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默言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走了过来拥着她就去了休息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宁数已经习惯了跟他同枕共眠。
或许是从她上一次来澳洲,因为有事求他而被他逼着尝试了各种姿势和花招之后就不排斥他了,再后来他每次回国都索欢,她也没拒绝,也拒绝不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就想到了他说的日久生情那个词儿,脸上顿时暗暗红了起来,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在里面,久了还真能生情。
当然,前提是彼此在跟彼此的身体纠缠中,都能得到欢爱的极致快乐,都能酣畅淋漓的享受。他满足不了她,或者她满足不了他,那也生不出什么感情来,怕是感情只会没了。
正胡思乱想着呢,就见躺在她身旁的蔺默言忽然抬手探到她身后,欲解她的内.衣扣子,惊得她一把就拍掉了他的手,警惕地瞪着他奥,
“你干什么?”
这可是在他的休息室,虽然这里的各项设施都配备的跟家里的卧室一样舒适齐全,但她可不想被他的手下冠以红颜祸水的称号。
老板的太太来送午饭,送了一下午都没见人出去算是怎么回事。
“解开了睡觉对身体好。”
蔺默言无奈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这样无辜的为自己解释,掩饰自己想要趁机吃人家豆腐的企图。
宁数抬手自己去解了,顺便想起了多年前在巴黎的那yī'yè,他也不要脸的给自己解了扣子,就揶揄了他一句,
“懂的够多的,看来没少解女人的扣子。”
蔺默言在她身畔躺着,侧着身子将她搂在怀里就那样看着她笑,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吃醋吗?”
请原谅这次真的不是他自作多情,他真的听着她这话酸溜溜的。
宁数想都没想地就反驳他,
“不可以,因为我本来就没吃醋,我也只是在实话实说的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谁吃他的醋啊?他的红颜知己那么多,如果她要吃他的醋的话,那岂不是要被醋给酸死?
他忽然收起了笑容,墨黑的眸子就那样凝着她,
“认识你之后就解过你一个人的。”
宁数惊得不轻,很是不可置信的反问了他一句,
“谁信呢?”
“我可以发誓。”
他的话紧接着就跟了上来。
宁数也侧着身子朝着他躺着,他说完之后她顿时不说话了。
两人就那样面对面的凝视着,她美丽的眸子里全是愕然和不可置信,而宁数从蔺默言的眼底也能看出他并不像在撒谎。
可是,如果他没有撒谎,那他这几年在澳洲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
而且,他说的是认识她之后,他认识她,似乎是从那年在巴黎的时候开始了,难道他从那个时候起就没碰过别的女人,可他不是还有前妻吗?
她一下子觉得很乱,不是一般的乱。
于是就胡乱的别开了眼说了一句,
“发誓就不必了,碰没碰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
蔺默言看了一眼她慌乱的表情,也觉得自己突如其来的表明了一部分心迹吓到她了,便没再跟她继续这个话题,只将她往怀里搂了搂,柔声说,
“睡吧。”
他觉得,他有必要将自己这几年的心情记录下来,等哪一天有机会,将自己的心情敞开给她看。
也许他该尝试着写下日记,题目就叫:蔺默言的自白。
宁数就那样有些心慌地被蔺默言搂着,他倒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行为,说什么奇怪的话,她的心情渐渐就平复了下来,就那样趴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快要睡去。
他的声音又在头顶上方响起,
“阿数,关于我那个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她不想回答,就迷迷糊糊的装睡。
他的胸膛,很宽厚,靠上去,很安心。
她犹豫。
不知道自己是否该依赖一下这个胸膛。
蔺默言兀自在那儿说着,他知道她没完全睡过去,
“阿数,真正的爱情,是能够让你在这喧嚣浮华的乱世里拥有安稳无忧的生活,是能够让你永远保有你现在的纯洁和天真,而不是那些华而不实的悸动!”
蔺默言终于能将心中这句一直想跟她说的话说出来了,早在他知道了她跟那个竹马的恋情告吹的时候他就想这样告诉她这些话了。
像他们那样年少青涩且男方毫无担当和责任的感情,根本不能称作.爱情!
他怀里的宁数,则是在听完了他的话之后心里郁闷了一下,老狐狸说的冠冕堂皇的,其实就是在讽刺她跟前任的感情是小孩子的过家家游戏,讽刺他们的感情并不成熟。
“爱,是一个很沉重的字眼,需要用成熟和责任感来担当。”
tang
他沉稳的声音继续在她耳边给她灌输着他眼中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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