在大白天阳光下蒙蔽千万人的视线!而蟾蜃根本也不需要具备如此强大的能力,能继承到一半,那便是相当致命的一件事。
这时候,林封谨看着敖溪道:
“敖先生,你既然这么说,那便是说,这蟾蜃对你来说,应该是十分重要的了?”
敖溪深吸了一口气,坦然道:
“没有错,我发觉自己最近已经陷入到了瓶颈当中,所以才来这里,借助上古毒脉的毒气来淬炼身躯,但是这也只是个方法,不代表就一定可以得到突破,直到看到了这蟾蜃后,便有所感觉,发觉这厮的内丹对我有一种天生的吸引力,因此,根据列祖列宗的经验来说,我已经是积累足够,那么只要得了它的内丹,那么就一定会突破当前的桎梏的。”
林封谨沉吟了一会儿又道:
“既然敖先生有需求,而依照你我两家的关系,原本是应该义不容辞的,只是,我如今也是遭受到了重创,并且这蟾蜃最为拿手的底牌还没有用出来,就算是我将将两头木魈一起再次召集了出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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